玩了,一回头发现路执涯已经喝红了眼尾,熏熏的搂着她肩膀,下巴搁她头顶,低沉慵懒的说:“我去上个卫生间。”
路执涯站起来,侧着脚步从两沙发缝隙走出去,他背影看起来不摇不晃,除了抬手摸了一下额头,他好像没醉。
席薇收回目光看向黄罄鸣:“黄小鸟,你故意的。”
一旁女模特已经不敢乱动,黄罄鸣撇嘴:“彼此彼此啦,他酒量看起来不太行,要不这样吧,干脆把他灌醉,看看他酒品怎么样。”
“咦~是因为你自己喝醉又唱歌又跳舞的很丢人,也想让别人跟你一样丢脸吗?”
二维:“不丢人呀,我就觉得鸣哥唱得多好听呀,全是感情。”
黄罄鸣斜了一眼低笑的二维:“去度假村泡温泉吗?”
二维很积极,揽着新女伴的肩膀:“去呀,开车自架半天就到了,路上看看风景多窃喜,是吧?娇娇,有空和我们去玩吗?”
名叫娇娇的女模特脸红害羞,矜持没多久点头答应。黄罄鸣在看席薇,席薇却在数着时间在担心路执涯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是醉倒在厕所了吧?
一晃神,发现他们在等自己的回答,席薇情绪不高:“我身体不舒服,过几天才能去。舒舒,你呢?有时间吗?”
“不知道,不过应该能腾出几天时间。”
过了两分钟,路执涯还没回来,席薇按耐不住的起来去找他,却在走廊处,被悄无声息跟上来的黄罄鸣拉住了手臂。
“你对他那么担心吗?只是上个厕所也要去看一眼。”他拽得她手臂实紧,她挣脱不开,气恼的瞪着眼,他轻笑:“放心,没人要对他怎I么样。”
“他喝醉了,我没担心他,是怕他在厕所睡着了。”
“还说不是担心……我觉得我也有点醉呢~”
席薇抬眸看他含笑挑眉的表情,淡漠:“我觉得你没醉,是欠揍了,快放开我手。”
黄罄鸣没放开她手臂,只是松了力道,她骨架小,纤细的手臂握手里仍有软软肉感。黄罄鸣笑意淡去,露出不解的神色:“你在谭序天和他之间选了他吗?为什么呢?”
“什么选不选的,我想跟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
提起谭序天,席薇想起了一件事情。在自己为谭序天哭泣的那段时间,刚好是黄罄鸣的18岁生日,躲在房间伤心的席薇给黄罄鸣折了一罐子千纸鹤当礼物,但是黄罄鸣误以为这是她原本想送给谭序天的告白礼物,于是傻愣愣的搭了躺飞机把自己生日礼物送去给谭序天,回来之后当什么没发生过,抱怨席薇没有参加他的生日派对。
“黄小鸟,我之前让石良把一罐千纸鹤拿去给你,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每个千纸鹤上面都写有我的祝福,你是不是把东西送去给谭序天了?”
黄罄鸣愣愕。回想那个18岁夏天,自己确实做过不少蠢事,但他没想到,流行折星星折千纸鹤给喜欢的人那段时间,那罐子千纸鹤是她送给他的,他以为她很讨厌他,而她也在不久之后出国上学了。
“都写了什么?”黄罄鸣看着席薇,目光熠熠,就像很久之前,他站在篮球场看着她一样。
席薇错开他眼神,用力甩开他的手:“能有什么,就是祝你每天开心快乐不要再臭美,类似这种的。”
一楼卫生间有两间,一间在走廊尽头左转,一间在通向院子的楼道口,他去那间了呢?
肩膀一重,人被拉入怀里,双手死死被圈紧,黄罄鸣让她无法挣脱,低声沉沉说:“薇薇,跟我定婚吧?我父母最近想安排我结婚。”
“你疯了?”席薇整个人在他阴影下,惊愕的挣扎,他抱得越紧:“你不想结婚就跟叔叔阿姨说清楚,我不会帮你打掩护假订婚。”
“我认真的。”他低眸注视着她:“你既然能标记路执涯,也可以标记我的。我们两家联姻不是皆大欢喜的事吗?况且,你心底不是也认为你父母不接受路执涯,才瞒着你妈妈跟他谈恋爱吗?实话说,你没多喜欢他。”
席薇的父母是长辈安排的包办婚姻,先婚后爱,开始签了合同不建立标记关系的合同,后来变成谁也离不开谁的恩爱典范。有父母的先例在,席薇对联姻并不反感,但不反感就不代表能随便和别人订婚结婚,起码对方是谁也不能是黄罄鸣。
从小到大,席薇对黄罄鸣从打闹的讨厌,到发觉他喜欢的别扭无视,现在仍然觉得他只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如果和他订婚结婚,不管以后他们生活如何,席薇心底对他永远有种愧疚,对不喜欢人的愧疚。
“你先放开我。”
“不。”在游戏桌上黄罄鸣也喝了酒,也许就是因为喝了那几杯酒,他才放开胆子,不管不顾的尾随而来,抱紧她,缓缓低头欲吻她:“咬我一口试试看?”
席薇偏开脸,黄罄鸣唇要碰到她脸颊的前一秒,后衣领被猛然一拽,接着牙根一痛,回过神来躺在地上,路执涯已经拉着席薇的手离开,黄罄鸣看着他们的脚步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
席薇回头看了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