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日张清在镇上的书塾里恍恍难以终日,恨不得生一双眼睛在家中,看看他那身强体健的堂兄会不会对香凝起意。
张家几代人都是良善老实的庄稼汉,他这个堂兄一瞧便是个没点心眼耿直的,可常常越是这样的人,愈发行事方正,该不会长树哥压根儿没动过那心思吧?香凝又是个脸皮薄的,怕是难以成事啊……
越想越是坐立难安,心中着急可也只能干急,索性提早告了假,回到家中一探究竟。
走到半截儿恰好碰上葫芦村老楚家的驴车,便是如此,进了自己院子时也已经日落西山。
拿不准这会儿张长树是否在他家中,只好四下注意着悄悄往里走,难掩兴奋地透过半开半阖的窗户朝里看去,却只见香凝一人弯着腰,在那收拾碗筷,边上躺下乖乖巧巧的桃姐儿。
又环顾一圈,确实没见到张长树的身影。
“香凝,我回来了。”
听见他的声音香凝还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碗筷朝门口看去:“怎么这么早便回来了?”
张清哪里听得见她说的什么,满眼只有桌上的一副碗筷:“你一人用的晚饭?长树哥呢?”
“嗯……”香凝低低答应一声,便转过身继续收拾。
小女人此般情态更是勾起男人无数遐想与疑惑,他敢肯定,今日长树哥和香凝定然发生过什么,忙绕到她身前,捉住她那对柔夷,问道:“不是说要留长树哥在家中吃饭的吗,他为何没来?”
香凝咬了咬唇,轻轻抽回手来:“方才我去地里瞧过,长树哥刚忙完,回家了……”
“回家了?为何啊?”张清再次攥住她,甚是急切的模样。
她是算准了时候,做好了饭菜才去地里叫人的,可谁知还没走到跟前说上一句话,张长树远远见到她便停下手里的活,扛起锄头就跑了,倒像是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躲着她。
“我怎知为何。”
挣开那桎梏,香凝兀自将叠好的碗筷拿出屋子。
张清望着娇妻袅袅婷婷的背影,胸膛被猫抓般酥痒难耐。
难道是勾引不成,惹怒了堂兄,不肯再到他家来了?又或是堂兄禁不起勾引,做出什么事轻薄了香凝,心中有愧,不敢到他家中用饭?
回想着方才香凝脸上淡淡的红晕与反常的情态,他是更相信第二种猜想的。
当下只觉下腹处一阵灼热,久违的欲念翻涌而来。
迈开步子追至灶房,从身后拥住了妻子纤细的眼神,鼻尖轻碰着她小巧的耳朵:“好娘子,你便与我说说吧,今日到底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好的让长树哥来家中吃饭的吗,好好的怎么就不来了呢?”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垂处,香凝顿时绯红了脸蛋,身子开始发软,想要挣开他,可就算是个书生,到底也是男人,哪里是这么容易挣开的,只能任由他搂着:“我当真不知道……我去找过他了,可他见了我便走了。”
“哦?”张清踢上了灶房的柴门,双手从腰际缓缓上移,捧住了女人圆润的隆起,“这又是为何啊?长树哥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躲着你做什么?”
“你……你怎知他没做亏心事……啊~快松开,洗着碗呢……”
“还敢瞒我,快与为夫说说,是不是你忍不住勾引你大伯子了,才叫他躲着你,嗯?”
张清非但不松手,还隔着衣裳在那两团丰盈上揉弄起来。
“我才……才没有勾引他,是你们张家人都,都不安好心……”
男人口中提起了张长树,香凝便不由回想起晌午的场景来,那人的肉棒粗长黝黑,含也含不下,真真是折磨人,此刻揉弄自己的双手,若是那人的……呀,她这是怎么了。
张清这下是彻底笃定了,连常年疲软的性器也开始微微抬头,粗声粗气咬着她的耳朵质问:“怎么个不安好心,他摸你了,还是亲你了,该不会第一日就cao到你流水的小骚穴了吧?”
“没有,都没有……夫君……”
这语气,仿若是被戴了绿帽的男人在恶声训斥不贞洁的妻子,可张清却与那些男人不同,非但不觉气恼,反而兴奋得浑身发颤起来:“都没有?那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喂你吃他的骚肉棒了?”
“啊~夫君……”
一手已经来到腿心,按在了敏感的花户上,就这么随口一个猜测,倒让怀里的小女人几乎软了腿儿。
张清一个激灵,俊脸兴奋得泛红扭曲:“为夫才猜中了?是他硬让你舔的,还是娘子骚浪起来去扒了大伯的裤子?”
“没有,我没有……”既羞又愧的香凝慌忙摇头,“是,是长树哥的裤子喝水时浇湿了,我替他擦,擦擦而已。”
这么一点简单的描述,张清便知晓是怎么回事了:“骚货!他说不准是有意淋湿了裤子,骗你去擦,好趁机把大肉棒塞进你嘴里。”
“不……长树哥不是这样的人。”
“那就是娘子发了浪,趴到大伯胯下去含他的肉棒了?”
香凝一个劲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