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树这粗糙的庄稼汉,年轻时候上了炕就压着婆娘,挺起那根驴样大行货往里插,哪里懂什么温柔体贴,一口气把子孙浆泄干净了才翻身下来。
如今岁数大了,却是与十七八岁的愣头青没两样,一把将香凝的亵裤扒拉下来,嘴上胡乱亲着她香甜柔软的小嘴儿。
香凝正娇喘吁吁,下身的包裹便尽数落了地,男人硕大滚烫的大肉棒就抵了上来。
“长树哥……啊……”
一句整话都来不及说完,肉呼呼的硬涨阳具就气势汹汹地贴上了花穴口,什么预兆也无,上来就给她来了记猛的,粗壮无比的性器顿时贯穿了久未经开垦的密道。
“唔——”
都不知多久没有过感受过这种强有力的突刺了,好似回到了初次被男人打开身子的那日,紧绷的花径被重重破开,若不是里头已经有了些许滑腻的汁液,真的能疼出泪来。
再看陈得生,半点不比她好,黢黑的脸憋得泛红,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身体抖个不停,连托着小女人肉臀的手也是哆哆嗦嗦的。
他原以为世间女子的幽穴都跟他家婆娘一样,起先都还紧致,生过孩子便渐渐松了,可现如今这口嫩穴截然不同,里头湿润的软肉紧紧夹住自己的大肉棒,龟头刮扯着肉壁进入时,那麻酥酥的快感几乎要让他立马交代了。
“长树哥,你……你轻些,我有些疼……”
香凝皱着秀眉,布满水雾的美眸泪莹莹地望着身上面色狰狞的男人。
张长树想开口答应,可又怕自己不憋住这口气,箭在弦上的万子千孙就这么喷涌而出了。
遂强忍着射意,抱着香凝一对白嫩的细腿儿,飞快冲撞起来。
“啊~啊~长树哥,你,你这是~啊,这是要要了我的命啊~长树哥~”
雄壮的男人蛮牛一般,半句话都听不进去,梆硬如热铁的大肉棒狠狠顶戳着蜜穴,鹅卵似的龟头把那花心撞得酥烂麻痒,没两下就破门而入,径直闯进了胞宫。
“啊~”那火烧火燎的感觉层层叠加,香凝骤然哭啼一声,眼睛微眯成月牙儿,强烈的快感让她禁不住流下泪来,“亲大伯,饶了我吧,轻些~求你,轻些呀……”
“弟妹!”男人听见那声“亲大伯”,红了眼扛起她的臀儿,cao干得啪啪作响,那力道那节奏,比耕地时还要卖力几分。
香凝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娇吟哭喊的份儿,好似下一刻就要死在张长树这根蛮驴似的阳具下。
正当此时,张长树却粗喘着低吼低声,大股大股的腥液强而有力地激射打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忍不住扬起身子大声哼叫出来。
从刚入港到这时候,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他竟然就射了。
香凝虽意想不到,却还是用双腿夹紧了男人的腰,多水的蜜穴紧紧锁住他喷射中的阳具。
攒了好几年没射过精的张长树,这一回射出来的量尤其多,一连十五六股腥烫浓稠的精液,好半天才停下抽搐。
“长树哥……”
男人的神情有几分怔怔,短暂的愣神是一闪而过的懊恼,低着头闷声不吭。
香凝见他这般,却是疲惫地抿着嘴儿笑了,双手抱住他汗湿的脑袋,软声道:“许久没和嫂子亲热了吧,竟射了这么多。”
张长树闭着眼闷闷“嗯”了声,还是懊恼自己太过冲动,以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丑,这模样竟有几分孩子气。
香凝也不知这当口该如何安慰他,说多了又怕说错话,更令他难堪。
“弟妹,桃姐儿醒了。”
香凝闻言扭头一瞧,果然见她那粉白可人的乖宝儿睁着黑葡萄似的眸子,不哭也不闹,滴溜溜盯着她娘瞧。
纵然这只是个不记事的小娃娃,张长树还是被她瞧得有些脸色,连忙抽身而出。
“啊~”
没了大肉棒堵着,过多的浓精便如漏尿般从被cao开的粉穴口往外流。
香凝又羞又臊,这可是男人攒了许久的精水,想必是极易让女子受孕的,哪里能这么轻易浪费了,无奈间只得抽出一只手来,正要伸手去兜。
张长树却像是看透了她的意图,猩紫的龟冠先她一步挨到了水露露的肉唇上:“弟妹,我……”
“快……快进来吧……”
香凝扭过头低喃一声,温柔地看着乖巧懵懂的女儿。
只听得“噗嗤”的闷响,粗黑硕长的性器沾着浓白的精液再度狠狠插了进去,那温顺的小女人眯起了双眼,拉长了声发出一道满足后的呻吟,紧接着,呱唧呱唧的水声响彻茅屋。
香凝望着桃姐儿,桃姐儿歪着小脑袋望着她,小小的人儿永远不会明白,为何她的娘亲会被大伯伯压在身下,还用一根粗黑的大棍子捅她的屁股,也不明白何为娘亲又哭又笑,哭声婉转又透着媚态。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张长树自然没那么容易交代,而是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顶着紧致水润的花穴。
咕叽咕叽的淫糜之声从彼此交合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