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有片刻的失神,而一旁那对烫着金色“囍”字的大红蜡烛提醒着她,她已经嫁给这个男人了。
小时候爹爹曾说,长大以后溪儿定要嫁给一个满腹经纶的秀才,往后琴瑟和鸣,红袖添香,才能过上神仙眷侣的好日子。娘亲说读书人文弱,嫁给一个将军或是偏将都好,有拳脚功夫的才能护得住妻儿。
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小,婚嫁之言不过听上几句就抛诸脑后了,谁知家中一番巨变后,爹爹弥留之际将她托付给了叔父,袁嬷嬷也告诉她,叔父便是她今后唯一的依靠。
从燕京到偏僻的清水镇,再到找不着北的小小葫芦村,她的夫君既不是秀才也不是将军,而是整日里抡大锤的铁匠,也是起早贪黑的庄稼汉。
如今拜了堂成了亲,合欢饺子下了肚,她已经是严荆川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浅溪不知道怎样才算是一桩好姻缘,当初她爹爹也是庄稼汉,娘亲依旧嫁给他。眼下她只知道,这个身着喜服满面红光的男人疼惜她、怜爱她,处处体贴,事事小意温柔,定是个好夫君。
严荆川见她半晌没出个声气儿,便以为是自己太过心急了:“溪儿若是不习惯,还是唤我叔父就好。”
浅溪朝他那边坐了坐,红着小脸伸手替他解开衣裳扣子,待解到最后一颗,才低声唤了句:“夫君……”
这声音虽小,严荆川却听得一清二楚,将胸口那对小手牢牢攥紧掌心:“娘子。”
这一声“娘子”旁人在他这个年纪都已羞于叫出口,可他却等了足有二十年。眼看着就是而立之年,村里人人都说他命硬克妻,没有黄花大闺女瞧得上他,可上苍眷顾,从天而降这么一个美娇娘,虽有叔侄之名,却行夫妻之实,整个儿葫芦村谁能有他这样的运气。
严荆川挥掉了身上的衣裤,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底下只留一条亵裤,又解下浅溪身上的衣裙。
只留红色肚兜的小美人儿被她小心搀扶着躺下,枕着一只绣着鸳鸯荷花的枕头,软绵绵的,旁边还并排摆着一只,凑成一对儿,都是袁嬷嬷亲手做的。
两人虽在这张床上滚过无数回了,对彼此的身子再熟悉不过。但今夜不同,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嗅着鸳鸯枕上新棉絮的淡淡清香,喘息急促的男人姿态暧昧地匍匐在身上,浅溪也忍不住乱了呼吸,胸前的肚兜儿慢慢渗开两团水渍。
一情动,小侄女便会泌乳,严荆川解开了那束缚,放出一对白嫩饱乳,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吐着奶水的奶尖:“等我们有孩儿,就不止我一个人要吃它了,还要喂饱小的。”
说着,便一头扎在浅溪的奶子上,柔软温热的乳肉贴在他脸颊上,说不尽的熨帖和舒爽,含住了一颗粉果,富有技巧地轻轻一吸,充沛香甜的乳汁就溢满了口腔。
浅溪摸着埋在自己胸口的大脑袋,嘴里发出几声娇喘,小娃娃吃奶只管吃奶,哪里还会用舌头拨弄奶尖,连同乳肉一同含进去的。
胯间的大肉棒早已直立起来,男人边含着乳儿吮吸奶水,一手已经来到浅溪腿心处,指尖搭在了软缝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饱满的小肉丘从那地方开始向下凹陷,手指所到之处都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潮热湿气,下面的小肉缝太过敏感,早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指尖在湿润的穴缝上徘徊,浅溪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夹起来,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刚分开些的柔软的穴口也跟着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的汁水。
严荆川嘴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歪着脑袋的小人儿,羞怯地闭着眼睛低哼。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新娘子的矜持,往日里做惯了的事,这会儿倒难为情起来。
严荆川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口窸窸窣窣的有什么声响——
“怎么什么声音也没有?该不会这就睡了吧?”
“那未免也太快了些。”
随后是一阵压抑的笑声:“许是荆川叔碰上这么个小娇娘,耐不住啊,早早便交了粮……”
浅溪被外头的声音一吓,双腿一松,粗糙的中指率先陷入了温热的屄缝里,惹得她娇呼一声。
手指陷入了软踏踏的沼泽中,稀软的媚肉水涟涟地贴着指尖,越往里头温度越高,这一下不知拨开了的肉褶,严荆川以为粗大的指骨仓促地闯入弄痛了她,遂低声关心道:“疼吗?”
浅溪摇了摇头,只羞答答地往门口那处看了看。
严荆川会意,解释道:“是那些吃了酒还不肯走的年轻小伙子,蹲在听墙角,等着闹洞房呢。”
葫芦村确实有这习俗,想当初他十七八岁时候,也跟着别人去偷听过墙角。
里头的新婚夫妇自然是知道外头有毛头小子,故意咯吱咯吱把木床摇得震天响,只是苦了新过门的小媳妇,羞得哪里敢出声,只能让自家男人哼哧哼哧在自己身上卖力。只是头一回cao穴难免射得快些,为了不歇了面子,便是泄了精也在那儿晃着床。
不过严荆川早已过了那年纪,一手还停滞在窄小的穴口,一手抓起床边的布鞋,“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