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四十正值壮年,自然不老,何况他这样做惯粗活的人,怕是十八九的小伙子也不如他有劲呢。
看着这人脸上难掩的骄傲,浅溪忽而将一对藕臂挂在了他脖子上:“我且问你,这可是你第一回洞房?”
严荆川面上一僵,近在咫尺的小侄女儿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水汪汪的美眸带着点点狡黠和试探。
“自然是第一回。”
不知道这丫头听到了什么风声,竟然在这时候兴师问罪起来了,有些心虚的男人着急地去亲她的小嘴儿,厚实潮热的唇紧紧覆了上去,舌头湿漉漉的,在她唇齿间慌乱地奔突,急切地要钻到嘴里来。
浅溪却偏了下脑袋不让他亲,愈发怀疑地审视着他:“当真?我听说葫芦村的严荆川最是好福气,年轻时候跟好几家黄花大闺女说过亲,新娘子都坐上花轿了,就差上你严家的炕了。”
数年以来,他从没听过浅溪直呼他的名字,都是一口一个叔父的叫,而今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女人真是他那个娇娇柔柔的小侄女儿吗?
果然当了人娘子就不一样了。
严荆川捏了捏她脸上鼓鼓的软肉,好气又好笑:“你听哪个说的,嗯?我是定过几桩亲事,新娘子也确实上了花轿,可我连人姑娘家的正脸也没瞧清楚过,她便在半道上被一道天雷夺去了性命,至于别个,还没到成婚的日子,不是落水就是旁的,总之我这克妻的命,直到遇见你,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
浅溪虽听嬷嬷讲过这些过往,但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离奇。
她自小涉猎甚广,鬼神命数之说素来是不信的,只不过若是没有没那些个意外,她身上这男人怕是早早成了家,儿女成群了吧。再碰上她来投奔,一辈子寄人篱下不说,也不知道婶娘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她又是个自小泌乳离不得男人的身子,怕早成了眼中钉吧。
“溪儿?”严荆川看小姑娘垂着眼眸,里头隐隐有泪意,慌了神,“溪儿,你不相信叔父吗?”
浅溪见他这慌乱的模样,不由嗔笑出声:“不信。”
侄女笑了,便知她这是有意逗他:“我家小娘子成精了……”
严荆川猛地嘬住那张嘴儿,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温湿而香甜的味道瞬间充溢了他的口腔,毫无章法地翻搅起来。
浅溪情动地回应着,含住他柔软的舌头小口小口地吸吮着,吮咂着彼此的津液。
滚热的鼻息阵阵吹打在她面颊上,泛起熨帖而微弱的酥痒,腿心泛起的痒意让双腿无意识地搓绞着。
严荆川抬起身子,看着娇喘不止的小人儿:“溪儿,叔父想往你肚子塞小娃娃了。”
浅溪迷蒙着水眸,手腕子已经被他牵着按在了粗壮的硕物上,不由抿嘴一笑:“叔父真傻,小娃娃那么大,如何塞得进来?”
“真塞不进去?”
男人的手指已经来到那微微张开着的穴口,按住两瓣花唇,轻轻捻开,隐隐约约能看见里头一绺娇嫩的粉红肉褶,媚肉堆着媚肉,层层叠叠的,不死心地又掰开些。
浅溪抓着他粗壮的臂膀:“别……疼~”
严荆川狠狠咽了口唾沫,果然这妙处只有自己的命根子才能捣开进底,否则连里头长什么样也瞧不真切,真么多水嫩的软肉,难怪总能咬那么紧。
浅溪一低头就能看见男人胯间的肉棒,直楞楞地向上竖起,跟婴儿的手臂一般粗大,表皮紧绷绷的油光滑亮,赤黑的龟头更是大得吓人。
洞房花烛夜,正经事再不做,龙凤烛都快燃尽了。
魁梧的身子压在了浅溪白嫩的柔软胴体上,鼓胀的阳具准确熟练地顶到了屄缝中央,热乎乎的龟头上下摩擦着便要往缝隙里面凹陷进去。
“小娃娃在路上了。”
严荆川低声说着,挪了挪臀,拳头大的龟头整个儿陷在花唇里面,潮乎乎的,于浅溪而言,那龟冠便如炭火一般滚烫。
“进来~叔父,快进来~”
他拱起屁股来低吼一声,沉身而进,肉棒挤开粘滑而紧致的肉穴,满满地填满了她的的花房。
穴里还是如同初次般胀得酸痛,浅溪咬着唇攀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双膝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好看的眉心拧成了一个疙瘩,指甲几欲嵌入男人结实的皮肉。
严荆川这时候哪里还知道疼,蜜穴四壁上温热潮湿的肉紧缩着贴在肉棒杆子上,舒服得他恨不得大吼一番,身体里憋着一股子横劲,忍不住就要在里面横冲直撞起来。
等着小侄女先适应了会儿,便难耐地插弄了起来,回回只留龟头在里面,而后再将肉棒子狠狠地撞进去,力道凶猛,以致阴囊拍打在花户处时,发生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声,若是此时门外听墙角的小伙子们没走,可真要听笑话了。
紧致的穴壁嘬着坚硬的肉棒,惹得他更加凶狠地刺穿,也逼迫小姑娘溢出更多好听的娇吟,浅溪很快就觉四肢绵软,有气无力地求饶:“不行了……嗯哈~叔父,好叔父,夫君~饶了我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