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sp; “阮颂,你到底要干什么!”黄小善扭曲着面孔大哭大吼,眼看三男被拖走,她又急又挣不开阮颂的挟制,终于两眼一抹黑,身体猛往下坠落。
大家都是一个床上玩过车轮战的,怎么提上裤子就翻脸!
确认过眼神,没错,是塑料花兄弟情。
第六五一章亲身喂豺狼(H)
黄小善晕倒使得寝宫一阵兵荒马乱,阮颂大吼快去把医生找来,怒瞪的眼球几乎要爆出来,抱起她快步走到床前放下。
他说的医生是黄小善住在西黎期间负责给她做孕检的妇科医生,而且是看一次就换一个,避免同一个医生给她看得次数多了两人培养出革命感情,帮她逃跑,阮颂就是精明到这个份上。
新医生检查后说孕妇并无大碍,只是情绪受到刺激,崩溃了才会晕倒,她已经打了一针安神剂,预计孕妇睡到明天早上才会醒来。
阿庆边听医生的其他交代,边送她出去。
阮颂坐在床边抓起黄小善一只手依偎在颊边,双眸深深地凝视她,脸颊蹭蹭她的手背,移到唇上亲吻。
直到看见她晕倒,心中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稍稍有点不安,检讨自己把他们三个抓起来是不是有点过分?
你还用疑问句,不过分黄小善这么强大的女银能晕倒?!
阿庆返回卧房,手中捧着碎成三瓣的乳碗,问:“王下,这碗怎么处理?”
阮颂抓着爱人的手不放,目光落到残破的翡翠乳碗上,面上虽没什么波动,眼中的心疼却很明显,仿佛死了亲生骨肉。
如珠如宝用了两年,乳碗要是个孩子,两年时间也该会走会叫了,就这么被孩子他娘说摔就给摔了。
目光回到黄小善脸上:耳钉是你和伊米的定情信物,我的碗就不是你和我的定情信物吗?摔碎了也好,我扔他耳钉的事就可以扯平了。
“去找个手艺最好的师傅把破掉的碗补起来。”
阿庆点头称是,没有退出去,看着阮颂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
“四爷已经醒了。”
“这么快?果然是从小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身体底子就是好,好让我们这些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嫉妒呢。”
半只脚踩进棺材的人都像你这么生猛吗?
阿庆继续往下汇报:“四爷在关他的囚室里发狂,把王下骂得很难听。”
阮颂不痛不痒地说:“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由他骂去吧。”
“这……好吧。”阿庆又问,“王下,你的身子都是李医在调理,你把他也抓起来会不会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