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苏爷冷哼:“当初是全家人全票通过才决定生小崽子的,现在被他干扰不能痛快操狗东西了就想把锅扣在老子一个人头上,老子看起来像是哑巴吃黄连的人吗?”
大家赶紧又把眼睛摆正了。
小崽子6个月大时就爱到处爬,黄小善担心他磕磕碰碰把脑子撞傻了,于是把他锁在婴儿床上。
他就开始表演假哭,等放他下来马上就咧着没牙的小嘴兴奋地尖笑,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他还喜欢跟勇士鬼混,爬到勇士身上,让勇士驮着他君临天下。
小崽子表现得像在娘胎里一样活泼,性格明显随她不随他爹,黄小善就担心儿子的脑子也随她,以后准像她一样喜欢吃喝玩乐,还怎么继承他爹的黑暗帝国?!
首胎出师不利没生好,愁死个人。
但黄小善这个口嫌体正直的女人,嘴上嫌弃儿子,行动上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每天脸上都挂着一抹源于灵魂深处的喜悦。
一家欢喜一家愁,香港这边有多幸福,西黎那边就有多凄凉。
阮颂当上国王后并不开心,以前还有仇恨填补他的心,报仇后心就空了,又失去了黄小善的爱,生无可恋之下就背着阿庆,拿水果刀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黄小善挂断阿庆的来电,人坐在沙发上抱着儿子发呆:阿庆在电话中说阮阮流了很多血,希望她能来西黎见他一面。
虽然阮阮囚禁她在先,不过大家露水夫妻一场,她心里有怨也还是担心他的。
恰好这时三爷从公司下班回来,如果是心胸豁达的三爷,黄小善就敢和他讨论阮阮的事。
三爷听她说完,沉吟说:“明天我陪你去西黎见他吧。”
黄小善欢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我就等你这句话,一个人我还不敢去,怕阮阮又使坏抓我。”
三爷刮刮她的鼻梁,趁火打劫:“晚上去我房里。”
黄小善没好气地瞪他:“叫你做点事还得让我陪睡。”
隔天两人瞒着全家人,从机场坐飞机去西黎。
阮颂躺在病床上,双眸一眨不眨盯着白森森的天花板,一张瘦脸白得快赶上跟天花板一个色号。
门外传来两道轻重不一的脚步声,他呼吸一窒,视线迅速转向房门,赶在对方开门前摆好望门姿势,等不及要看大半年没见过面的女人。
黄小善在病房门口站定,看看身旁的三爷,迟疑地拉开门。
没有一点点防备,病床上面容消瘦却目光犀利的男人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摆臭脸的时间都没有。
大半年没见的两人对视几秒,黄小善突然得了面部神经失调症,臭脸笑脸一概摆不出,只得移开视线改看门外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