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暗,苦涩地说:“我不喜欢女人,不能找女人;我也不喜欢同性恋,不想找同性恋;这几年当然也有几个让我心动的正常男人,可交往一段时间后我又没有勇气跟他们说实话,怕伤害他们的感情,最后全都不了了之……”说时眼眶发热,红了一圈。
黄小善心疼地搂住他:“你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能怪谁,就怪你自己死心眼又瞻前顾后!你就听我的,下次遇到喜欢的男人,直接迷晕拖到床上先爽他一把再说。”
乔南破涕为笑:“女土匪,有八个老公思想还敢不端正。”
“我思想还不端正?!我一身野性都被他们磨得一干二净,现在乖得像只小猫咪,五岁的儿子天天爬到我头上拉屎撒尿。”
乔南看她埋怨老公埋怨儿子的幸福死相就想翻白眼,含怨地说:“月老是怎么安排姻缘的?我想找个普通男人都费劲儿,却给你八男人,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黄小善欠揍地嘿嘿笑。
话分两头,徐强清干站到裤中的火气消减,才举步走向西宫展风的房间。
进房看见曾经的国际刑警靠躺在按摩椅上,交叉着双腿边吹冷气边拿着本书装知识分子,啧啧有声地说:“展风,你变了!你哪儿还有一个军人艰苦奋斗的样子,已经彻底沦为资本主义的俘虏,在资本主义的世界里当不事生产、剥削底层劳动人民的地主老爷。”走到他对面的沙发坐下,也伸长双腿叠起来搁在矮桌上。
展风从书上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赏他一眼:“我还以为你已经老态龙钟,从大门走到我这里,需要花这么长时间。”
徐强清不自然地清清喉咙,交换了下双腿叠起来,单刀直入地问:“我刚才走在宅子里看见你儿子被一个女人抱着,还叫她‘姨姨’,那个女人是你老婆的亲戚吗?”
展风看他的眼神兴味起来:“原来姗姗来迟是因为在路上看‘女人’看得走不动道儿了。”
徐强清耸耸肩,大方承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追问,“她叫什么?”
“乔南是小善的好朋友,经常来我们家看伯亚。”
“乔南,她叫乔南!”徐强清激动地从沙发上直起腰,“展风,你当初追你老婆的时候我不但鼓励你还给你出主意,现在你报恩的时候到了,快把乔南的手机号给我!”
“你只是来香港度假,过几天就回美国上班了,想玩一夜情去找外面的女人,别招惹小善的好朋友。”况且乔南你也啃不动。
徐强清不服气地拍拍自己的脸皮:“你看我长得像喜欢玩onenightstand的样子吗?”
展风言简意赅地说:“像。”
“Fuckyou,快告诉我乔南的手机号!”
展风拿起手机抛给他:“自己在通讯录里找。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受伤了可别跑来我们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徐强清忙着保存乔南的手机号,头抬也不抬,自信地哼哧:“我会受伤?你以为我是你,没经历过树林就吊死在黄小善这棵歪脖子树上,能让我受伤的女人还没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