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面走路虎虎生风的朝公子和他抱在怀里的女人,他下意识退到窗边遥望朝公子移动的后背,一瞧就瞧出他在不爽,不爽的原因一目了然。
他追随朝公子的脚步而去,暗搓搓站在人家门口,打开一条门缝偷窥里面的情况,想着朝逆若是火气太大,拿鞭子抽阿善,他就跳出来大喝一声英雄救美。
还英雄救美,你早上是不是没喝药?
不过这家人干点什么都不锁门的好习惯真是给作者写文省了不少功夫。
屋里,黄小善被不算温柔地抛到床上,身子弹了弹,她难受地悠悠转醒,迷蒙间看见一个男人背对她在脱衣服。
她巨困,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转移战场,打着哈欠说:“阿泽,你起床上班吗?”翻身腿夹住被单继续睡。
朝公子回头,一把甩掉衣服,裤子拉到脚脖,抬脚踢掉。
搓搓晨勃还没消的阴茎,跪到床上,架起她的双腿,龟头蹭蹭她的肉缝。
“唔……”黄小善脸往枕头里缩,挥了下手臂困顿地说:“别闹。”
朝公子架高她的双腿,阴茎垂直插入穴中,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就前前后后耸动起来。
黄小善直接被他操醒、操傻,不知天南地北,不辨上下左右,只知道有一根要人命的大粗肉棒正在冲击她的身体,频率快得要命,招招击中花芯,构成最原始的旋律。
门口看墙角的阮颂喉结滚个不停,窥见男人的器物在毛发覆盖的穴丘上忽隐忽现,伴有响亮的肉肉拍打声。
他贪婪地观摩,手不由自主伸进裤头,握住勃起的阴茎抽动,逐渐加快手速,咬唇闷闷地低吟。
近横从东宫出发前往位于西宫的工作室,拐进西宫走廊,隔着段距离看见一个男人背对他站在朝逆门口。
他眯眼细看,认出是阮颂,并注意到他的裤头插着一条抖个不停的手臂。
他纳闷,继而恍然大悟,赶紧退回东宫背靠墙壁,尴尬的抬不起头。
他敢保证,阮颂会这样,说明朝逆一定在屋里和某个人在做缺德事。
近横由此想起自己昨晚和某个人在沙滩上做的缺德事,想得心不在焉,想得脸冒热气。
突然眼皮子底下出现一双皮鞋,他眨眨眼回神,抬头一看是苏拉。
苏爷问:“你站在这里干吗?”
“呃,没干吗。”近横闪烁其辞。
苏爷没再追问,拐个弯走向西宫要找二爷谈事情。
“啊,那个……”近横喊住他。
苏爷转身,等待他的下文。
近横嘴巴张了又闭,无法在气场强大的苏拉面前说出“先别去那边,阮颂、朝逆、黄小善都在忙”这种话。
他放弃,小声说:“没、没什么。”
苏爷见他古里古怪的,以为他还在为“赔夫令”的事对他心怀介意。
等走到刚才近横走到的地方,看见近横看过的场景,才明白他那样子不是古怪是害羞。
心下好笑:呵,小处男真可爱,撞见人家打手枪也能害羞成那样。
眼下苏爷还真不好打断阮颂的“雅兴”,只得退回去。
伪处男近横还站在原处,苏爷上前说:“去大厅坐坐吧,他还没弄完。”
“啊?好、好吧。”近横乖巧地跟在大哥身后。
一“日”之计在于晨,从晨间活动就可以看出这家人白天有多活跃。
黄小善像不像一条鱼饵,鱼儿上钩后提竿收线,发现钓到的居然是一串鱼。
打头阵的一条咬着黄小善,底下的鱼就一条咬着上一天的鱼尾连成串。
第五四九章 大战在即 < 乱男宫(晓空残月)|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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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九章 大战在即
近横是伪处男的事很快传遍全家,不是二爷泄露风声的,是某晚黄小善留宿他屋里,在床上欺人太甚,遭到小白兔的反噬,被修理得很惨,鬼吼鬼叫的时候给经过近横门口的人听去了,隔天就满城风雨,近横被臊得不行。
也给黄小善打开了方便之门,索性把男人们的顺序排一排,一周七天,每人一天,从此过上对号入屌的性福生活。
临近八月底,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暑假即将宣告结束。
黄小善躲过三灾八难,抓住暑假的尾巴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每晚在不同男人的胯下钻来钻去,她已经纵欲过度,感觉戳一下身体就会爆炸。
转眼又是一个礼拜天,属于近横的快乐时光。
床上的裸身男女被暖黄色的灯光笼罩,近横躺在床上,黄小善蹲在他身上,手伸到身后握住光滑的阴茎,慢慢往下坐,龟头陷入肥沃的阴唇中。
近横呼吸急促起来,有点急躁,自己抬臀向上顶去,刹时整根肉茎没入湿淋淋的穴中。
在进洞之前,她就逼着自己用嘴吃她,里面才能这么湿润。
近横砸砸嘴,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