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去取响个不停的手机递给她。
黄小善一看来电显示是乔南,心肝颤了颤,上次就是这孙子把她送到鬼门关,虽然他也被蒙在鼓里。
近横撑起身体准备下床,让她接电话,不料自己的体贴换来屁股被拍了响亮的一巴掌。
黄小善瞪他:“起什么起,压好,我打电话的时候手就想摸点屁啊屌的才不会感觉空空的。”
这话真的很欠扁,作者写你们一家子的时候也想旁边有个猫屁股随时可以摸一摸。(比手指)
近横被打得很委屈,只好躺回去让她摸自己的屁股玩儿。
黄小善满意了,打开免提就把手机丢一边,双手一起在男人寸草不生的身体上攻城掠地,爽得她眼睛都眯起来了。
要说人有时候日子还真不能过得太爽,不然老天爷会看不过去,报应也会紧随其后。
黄小善:“乔美人,久违了。你家‘离骚’的分店‘离二骚’开业了没?资金够不够?要不要我赞助个万儿八千的。”
乔南:“得嘞,我谢谢您全家了,我今天是给您报喜来了。”
黄小善:“哦~喜从何来呀?难道是你爸终于同意你去做变性手术啦!”
乔南:“呸,闭上你的狗嘴,少哪壶不开提哪壶。”
近横听电话中传出的是“女音”,而且听语气也是个荤素不忌的,心里笑话她的朋友也和她一个德性,不慎让心里的笑浮到脸上了。
黄小善一看他弯弯的嘴角就看出他在笑话他们的对话,遂掐一把他的脸皮。
瞧她小心眼的劲儿。
近横被掐委屈了,趴在她的胸口扭扭身子,牵动穴里的根。
黄小善哼哼,缩起洞穴吸吮他的根。
电话对面的乔南听出蹊跷,狐疑地问:“你在干吗?”
黄小善没脸没皮地说:“大晚上躺床上呢,你说在干吗?”
也就是说现在黄小善床上有一个男人在听他们对话,乔南尴尬了,清清喉咙,收敛了下谈吐。
乔南:“我正经问你,你是不是把你妈的骨灰迁回家了?”
黄小善:“是啊,上个月迁的。你还特地打电话问这个,难道……”她陪着小心问,“老爷子知道啦?”
乔南:“可不就是知道了。你骨灰一迁走,骨灰龛位就空了,人家公墓前几天打电话跟我爸说明情况。我爸是老一辈的人,觉得迁骨灰是件大事,气你也不提前通知他一声;再者你迁骨灰之前跟他有点摩擦,然后你把骨灰一迁,他就想这想那的,在我耳边叨叨了你几天。虽然没明说,但我听他字里行间都在映射你忘恩负义。他觉得你把骨灰迁出他的龛位就是在强行毁约,强行不给我生孩子,强行不给老乔家留种。”
近横猛然从她胸口抬头,盯着黄小善直看,用眼睛问她:
怎么扯出生孩子!
这个人不是女人吗!
你干吗要给“她”生孩子!
黄小善使使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把他的脑袋按回自己胸口上,跟乔南解释说:“迁骨灰的事我很早就定下了,跟我和你爸的约定无关,这事儿也怪我没做好。不如我把老爷子约出来跟他赔礼道歉吧,顺便再交涉下我肚皮的事。我肚皮现在我自己做不了主,真的不能……”
乔南打断她:“得得得,你少炫耀你有男朋友的事,整得你的肚子镶金嵌银、我们乔家像只癞皮狗扒着你似的,打一开始我就不同意我爸利用你的孝心让你给我们家生孩子的事。我爸想要孙子,我自己过几年会想办法给他弄个孙子的。”
被他这么一说,黄小善也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
乔南除了性别认同障碍这一个缺点外,可比她有能力、上进多了,读书时还帮她打过架、搔首弄姿给她当过人体模特,要没遇见这群冤家,为了伟大的友情给他生个孩子传宗接代也没什么。
等会儿,你说他搔首弄姿给你当过人体模特!
这点历史遗留的问题你怎么没跟爷儿们交代清楚!
黄小善低三下四地跟乔南赔不是:“你看我最近被男人宠坏了,变得有点不知好歹,我是癞皮狗,我是癞皮狗……”
毕竟她男人就在旁边,乔南总不好太苛责人家的女朋友,绕过这茬儿继续说:“你也不用约我爸出来了,我爸直接让我打电话约你出去要再谈谈这件事儿。你前头好好跟他多磨几次,他兴许就同意你不想给我生孩子的事。现在他觉得你找到有钱男朋友了就不把他一个穷长辈放在眼里,搞得他很没面子,我估计这回出去他会刁难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乔南报出谈判地点就要挂电话,黄小善赶紧拦着不让他挂:“小南,乔美人,当天你也一起去吧!我求求你了,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啊。”
乔南说:“你放心,我爸命令我也要到场,他这是要重出江湖、跟你决一死战呢!”
通话结束,黄小善抓着近横的屁股边揉边惴惴不安。
任凭她有一身功夫,也不敢碰一个年过半百、对黄家有恩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