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既喜且嗔的,笑开了花。
跟冷若冰霜、就知道闷声吃饭、连句辛苦话也不会说的近横相比,怎么着也该是懂礼貌又爱笑的小裴招人喜欢。
之后进来的是三爷,看见餐桌上有陌生人他也没怎么在意,以为是哪房的客人。
等他坐下后听了裴远的自我介绍,才恍然大悟:这位就是人不在黄家,黄家却一直有他传说的裴班长!
三爷不像其他人会排外,正常跟裴远交谈,还感概自己离开这么久居然还有机会亲历一次新人进门的闹剧。
别问他凭什么断定裴远一定会进门,感觉,感觉懂吗!
裴远问三爷能不能喊他展哥哥,三爷正喝着粥,闻言被喉咙里的米粒呛到,咳了两声才说:“呃,你想喊就喊吧。”
低头喝粥的近横捏紧勺子,不高兴展风肯让这个人喊他哥哥,喊着喊着就真成哥哥了。
第五六零章 醉酒一时爽,隔天火葬场(一更)
柴泽和阮颂前后脚进的餐厅,一个大奸商,一个宫斗好手,都是极会做表面功夫但冷不丁就从背后捅你一刀的人物。
裴远问能不能喊他们柴哥哥、阮哥哥,两人都笑眯着眼欣然同意,柴泽还捎带一句:“叫了这声哥哥,哥哥是不是还得给你红包啊?小黄也不早点给哥哥们通通气,害得哥哥们两手空空的来听你喊这声‘哥哥’。”一句话里都是“哥哥”,火药味够浓的。
裴远要把柴哥哥的话当真那他就是真的缺心眼,腼腆地说:“柴哥哥别寻我开心了。”
柴泽似笑非笑地看他。
阮颂嫌裴远段数太弱,他又是菩萨心肠,没忍心跟着柴泽一起挤兑他,边喝粥边和蔼可亲地与他搭腔。
这孩子不足为患,阿善不会收他进门的。
别问他凭什么断定裴远一定不会进门,感觉,感觉懂吗!
裴远默默扫一眼在座的四位哥哥,外加昨晚三位,齐活了。
都是性格迥异的男人,小善的口味可真广。
近横心情不畅从而食欲不振,蛮喝了几勺粥就离座。
他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听这些人阳奉阴违地互称“哥哥弟弟”来刻毒自己的耳朵。
裴远在他身后喊:“李哥哥要走了吗?”
近横站住,喘两口心气才转过身:“别叫我‘哥哥’!”莫名其妙的人。
走出餐厅,经过天桥,被他在走廊上碰见昨晚无遮大会的两个当事人苏爷和朝公子。
东西宫昨晚玩嗨了,能这么早醒全赖近横大清早潜进一家之主的房间偷看她。睡梦中的东西宫感到被人窥探,近横一走他们就相携醒来了。
看一下就醒,嘿,真敏感。
三人碰头,朝公子慈眉善目的,温柔说:“早上好,用过早饭了?”
早上不好!
近横冷眉冷眼的:“有个叫裴远的人在餐厅里。”颇有点跟哥哥告状的意思。
东西宫互看一眼,苏爷拉下脸:“裴远还没走?”
不仅没走,还在你们家吃早饭顺便认了一群“哥哥”,他把你们家当梁山了。
“我们过去看看。”苏爷叫住要离开的近横,“你也跟我们一起去。”
这是要全员讨伐入侵者?裴远面子够大的。
另一边,宿醉又纵欲过度的黄小善终于从老幺的屁股蛋上苏醒。
眼睛没睁开前先吸溜两口喷香的屁股蛋,鼻子在臀肉上拱来拱去。
手伸进腿心握住粗大的鸡巴慢慢套弄,很快,鸡巴就醒了。
“嗯——讨厌,别弄我,我要睡,啊——”
听见他慵懒地撒娇,黄小善更想弄死他了,硬翻开他的身子露出鸡巴,含住龟头。
“哈啊,黄——鳝”半睡半醒的四爷咬唇攥紧枕头,拱起下体。
无论含过多少次老幺的鸡巴,他鸡巴上的味道总能轻易让黄小善兴奋起来。
慢慢让鸡巴深入喉间,再慢慢吐出来。
抓住一颗睾丸,舌头舔弄龟头,手指技巧地揉捏睾丸。
“黄鳝,黄鳝,好难受,啊——”
黄小善一直舔到他射精,量不多,一定是昨晚开仓放了太多粮。
她咽下去又舔干净龟头,才起身坐在床上伸个懒腰。
老幺没被她吸醒,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喘息,可能醒来后会以为做了个被她吸的春梦,嘿,这个心肝肉疙瘩。
亲他两口,放任他一直睡。
他只要肯乖乖睡觉,天下就是太平的,最怕他不睡的时候,太鸡巴会闹腾了。
你也别鸡巴磨叽了,快起床出去,外面都变天了!
黄小善站在床前欣赏凌乱的战场,嘿嘿直乐,按惯例,只要她一喝醉,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腰酸穴麻,这种程度说明群攻她的至少三个。
一个是小鸡巴,另外两个是谁不重要,反正都是她的男人。
她笑眼弯弯的,哼哼唧唧进浴室冲澡,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