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压在乳房上,阴茎冲进肉道,激烈冲击。
黄小善抱住他的脖颈:“别停……操、操死我……阿逆,心肝……”
朝公子马达一样狠狠把粗硬的阴茎一次次捅进肉道,睾丸也一下下拍打她的股沟。
六男围观餐桌上香艳淫靡的性爱,听着抽插时发出的肉体撞击声和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受感染的六男先后在桌下掏出自己的阴茎打炮。
朝公子在低吼中又射了一发精液到她体内,黄小善此时的呻吟已变成哭泣,神情既痛苦又满足,阴道掀起波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咬住男人的阴茎。
柴泽抓住她捏在脸颊边的小拳头,可怜兮兮地咕哝:“小黄……”
躺在朝公子身下的女人扭头望向他,松开拳头与他十指交缠,从掌心的热度就知道他有多么想要释放,然而没有她的首肯他又不敢爬上有阿逆的桌面。
叹口气,对他又无奈又怜爱,真是上辈子的仇家这辈子的冤家,“阿逆,你让我趴在你身上好不好?”
朝公子痛快泄身两次,正是最慵懒最好说话的时候,勉强听从她的话,翻身让她翘起屁股趴在他身上。
柴泽心花朵朵开,他想不到朝逆这么大方肯充当垫子成就他和小黄的好事。麻溜地剥光自己,跃上桌面,张腿将小黄和朝逆一并夹在他的胯下。
黄小善扭头对上柴泽被欲火烧成紫红色、油光锃亮的大龟头,想想一年前还把他当作情敌斗智斗勇,一年后她就把情敌收入囊中。同时她和阿逆,两个他喜欢的男女,也如他所愿躺在他的屌下。
这个局面究竟是一个人的胜利,还是两个人的双赢?
朝公子自大半年前见过柴泽的性器特写照片,这是第二次见到他的性器,而且还是立体活生生的,比平面的照片更具爆发力,也确实比他稍稍大一圈。
哼,都不知道进过几个男人的屁眼,这么脏的东西她也吃得下。
阴茎被朝公子一打量,龟头兴奋得快要喷火,柴泽掰开黄小善的臀缝夹住阴茎,先在臀缝里小打小闹上下搓弄几下,吐舌舔弄她的后背,手伸到她身前由小腹往上摩挲,托起浑圆的双乳,掌心压下凸起的蓓蕾摩擦。
黄小善趴在朝公子身上,柴泽爱抚她的时候必然会碰触到朝公子。磨蹭她的乳头时移动的手背也会磨蹭到朝公子的乳头,操纵阴茎在她臀缝里上下耸动时大腿也会磨蹭到朝公子的大腿。
他的呼吸里都是他们两人交织在一起的气味,小黄潮水的味道,朝逆精液的味道,他被这两个冤家玩弄在股掌之间,被他们逼疯,被他们看见最癫狂的自己。
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到黄小善的屁股,在肛门打转。
朝逆的阴茎还插在小黄体内,舌头只要从股缝往下一路舔就能舔到他的阴茎,这个念头充满诱惑。
黄小善一感觉到屁眼上的舌头舔弄的方向不对劲就回头眯起眼看他,一眼就看穿他所有龌龊的念头,也把他的贼胆逼退回去。
屁眼不知被她插过多少回的死男人,跟她耍花招。
柴泽幡然醒悟,赶紧将龟头对准她的菊门,坚定而缓慢地插入,龟头很快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并将她从朝逆身上抱起来困在胸前,脸埋在她的后背一遍遍诉说着“我爱你”,阴茎尽根没入她的肛门,肛门的褶皱被撑平,两具肉体合为一体。
“唔……”黄小善收缩肠道肌肉夹紧阴茎,穴口咬合阴茎的力道仿佛要把它夹断,爽得柴泽全身毛孔全开。
“小黄,我爱你,我爱你……”拨开她肩头的秀发,在美颈玉背上轻吻慢舔,缓缓抽出肛道里的阴茎,快出来时再猛然整根插进去,撞到插在前穴的朝逆的龟头。
朝公子极度不适,被他撞了一下后就从黄小善前穴拔出阴茎。
柴泽俯视朝公子冒烟的阴茎,掐紧黄小善的臀瓣急抽猛插,粉色肛门被磨成艳丽的红色。
黄小善又痛楚又快活,心头冒出的火气也被他操到另一个世界,双腿夹紧屁股下的朝公子,身子骨被背后的柴泽撞得七零八落。
柴泽将阴茎停在她的肛道深处,抖起屁股让整根阴茎在肛道里颠簸,龟头厮磨肛道深处的嫩肉,操得黄小善浑身急抖,他再提起阴茎猛然一插,抱紧黄小善,两人发出介于悲鸣和喜悦之间的呻吟,阴茎快速膨胀,喷出热流。
射完和黄小善一起虚脱地砸在朝公子身上,精液从肛门溢出来滴到下面朝公子的大腿上。
小爱怡情,大爱去命。
可怜的苏爷前后就喝了几口“汤”尝了下咸淡,屌都膨胀好了等着操她,然而纵欲过度的女人仅剩一口气吊着,再操下去怕是真要去见列祖列宗,他只能败兴收屌,抱起一滩烂泥的女人去桑拿浴室泡澡。
浴室的全景玻璃窗朝向雪山,一家八口泡在一口浴缸里欣赏室外灯火中纷纷扬扬的雪花以最美的姿态绽放,远离喧嚣,感受天籁般的寂静,心里巴不得这场雪下得再大些、气温再冷些才好。
恢复元气的黄小善一头扎进浴水里,水中七条千娇百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