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粒脚趾挤在狭窄温暖的口腔中被口水浸润,这种包容感使得老幺颤抖地呻吟,她得意之余舌头温柔地舔舐每粒脚趾,还挤进趾缝挑逗。
老幺捏着哭腔撒娇:“黄鳝,痒、痒死了……嗯……”
池中六夫面无表情地直视这对男娼女盗,女的像假装富婆找牛郎的穷光蛋,男的像找富婆包养结果被穷光蛋骗财骗色的牛郎。
从他们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们是爱黄小善的,却又透着那么一股嫌弃。
近横经过壁炉和餐桌这两处战役的洗礼,现在黄小善对男人做出怎样下流的举动他的内心都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放屁。
这个家就是个狼窝淫窟,他随时做好了跟他们同归于尽的准备!
黄小善已经从老幺的脚背沿大腿一路舔到腹下的阴毛丛,牙齿在阴毛丛中乱啃,被她咬下几根棕色阴毛,呸呸呸吐掉。
老幺眯着眼嘤咛,淫秽的美态活脱脱一具红粉骷髅,黄小善要是守不住心神着了他的道,让他提枪闯进黑风洞,才恢复的一点点元气就该又被他吸个精光。
她捧起浴水往脸上浇,顺便也浇了他一脸:“小祖宗,别发骚勾引我了,我洞洞还酸麻着,你想让我油尽灯枯啊。”
四爷抹掉脸上的水,推了她一把让她在浴池里跌了一跤,炸开一团水花,灌进一大口洗澡水,他再扭身趴在浴池台上欣赏起窗外的雪景不理她了。
两人闹翻了,阮颂见机过来扶起黄小善,手在水中温柔按摩她的屁股:“阿善,摔疼了吧?”
黄小善尬笑说:“是虚摔,不疼不疼。”
阮颂顾全她的颜面不再多言,把人引到浴池一角,两条手臂圈住她的腰把人锁起来,谁来要也不给。
他们多多少少都吃到肉了,凭什么就他一人落单,以为他身子弱就好欺负是吧。
苏爷不也一口肉都没吃,他说什么了。
黄小善拍拍紧扣在小腹上的手臂,递个“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的玩味眼神给他。
阮颂半点不害臊,紧了紧手臂,向众夫坦诚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众夫明里暗里地嗤之以鼻:大家都是体面人,谁爱跟你抢她这个不体面的人,爱抱抱去。
阮颂就爱看他们摆谱端架子、不屑与他抢人的清高姿态,这样人也能在他怀中待久一些。
对男人们的明争暗斗,只要不见血,黄小善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乐见其成的。
生活嘛,偶尔有点小摩擦才有烟火气,不然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就成一潭死水了。
在阮颂怀中转个身面对他,握住水下的肉条边搓边说:“我养你半年,不但身子有肉了,小宝贝也肉乎乎的,一碰就翘,不像以前还要给它一点反应的时间。”言语间充满自豪,把阮颂病体的好转全归功到自己头上,明明是人家近横妙手回春,像她这么不要脸的不多见了。
阮颂指尖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挺腰让阴茎在她手中耸动两下:“我这辈子恐怕都得这么小了,远远不及他们,你千万别嫌弃我。”每思及此,他总会控制不住地目露凶光。
他体格可以不这么矮小,性器也可以不这么短小,要不是十三、四岁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被注射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物,他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女性化!
没遇到阿善之前他对自己柔美的身体并不会多么在意,遇上之后恨不得死掉重新投胎换一具干干净净的身体等着阿善来找他。
他好恨!
池子里的男人都感受到阮颂的怨恨和阴毒,讲真,苏爷一直对身体羸弱心理阴暗的阮颂不能完全放心,甚至动过让裴远取代他的想法,所以才对裴远那么客气。
黄小善担忧地抚上阮颂的脸颊,他瞬间变换脸色,懊恼自己的失态,望了望池中众男,看似没人注意到他的失态,但怎么可能,连阿善都注意到了。
“阮阮,你别太在意身体的事,我永远不嫌弃你。”他极度缺乏安全感,黄小善经常要不厌其烦地跟他保证,保证慢了他还会胡思乱想。
“阿善,你说不嫌弃我的,你要说话算数。”阮颂枕在她的肩头小声地自言自语。
黄小善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没太纠结,揭过这个话茬,转而问他:“阮阮,你半年没回西黎,那边,没人催你回去?”好歹是一国王储,离国半年不可能没人过问。
阮颂微怔,抬头直着眼睛看她:“我身体好些了阿善就要赶我走?”
只见他的双目迅速凝聚出一层水汽,黄小善慌了手脚,指天指地发誓说:“我绝对没有动过一点点赶你走的念头,巴不得你在家里给我当一辈子公子爷,我给你养一辈子病。”
阮颂眨眨眼,水汽尽数退散,变脸似的明媚笑说:“让你养一辈子可以,但我可不想生一辈子病。”
“小变色龙,还以为你要哭了。”黄小善刮刮他的鼻梁,在水下拉长他的子孙袋再弹回去,惹得阮颂惊呼,身子在水中晃了晃,倒在她身上,脸颊红润。
近横偷眼看向热闹的那边,脸色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