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别墅,苏黄两口子在走廊小嗨一把后玩起了cospy,黄小善cos发廊小妹,坐在苏拉的腹上给他洗头。
苏拉仰躺在躺椅上,对刚才的苟且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抚摸她的酥乳,一只手挤在她的两腿间揉搓小小的阴蒂。
看这话的描述,黄小善全裸给苏爷洗头?
难为二爷三爷钓着鱼还为她的狗命担忧,这份担忧可以拿去喂狗了。
“你好烦呀!”黄小善双手都是泡沫,只能用手腕推开腿心的手,“别闹我,小心我把洗发精洗到你眼睛里,弄瞎你!”
“瞎了好,瞎了我就可以提前退休,给老四创造一个出钱养我的机会。”被推开的手又缠进她的腿心。
想象老幺听见要让他出钱养拉拉时天崩地裂的表情,黄小善龇着小瓷牙笑个不停,没好气地斜睨苏拉:“才三十岁,正值壮年就想着退休,没点上进心。”她以画圆圈的方式给男人洗头,一边用指腹按摩头皮。
苏拉深邃的五官松弛下来,舒服地眯眼:“是谁整天骂我‘老淫棍’的,嗯?”
“对呀,是谁骂的?骂的好,骂的对!”黄小善歪着脸笑看他,双眸闪现着狡黠,脸蛋瞬间亮了。
苏拉手心覆在她的脸颊上,黄小善的脸颊主动往他手心蹭了蹭,两人之间油然弥漫出一股幸福的酸腐味。
单身狗默默打开新买的狗粮,一把一把地往嘴里塞。
黄小善冲干净他头上的泡沫,抖开一条毛巾擦干水。
苏拉直接抱着她走出浴室,伸腿勾了张沙发凳坐下来,将她横搂在腿上。
黄小善拿电吹风帮他吹干头发,两人欣赏着窗外的雪景聊起了天:
“拉拉,萨霍现在在哪里?”
“你问他干什么?想他了?被他害出斯德哥尔摩症了?想我们兄弟俩都躺到你的胯下?”
瞧这一连串咄咄逼人的问号。
“他害我还不是因为你们两兄弟不和,我也想知道反派的动向,可你从来不跟我说这些!”黄小善搂着他的脖子耍无赖,“说嘛,你跟我说说萨霍的事,不止一个萨霍,你也跟我说说R集团、你的盟友、你的敌人,好的坏的都跟我说说。”
“蠢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句话没听过?”苏拉捧起一颗酥乳低头含住乳头,吸了两口才说,“萨霍在缅甸。”
“缅甸……席东的大本营不就在缅甸,他怎么敢跑去那里?席东要是知道是他让连凯莉害死席琳的还不得把他大卸八块。难道他也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种话?”反派的智商堪忧啊。
苏拉从雪茄盒中取一根雪茄递给她:“点上我再跟你说。”
黄小善胃口被他吊起来了,殷勤地用雪茄剪咔嚓掉雪茄帽,点燃,嘴巴对着燃烧头吹几口气,使燃烧头均匀灼烧,再狗腿地呈给苏拉。
她熟练的点雪茄操作让苏拉忍俊不禁,这都是他高标准严要求的成果。摸摸她的狗头,就着她的手抽一口,白烟在他口中滚了滚被他吐出。
“你从北京回香港大概一个月后,席东就抓住了一个当时在废弃工厂目睹席琳被枪杀的手下,也因此得知席琳死在谁手上。可惜萨霍背后有墨西哥毒枭给他撑腰,席东就算知道了也不能为女报仇。”令他不解的是,萨霍跟席家父女一直交情不错,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宰掉席琳?
“萨霍怎么又跟墨西哥毒枭扯上关系了?”反派的世界都是相通的?
“正常,R集团跟各大毒枭都有生意往来,也仅限于生意往来。
萨霍还在集团的时候就极力倡议R集团跟墨西哥毒枭合作贩毒以谋取暴利,通通被我否决掉了,除去首领的地位,这也是他仇视我的另一个原因,他认为我目光短浅限制了R集团的发展还挡住他的财路。
因为我不同意集团参与贩毒,他就决定自己单干。然而他所谓的‘单干’就是多次转移金额巨大的集团资金在外另开了一家公司来为贩毒打掩护。
我知道后警告他不准再动集团的资金,但他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觉得集团的钱就是他的钱,他挪一些出去搞‘副业’没什么大不了,并认为我事事都针对他从而更加仇视我。
后来我索性就效法你,来个清理门户,把他从集团除名,顺便清扫了他那班总是跟我作对的余孽。”
说到“效法你”的时候苏拉点点她的鼻尖,黄小善难为情地低下脸:“我那个‘清理门户’上不了台面的,你别臊我了。”又问他,“你既然知道萨霍在缅甸,会不会对付他?”
苏拉没有马上回答,抽了两口烟才说:“我可以开枪射他的手、射他的腿,我可以把他弄残,但我永远不会主动去杀他,他毕竟是养父的独子,养父栽培我,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他的家族从墨西哥消失。”
“你这个大坏蛋还满有情有义的嘛,我没上错男人!来,小的伺候你再抽一口。”黄小善恭敬地把雪茄举到他唇边,看他的双目溢满爱意。
“知道你现在什么表情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