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第四天,七夫开始脱离黄小善的掌控,不如前几天团结了。
他们想自由活动,不爱整天和一堆貌美如花性格迥异的男人待在一块儿。
别提柴老板,他有时候也烦这群难伺候的男人,而且他又不是是个男人就喜欢。
朝展说要骑雪地摩托车去山下的湖泊冰钓,上午十来点就提上渔具出门了。
四爷为弥补昨天少睡的觉,昨晚自己跑去单独睡一间,并警告黄小善隔天要是敢摸进他的房间捉弄他甚至吵醒他,她知道下场会怎么样!
柴泽在朝展跨出大门时追赶上他们,说要和他们一起去冰钓。
三爷不做多想直接说走吧,之后才想起朝柴之间的渊源,看向朝公子,等他定夺。
身体和心理都无比健康的三爷总把别人想得跟他一样健康,时常会忘记柴泽的迷之属性,得迟钝一下才会想起,随即而来的就是尴尬,尴尬过后就演变成对朝柴黄情感纠葛的困惑。
他觉得这三人就是活得太舒坦才吃饱了撑的整这些有的没的,纯粹就是富贵病,扔部队三个月再去问他们还想不想搞三角恋,他们一准说:为人民服务!
应该,不会这么说吧。
他们有可能更想搞三角恋了。
朝公子早就发现柴泽自从见过他的身体,尾随他的频率更加频繁,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还表现得十分真诚,想骂退他吧,反而显得自己想太多。
既然展风已经答应让他加入,他不好跟展风唱反调,便温和而不失疏远地说:“走吧。”
黄小善经过二楼的窗户听见楼下传来引擎声,倒退回去从窗户往下看,看见三辆雪地摩托车奔驰下山,车尾卷起滚滚白雪。
她站在窗前冬季的暖阳中沉下双眸:阿泽又跟在阿逆的屁股后面!度假让他有机会整天和阿逆待在一起,也让他的贼心死灰复燃,一而再地试探我和阿逆的底线,这个死男人是想被扫地出门是吧。
她离开窗前低头走路,头疼要怎么削弱柴泽对朝公子的念想。
吸毒的人想戒毒还有个戒毒所可以去,感情的事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放手,外人无从下手。
阿逆在人前是极其要脸面的,阿泽再这么明目张胆缠着他,让他受兄弟们的揶揄,他发怒起来可就坏菜了。
其实也怪阿逆自己,谁叫他当初为了私欲和跟她赌气就把阿泽领进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吧。
黄小善走路心不在焉,在走廊拐角处撞上正好从后面走出来的高壮男人,反弹回去连连倒退,眼看又要来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臀刹,幸得男人长臂一捞,将人又捞回怀里。
“整天精神恍惚、走路不长眼睛,没看见我从后面走出来。”苏拉将她撞散的头发别到耳后,勾起她的下巴,怎么看这都是一张魂不守舍的脸。
黄小善不同意他的话:“这个拐角是双向的,你怎么就没看见我走出来?”
“错,我有看见你的鞋尖,故意让你撞上来的。”苏拉自鸣得意地说。
两两相撞,他人高马大自然撼动不了分毫,黄小善可差点跌个屁股开花,她无力地吐槽:“你又返老还童了,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苏拉一把将她压在走廊墙壁上,附耳问:“我是‘小孩子’,那要不要跟我玩个小游戏?”
暧昧的声音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游戏,然而她还得迎合他的恶趣味,故作不解地问:“什么游戏?”
“干你。”说时迟那时快,苏拉抓起她的双手撑在墙壁上,扒下她的齐逼牛仔裤到大腿上,掏出阴茎,让她温暖的臀缝夹着自己的龟头。
黄小善嘤咛一声,知道撞上这个土匪就得挨一次宰,只好调整挨宰的姿势,撑着墙壁向后挺起屁股,凹下腰,“你快点,在走廊做被他们看见了又要群嘲我。”
苏拉不慌不忙抚摸光洁温润的臀,亲吻她的脸颊、耳垂:“不会有人来的,朝展柴出去冰钓,老四在睡觉,阮颂在壁炉前看书,近横一早就回他的研究所,有闲工夫的只有我们夫妻俩。”龟头滑到胯下,对准目标,一顶,进去半根。
“好胀!”黄小善轻呼,吐气放松穴道接纳他的硕大,“原来你早就踩好点了。”
“背着他们吃独食的感觉真爽。”苏拉享受阴茎上紧凑无比的包裹,再顶一下,阴茎全根没入她的身体,只停顿几秒就急不可待地抽动,“让我好好插你。”
黄小善撑着墙壁感受来自身后强有力的撞击所带来的眩晕:“你、你还是快点,小鸡巴在二楼睡觉,他耳朵可贼了。”
“那就要看你敢不敢大声叫了。”苏拉喘着粗气在她体内进出,被汁水浸湿的阴茎滑腻腻的,他抽出再深深插入,低头痴迷地注视她娇艳欲滴、仿佛一颗倒扣水蜜桃的白臀,上面散发出让男人无法自拔的半熟女人的气味。自己黝黑的阴毛杂乱、张扬地扫弄洁白如玉的臀肉,带来异样的视觉刺激,忍不住将手伸向前面她的小口。
黄小善含住他的手指吸吮、闷哼,与他结合的下体湿滑、泥泞,水声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