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粗旷的男音强势进来:“玄哥,子燊这小子中了一枪,忍着要去找他那个小女友!”
“卧槽!”邵也玄真是怒极,“你个智障,为了个女的值得吗?”
说这,邵也玄踩下油门,手握左轮对着前面的卡宴连开三枪,其中一发径自嵌入卡宴的左侧后车轮。
干脆利落。
“强子,把子燊按着去郝医生那里!”邵也玄一打方向盘,根本不理会骤然失灵漂移的卡宴,调转车头往回开。
*
卡宴失灵后,连车带人撞断护栏,翻进了路旁的草丛中。所幸的是,车子没有爆炸,除了受到枪伤的杜闻,其他人只受了些轻伤。
因为人烟稀少,没有目击者看到这场事故。杜闻率先从卡宴里钻出来,然后抱出了如酒。
两个下属费劲地爬出来后,打了车送杜闻回市中心的公寓。
下属其一为杜闻的特助,名叫张家成。他跟随杜闻多年,早就练就了临危不惧、有条不紊和绝不多问的性格。到了公寓后,他打发了司机老赵回去,给家庭医生打去电话,并叫了一份五星饭店的晚餐,最后自己也悄声离去。
一路颠簸,如酒早已衣不蔽体。她呆坐在沙发上,额头淤青、肩膀撞破了一大片娇嫩的肌肤,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眼神呆滞。
轻轻的关门声后,屋子里只有如酒和杜闻。
家庭医生还没过来,杜闻的伤草草地包扎了下,血迹已经干涸,在他银灰色的西服留下一摊深红。
杜闻一把钳住坐在沙发上的如酒,带着残忍的笑问:“跟顾子燊做了?”
如酒并不回应。
杜闻掀开如酒脏兮兮的浴巾,露出那具美得发光的玉体,他已经看过无数遍的玉体。尽管身上都是擦伤,但依然是美丽的。他不用摸,光是看就已经硬了。
中央空调打的温度极低,没了那浴巾,冻得如酒红梅激凸,绽绽待采撷。她愣愣地抬臂欲遮,杜闻扯下来她的胳膊,调笑道:“你的哪儿我没看过?”
“……”如酒看向杜闻的眼神很是陌生,她甚至问,“你是……我哥?”
杜闻用拇指碾过她的嘴角:“现在是,等会儿就是你的男人了。”
如酒摇头,她一味地摇头,她不相信,她的好哥哥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想起来中午顾子燊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那些小黑点一样的东西,又想到那条五芒星项链里的芯片。迟钝的大脑惶惶转动,她又问:“你监视我?”
杜闻索性决定全盘拖出:“呵,是啊,我在你的房间装了十五个针孔摄像头,并且还在那条项链里安了定位器。你去哪儿我都知道,每天我都会看你洗澡、看你换衣服、对着你自慰……小区门卫那里我也已经买通,一旦你出门他就会通知我,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快赶过去看到你跟顾子燊的好戏?”
“你别说了!杜闻!我只是你的妹妹!!”如酒爆发了,她犹如一头困兽,双臂被杜闻制住,她就用头去撞他坚硬的胸膛。
杜闻又笑了:“这声杜闻可真好听,多叫几声我听听。”
“你——你个人渣!你个败类!你个畜生!你还是不是人?!”如酒歇斯底里地吼,“我已经有子燊了!我们两情相悦,就算你不是我哥也不可能!你醒醒吧,这是乱——啊!”
杜闻显然被激怒了,她攥开她两条腿,不等她动情,就疯狂地挤进去——他就是要让她疼。
“你再叫一声顾子燊我就操你十回!”杜闻粗暴地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今天车翻出护栏,你以为是谁的杰作?”
如酒被撞得秀发披散、乳浪连连、双目涣散,她脑内轰鸣——她跟自己哥哥做爱了。
而杜闻却还同商业精英一般,他上身穿着的西装依旧整齐,宝蓝色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他甚至连腰带都没解开,硕大的性器从拉锁缝中挤出来,啪唧啪唧的水渍声响中,紫红色的物什在如酒嫣红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他缓声低笑:“不是处女,果然操得不带劲。”
如酒麻木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难堪地转过头,闭上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他的动作愈发地大,牵住本就没愈合的伤口裂开,血渗过纱布和衬衣流出来,滴到如酒的肩膀上,然后一路下滑,到了她的阴部。
杜闻捻起来一丝放在如酒面前:“如酒啊,我多希望这是你的处子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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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闻闭着眼睛,随着剧烈的律动,长睫上衔着汗珠滚下来。他不看如酒,更不摸她,光用一根肉棒要操她到高潮。
小巧的花穴无力承受残暴的抽插,阴唇外翻出血嫩的色泽,血珠滑进如酒被撑得极致的小穴里,混着自动分泌的淫水,给杜闻的肉棒染上一层瑰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