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师兄,没有平时令她信赖安心的力量,原本彷徨无依的心,因一向敬爱的师兄而颤抖,甚至恐惧。
她在佛缘下一步的举动中被吓呆了。他一把扯开她亵衣的前襟,绵薄丝质的腰带飘然坠下,落地前已散裂成丝丝缕缕,而她的亵衣也随後被粗暴地撕碎,露出了她雪白的胸衣与大片白里透红的肩颈肌肤。
雪白的颈项纤弱而秀气,延伸而下的瘦小的香肩,显现出极其细致的线条,滋润如婴孩般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透著粉红,上面甚至还隐隐有著看不分明的绒毛。胸衣的节带是不透明的纯白,厚而宽,紧紧地斜覆著香肩上,险险盖住低洼的锁骨,捍卫著它的纯真与洁白。
由上而下望去,佛缘满意地吞了下口水,少女酥胸前两处半圆形的隆起,正中央各自一点圆润凸起,可以想见雪白胸衣掩盖下的风光,花季少女刚发育的身子,如深藏於荒谷的幽兰,芬芳妍丽,瘦弱却不露骨,委婉纤巧,看似细小,但总是有想象得到的微贲。
佛缘心中邪恶的欲望,他开始渴望了,他胯下张扬的男性坚挺,已是蠢蠢欲动。如电光石火,佛缘心头动荡。佛兰洁美无暇、温香如玉的处子娇躯纵体入怀、娇柔俯就?芳香袭人,玉枕余香。
佛缘不再迟疑,哑著嗓子:“贞洁对於女子,也是微不足道的,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不是贞洁的。”闻听佛缘梦呓般的低喃,佛缘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搭在佛兰光裸润滑的颈子上,并逐渐下移,在她能反应之前罩上她胸前两处小巧的浑圆。没有逗弄,只是用力地捏紧,完全地容纳。
他的手掌很宽大、她的蓓蕾却很娇小,因此被轻易掌握;他的掌心粗厚散发著热力,她的乳峰柔软却冰冷,或者是她的全身都如坠入冰窖般寒冷,甚至来不及打个寒颤就完全被冰冻,就在佛缘的手掌握她的少女禁秘的乳峰那一刻,佛兰的心,也同时被寒流侵袭、覆盖、淹没。
佛缘的手就这样在少女的乳峰处短暂停留,轻轻地按住,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但是掌心处依然可以感受到少女柔软的乳珠自发地逐渐变得坚挺、膨胀,给他带来一种极其美好的触觉,少女充满弹性的娇小乳房在他的手心摩挲抖颤,手掌松开时有那麽一丝轻柔的荡漾,心神恍惚,不由“!”了一下。
“没有人碰过,是吧?难怪这样敏感……”佛缘显然很满意自己突袭的效果,探出中指和食指,交叉夹弄著她胸前蓓蕾上的两点凸起,抛开涌上心头的一丝柔情,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他眼睛直视著因过度惊愣而手足无措的佛兰,心中黑暗的种子一旦发芽,便会迅速催生,此时此刻,他全副身心沈浸在一种凌虐报复的快感中,手上调戏著眼前宛如明月的女子,逗弄著她禁秘的圣洁娇挺,嘴里还故意用狎意的口吻嘲笑著她身体最难堪的自然反应。
“啊……”佛兰犹如在睡梦中被惊醒一般,猛觉得贞洁的酥胸被人揉捏著,更令她羞惭无地的是自己在他的逗弄下,两点乳珠无知地逐渐壮大突起,眨眨眼睛,仍有些许惊疑不信的盯视著眼前调戏,不,是玩弄她贞洁身体的男子,如此熟悉的面孔,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角。
佛兰下意识地扭动身子,尽量往床里面缩,可在他的强势掌控下,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徒劳。既惊吓、又绝望,佛兰只能无奈地抽泣,嗫嚅的说:“…师…师兄?…你在做什麽……为什麽会是这样?”
“你怕吗?觉得难堪?可你的身体似乎并不怎麽抗拒呢?果然是天生淫贱的浪货。”佛缘的声音低沈而阴森,在寂静的秘室间来回飘荡。佛兰下意识地点头,然後又不住地摇头。强吞下心中的恐惧,勉力睁大眼睛,用困惑的眼神凝望著他,即使是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心中仍不免对佛缘自言自语似的话语产生一丝惊奇。
佛缘冰冷的唇角扬起一抹邪恶笑意。一手扶住她後脑,倾向前,侵占掠夺著她苍白没血色的唇瓣。佛缘含糊的声音一直在佛兰耳际萦绕,疯狂的吞噬亲吻示威地宣告他所有的领地,直到她因缺乏空气而气喘不已、几乎窒息时,方才松开她的唇,单手搂紧住她的头颈,压她贴入自己的胸膛,以不容置疑地占有姿势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权。
“佛星……佛星姐姐,你……帮帮我吧,快劝他住手啊。求……你……”佛兰对眼前的情形恐惧到了极点,眼睛瞥见一直呆愣在侧的佛星,根本顾不得两人平时相处不睦,像溺水将灭顶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渴求著佛星来解救自己,可是佛星似乎没有听见一般,依然一副漠然的神情,端坐不动。
佛缘像是嘲讽,又像是自语地轻轻拍抚她的背,嘴唇贴在她弧度优美的耳朵旁,先轻呼了口热气,才用著一贯的低语调,揶揄道:“忘了告诉你了,你就是她送给我的礼物。”他语调越发的轻,却阴森森地更加骇人。
佛兰奋力的扭动身体,企图挣扎摆脱师兄的魔掌。但是她并没因而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磨擦,更激起促发了佛缘张狂的淫欲。邪恶的欲念终於完全将他的心灵占据,他不再犹豫,彻底坚定了决心。
佛缘猛地扯开她仅剩亵衣的下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