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逐渐耸挺的胸前、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一手在她微凸的雪白乳峰上贪婪揉捏,另一手在她长著稀疏春草的蜜穴上轻怜蜜爱,此刻的他,原本清明的眼眸一片嗜血的红,闪烁著疯狂的欲焰,燃烧了他自己也企图将身下的女体一起融化。
佛兰此刻的心却是完全死灰般的冷寂,身体里逐渐燃起的欲火并不能半点波及她的心,死灰岂能真的复燃?她一点快感、兴奋的感觉也欠缺,只是闭著眼任由泪水源源流下。
虽然她闭上双眼,但仍清楚地感受到师兄对她的贞洁的玉体,投以饥渴的目光,而他肮脏的手和唇,正在摧残践踏著自己最後的圣洁领地,也掠夺著她人世间最後一丝憧憬和希望。
对於自己完全赤裸的圣洁身体,彻底被师兄尽情饱览、抚摸,从心中升起绝望的凄楚。脑海里萦回的只是哀恸、惊吓、无助、怨恨、绝望……从今夜起,此刻之後的佛兰,已经是个无心的人。或许,仍残留著一点点的生机在这连她自己都开始唾弃的躯壳中……
此刻的佛缘完全陷入一种疯狂的情欲焚烧中,并不计较她的无动於衷,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揽入怀中,分开她仍自徒劳无力挣扎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处子的禁地正好对著他昂扬的男性坚挺,勃发的欲望直接抵住她花径的蜜唇。
随著他双手合拢的动作缓缓挤开少女贞洁最後一道防护屏障,涨满的酸痒和些许疼痛拉回了她的一丝清醒,最後的生机啊,真的要离体而去麽?在全身无力中,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她企图开口阻止些什麽,毕竟还是十六岁含苞未放的花季少女啊,她岂会真的就此甘於放弃最後的希望?
“哦……不……师兄,求……求……你……不……要……”
佛兰心中的绝望抵不过求生的本能,得不到回应的心早已冷却死寂,但不屈的身体仍欲作最後徒劳无力的挣扎,拼力扭动著身躯,夹紧因过度用力而有些痉挛的双腿,双手捶打推拒著强压在自己躯体上的兽性男子,口中无意识地叫喊著:“不要……不要啊。”
但她躲不过,是真的无能为力,纤纤的弱质少女又岂能强得过一大男人,所有的挣扎都最终助长了对方邪恶的兴致,无限制地延伸扩展了原始兽性的回归。
她的双腕被佛缘强执著,双腿也被扩张到极限,圣洁的蜜穴正前方顶著他昂扬的男性坚挺。而後他的眼睛凝望了一旁目瞪口呆的明月片刻,紧接著他的双手用力抓紧她的翘臀,身子前倾,腰部急挺,随著一声绝望的惨呼,佛缘心中有种破碎的空落,仿佛高空失足般脑海里一阵嗡然,但依著身体的惯性,下体仍朝前挺进。
只一下子冷轻霜便告别了少女时代,从此成为了佛缘的女人,她亲身师兄的女人,处子最後贞洁的捍卫屏障终於被无情的兽欲粉碎,破而後立,被长久阻止禁锢於薄膜内的液体以鲜红的雀跃庆贺著自己的新生……
绝望得太尽,反而没有悲哀。心痛得太彻底,肉体上的疼痛也因此显得无足轻重。初次的疼痛只是让佛兰的眉头微皱,牙齿在双唇间留下淡淡的血痕,被紧紧束缚的赤裸身躯下意识地竭力往後往外挪动,但这反像是在配合著佛缘的动作,令他推动的力量更大,动作更深入彻底。
满室是烧明了的火焰,还有暗暗流动的药物清香,少女的贞操终於被自己的师兄夺去,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鲜红的血冉冉流淌於腿间和床上。
佛缘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臀,身子持续挺进,一下一下地,一边重浊地呼吸著,喷到她的胸前,掠过她的嘴角,凉凉的,仿佛要凝结成冰雾般,好生阴冷,严寒刺骨。床边的纱灯发出幽幽的光芒,照在佛兰紧闭著的星眸里溢出的泪珠上,隐隐反射出浅紫色的微明,一如她那被撕碎扔弃一角的少女亵裤的颜色。
许是绝望过尽,许是被折磨得乏了,佛兰被紧压住的身躯的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四肢有一种瘫软的无力,绝望的痛楚缓缓涌上心头。
哀莫大於心死,原本以为这个世界於她而言,都是一片死寂。可是当她的反抗渐渐静止下来,无力地张开大腿任由亲生师兄予求予夺、肆意掠夺,下体花房深处无意识地迎合著他昂扬的欲望反复抽动。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无比的清冷玉容,居然无由地生出丝丝红晕,幻化出一片片璀璨华丽的霞彩,竟然是如此触目惊心地妖媚动人……
佛缘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身体仍机械地动作著,此刻的他心中却掠过一片茫然。佛兰在那一刻心痛过後,感觉空气中飘来熟悉的暗香,佛缘身下女体那惊人的柔软又弹性十足,摩挲著他的身子是如此地令人舒爽迷醉,尤其是下身男性坚挺深入的蜜穴,被那甬道周围层峦叠嶂的肉壁婴儿吸乳般吮吸、挤压著,无限制地引发、挑逗著他蓬勃的欲望,让他整个身心都沐浴到极乐仙境的雨露,飘然於潮水般涌至的快感巨浪中。
佛缘的手轻柔地爱抚著她洁白如玉的肌肤,爬行过她赤裸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大嘴贪婪地亲吻著她芬芳红嫩的樱唇,游移遍她光滑甜美的脸庞;下体疯狂地撞击著她蜜液盈积的花房,贯穿至她整个灵魂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