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似的掉,然而看得他半分不动容,他知道,自己又要分手了。那个女人不敢相信,指着自己质问,“她推得我你却要和我分手?”
他怎么回的。他说,“你不惹她,她不会主动招你。”
女人狠狠自嘲一笑,半晌,才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他,“你可真是偏心偏到家。”
许奕铮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偏给了她,明明每次跟自己说话不满十句,不给自己一个笑脸,可他就是犯贱,自作主张将她划为特殊的存在。
后来原瑾也曾问过他,为什么明明对她另眼相看却不追她,不去招惹她。
他敷衍她,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不知道吗。
原瑾不信,也不再继续追问。
那个时候,其实他已经有了答案,因为他怕,害怕自己将她占为己有后会在某一天像对待其他女人一样,毫无感觉得冷静得说着分手。他不敢想,也没办法想分手后的她与他会变成怎样,形同陌路吗?那怎么能发生。所以保持着朋友的距离,因为如果不曾得到,就不会失去。
可是,原瑾对他而言,就是犯烟瘾时一根燃烧的香烟,致命得吸引他注意。
而原瑾每次面对他时都是一副清冷毫无感觉的样子,才让他能够借此催眠自己,人家对你没意思就别上赶着犯贱。
但他没想过有一天,这个女孩会突然扑向他,将烟丝燃烧后的气息渡给他。
许奕铮完全不知道,自己对她竟然如此着迷,只需要轻轻一个亲密相碰,他就好似看到了地老天荒。
也许,她和他是永远。
年少如花 <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年少如花
(3)
许奕铮许公子最近心情不太好,是个人都看出来了。他们八卦兮兮猜,肯定是最近没交女朋友,欲火难耐给憋出的脾气。
有兄弟凑过去,挤眉弄眼,“许哥,红灯区走一趟?”
许奕铮吞下一口酒,送他一个字,“滚。”
他真是无比憋屈,好不容易如愿以偿抱到美人,从此得意对金樽,奈何这个心肝宝贝磨人,可以亲,可以抱,就是不能深入了解。
俗得不能再俗的他,纵然贪图人间情欲,也舍不得灌自己心肝一丁点酒,只能天天想尽办法诱她,变着花样哄她。
最后,人没要到,倒把她宠成了大爷。
知道原瑾和许奕铮谈起恋爱。
卓言溪第一个沉默,默了许久才凑到原瑾耳边悄声说,“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许奕铮:“卓言溪,你有本事说,有本事别让我听到。”
耽燃则表示费解,“你们俩不是关系很差吗?”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们待一块儿就不说话,一说话就脸色够呛,这不明显吗?”
许奕铮讳莫如深:“这是情调,你不懂。”
原瑾被他胡乱八道逗笑。
许奕铮捞她入怀,见她心情不错,便把握好时机,低声耳语,“宝贝,晚上跟我回家。”
原瑾一巴掌呼开他,冲他一笑,拒绝得干脆利索。
她那一套套说词许奕铮闭着眼睛都能倒背如流,大意是,你之前那么花心,我要是轻易就从了你,你肯定不知道珍惜,所以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考!考验你大爷!
许奕铮点点头,“对,说得对,我要珍惜我的心肝,尽管考验!”
两人蜜里调油的恋爱谈得周围一众人牙酸。
后来有时憋得难受的许奕铮抱着她睡觉,隔着一层内裤,蹭着她下面,越蹭越起火,差点要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冲进去,身下女人的手就伸了过来。
许奕铮欲火烧脑时还能有点意识,带着她的手抒解自己。
射完后,一边给原瑾擦手他一边惨兮兮装可怜,“以后一直这样我会有心理阴影的。”
原瑾不上他当,心里又确实不忍他这样憋着,说不定真憋出毛病。
她试探着问,“用手不是可以吗?”
“不一样,你不是男人你不懂。”
原瑾顿时不想心疼他了。
直至原瑾过了二十岁生日,第二日从许奕铮怀里醒来,见他双目灼灼盯着自己使劲看。
她懵懵的,微哑了嗓子问,“怎么了?”
“结婚吧。”他笑得很张扬,让原瑾能一眼看得心噗通直跳。
她伸手搂了他的脖子,蹭着他的颈,轻声说,“我们还这么小呢,家里不会同意。”
谈恋爱和结婚是两个概念,何况他们两人都还在读书。
“可是,我等不及了。”许奕铮亲吻她的额头,一下一下,满是疼惜和占有欲。他真的想和她共享人生每分每秒,想早点将她牢牢抓在手里。
原瑾看着他,微扬起头去找他的吻。
清晨阳光被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挡住,只能投下一片极浅的阴影,然而人的身体却有着本能的反应。
亲着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