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烫熟了的小虾,背对着他,半晌不答言。裴琅这才察觉说错了话,没的又惹她想起往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这才看见她耳朵通红,果真是只烫熟的虾。
纵使他脸皮厚,也一时不知说什么。佳期很久都不出声,呼吸轻缓,他几乎怀疑她已经睡着了,却听她突然说:“那你是不是?”
斗室之中是轻密如雨的心跳,分不清哪一声是谁的。裴琅摸着酒壶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轻声说:“倘若你是,我不杀你。”
外头风吹得乱,听起来仿似下了雨,就像一阵阵雨丝敲上窗棂,叫人想起古人说帘外雨潺潺,冬日里的塞北竟然也有春意,只是并不阑珊。
大约春意全在怀中。
裴琅把酒壶放开,环抱了她的肩膀,下巴在她柔软的发顶蹭了蹭,“……太后娘娘,本王素来怕死。”
佳期轻轻笑了,笑着笑着,又咳嗽两声,疼得掐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裴琅握了她的手,叫她掐着自己,下巴在她头顶磕了一下,骂道:“你本事大了,连药都不吃?陶湛好心熬了半日,你果然还是得了风寒,枉费人家一片好心。”
佳期只好骂陶湛,“你人家什么人家?他放得那么远,谁够得着?他怎么不放到楼底下去?”
裴琅失笑,一勾手端了药来,舀了一勺,“凉了。凑合喝吧,张嘴。”
佳期说:“你就这样伺候我?都不去热一热?”
“连陶湛的醋你都吃,也别穷讲究了,快喝。”
佳期只好张口。那药里不知放了多少糖,比苦药还难喝,裴琅偏偏不让她闭嘴,一口一口喂完,总算功德圆满,躺下去重又把人搂在怀里,这次是面对面,点了点她的脸颊,“瘦了。相思成疾?”
“我这样好看。”
裴琅嗤道:“猴子似的,好看个屁,饿死鬼么?小皇帝不给你吃饭?”
佳期不想提裴昭,困意席卷,呢喃着开口,已是瓮声瓮气的,话音粘糯:“我觉得这药没有用,一定是陶湛故意作弄我。”
“告状没完了,怎么没用?”
佳期弓着背咳嗽,一手捂着震荡发疼的肋骨,额头抵着他的肩窝一下下地抖,“你就护着他吧……你不在,他成天对我大吼大叫。这药没用,我明日一定把病气过给你,叫你也知道厉害……”
裴琅笑起来,“现在就过给我。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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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是不是大吉大利
侍弄[微H]
裴琅低头吻她的嘴唇。佳期身上滚烫,果然是病了,嘴唇干燥得破了皮,可内里是药香,还有她唇齿里特有的气味,像玉兰花的香气,也像落到舌尖的雪一样甘甜。他吮弄着柔滑的小舌尖,扫荡进去,弄得她嗯嗯唔唔地挠他,“你欺负我……”
“我为什么欺负你?”
“因为我捅你一刀。”
“唔,”裴琅放开她,“忘了这一茬,这倒是个好因由。”
佳期闭了眼睛,却听他又笑道:“本王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睡意袭来,佳期朦胧道:“什么?”
她觉出他的手拨开被子、穿进衣襟,又烫又硬,沿着胸口下滑,在挺立的雪乳上轻轻揉捏,拨弄得两点茱萸敏感地直立起来,却又恶劣地抛弃了两只小桃子,蹭着紧裹肋骨的细布,压着柔软的小肚子向下滑去。一小片轻弱的绒毛,里面藏着安眠的蚌肉,虽然清理过,小穴口仍湿着,是不知餍足。
他的话音沙哑,“……忘了太后下头这张小嘴还饿着,害得口水流了这么多。长夜漫漫,本王帮太后爽一爽?”
他粗俗极了,佳期本就十分难受,只是不好意思说,霎时双颊飞红,推了他一下,“我不要,你出去!”
里头那只手却已分开下身肉唇,在闭合的小肉口按了按,也不刺进去,只揉压几下。佳期身子敏感,尤其他指腹是一层执刀的厚茧,被这么按几下,下身那里便渗出新的湿液,连带着发出噗叽水声。
裴琅捏了她的小拳头,“口是心非,这可不好。”
下头那肉唇被他随意挑拨,柔软的褶皱被扯开,蝴蝶似的张开羽翼。佳期紧张得直抽气,“你别动我,我疼,我真的疼……”
“就这么躺着疼不疼?”
佳期忙摇头,盼着他能揭过这一茬。裴琅笑着咬她的鼻子,叫她咬着被单,“那就躺着,不准乱动。”
佳期仍是紧张,抓着裴琅的手臂不放。裴琅解了她的裙子,索性掀到头顶,一面到她背后去,立刻也红了红眼——她是少女体态,腰肢细软,臀胯却有限,细长白嫩的两条小腿合拢,这么一看,倒也曲线窈窕起伏,腿间那一处湿漉漉的,穴口里的花液早撑不住流了下来,蜿蜒着沿臀瓣横到腿根,渴望着被贯穿。
他长出了一口气,从后头分开臀瓣,小心地将手挤进腿缝,一指先没入穴中,肉壁立时绞上来吮吸。他知道不足,又添了一指,只觉那腿缝已被撑得极紧,她被罩着的上身细细哆嗦着,显见得已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