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琅咬了那红线,重又亲吻下去,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红线牵动里面的东西进进出出,时而要钻出穴口掉出来,时而又被吸进去,而他的舌头在她的小屁股上四处点火。佳期急得要哭,“别舔……”
“我偏要。”他吮吸一口,在雪臀上留下一个红印,又用鼻尖蹭开了臀瓣,亲了一口那娇娇怯怯的小菊穴。
佳期蓦地尖叫出声,“裴琅!”
裴琅笑着咬她的小屁股,“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报李如何?把这个给我玩玩就行,又小又嫩,深得我心。”
佳期知道他不是开玩笑,情热之间着了急,眼睛霎时一烫,声音带了哽咽,“不行!那怎么、怎么可以?那里……脏……”
听她声音不对,裴琅起身掀开裙子,笑了起来,“怎么还哭了?”
佳期今日情绪大起大落,又被他弄得害羞至极,满脸眼泪一被揭穿,更止不住,捂住了眼睛,“你就是欺负我,总是欺负我……我不要!把你的东西拿出去,我不要了……”
裴琅知道她在生病时最容易闹脾气,哄了几句,佳期仍捂着眼睛不松开。他不再安慰,任她发火,探手到下面,将红绳吊着的东西拿出来,就着灯光细细擦干净。
佳期听到他在说:“跟我誓不两立?那可要两清,可惜这东西替我挡了那蛮族世子一刀,险些落得个粉身碎骨,虽然修好了,到底不算完璧归赵,还该不该还给你?”
佳期觉察过来,睁开眼睛。
灯下是一张笑盈盈的英挺面孔,他手中红线连着一枚玉佩,白玉透亮白润,正中间一道狰狞裂痕,被补得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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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
佳期在颠簸的马背上醒来,看见是荒野戈壁,迷迷糊糊问道:“这是怎么了?先去把蛮族人的世子还回去……”
一旁的陶湛竟然破天荒地瞪了裴琅一眼,没有答话。裴琅笑问道:“疼不疼?”
她被裹得厚,倒觉得还可以忍受,“还好……去哪里?”
裴琅笑道:“回禀太后,不好意思,逃命。”
蛮族人在整个边境张开罗网寻找的世子,实则早被裴琅一刀砍了,其时他身上有伤,未能分出精力敛尸首,只往河里一丢了事,等到被蛮族人绑了去,便咬死硬撑,谎称“世子在我手里”——自然瞒不了多久,蛮族人没头苍蝇似的找了一段日子,昨夜终于在下游找到了世子的尸体。
佳期这辈子见过不要脸的,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裴琅这样两个都不要的,竟然真把敌国的世子抹了脖子,还瞒天过海到现在,生怕命送不出去,还是生怕仗打不起来?
佳期也忍了一阵,终于忍无可忍,“我不跟你骑一匹马。陶湛,接我过去。”
陶湛毫不犹豫伸出手,抱佳期到自己的马上。裴琅吼:“有别的办法吗?不就是你死我活?我死了你就开心么?……不许乱摸!”
陶湛看了看手里——佳期身上少说裹了三张厚被。佳期吼回去:“他摸得着吗!”
陶湛道:“都别吵了,前头五百里外是襄平关,入关再做计较。”
裴琅抽他一鞭,“谁是王爷?!”
佳期又吼:“反正你不配!”
其实襄平关不近,加上路上尽是戈壁,他们在飞沙走石里赶路,也难一日赶到,入夜,也只到了三关河驻军的大营。
将领认得裴琅,一时涕泗横流,抓着王爷死而复生的手不舍得放。佳期奔波一天,嘴上说着不疼,其实已经脸色发白,被陶湛送到营帐安置。
裴琅良心发现,亲自送了药来,进门就笑:“哟,陶侍卫也在?”
陶湛脾气不小,当他是空气。裴琅转而逗佳期,“饿不饿,烤兔子给你吃?两条兔子腿都给你,不生气了行不行?”
佳期虽然知道不是他的错,毕竟战场上就是你死我活,落到那种境地,不是裴琅死,就是世子死;世子死了,蛮族人定然借故开战,裴琅死了,裴昭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两国僵持了上百年,总有一场硬仗要打,迟早有人要点这个火。
这事势必牵连甚广,没几个月怕是拿不下来;佳期又想到回京之后,跟裴昭定然又是一桩烂账,于是没好气,抢过药碗喝了就睡。
她思虑虽重,可营帐里是童年最熟悉的气味,莫名觉得安心。加了很多糖的药喝多了,倒也觉得不那么难喝……想着想着,她沉沉睡着了。
陶湛见她睡熟了,便走出帐外,“王爷有事吩咐。”
裴琅套了匹快马,把缰绳给他,“最迟后天就开战,这地方要乱,你带她进关内。这次也是就这一件事。”
“上次属下办砸了?”
“算是。”
陶湛默了一阵,接过缰绳。不远处,那将领就正等着裴琅,裴琅大步走了,只稍微回了回头,看了一眼帐中昏黄的灯火。
佳期次日被陶湛抱上马。肋骨处的伤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