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这软嫩迷糊的小东西,等七天过去以后,他一定要cao得她哭叫连连,干得她昏厥过去.
他搓动肉棒的手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整根肉棒青筋暴起,呈紫黑色,上头闪动大片水光,淫靡的香气四溢,是元琅的淫液,他怒吼一声,把她的小脚握入掌中,龟头抖动几下,终于缴械投降,朝外疯狂射出大股的浓稠白液.
"嗯啊啊~~"巨兽的龟头蹦跳不止,射出来的子孙液又热又多,犹如炽热泉眼,溅到元琅的细嫩脚背上,把她烫的脚尖绷直,再不顾手淫的力道,往最深处用力一捅,肉穴被刺激得开始收缩,一阵痉挛后,也喷出大波阴精来.
连着两次高潮,元琅疲惫不已,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柔嫩身子裹着一层汗水,娇喘连连,墨色巨蟒见她进入状态,迅速用身子将她卷起,往木桶里放.
"啊……"元琅双眼一花,整个人就悬空了,她感觉自己臀部离开床垫时,凉风一吹,就拉出好几条粘腻水丝,他这是要做什么?
还未反应过来,蛇尾一松,她的整个身子就被一种散发浓烈草药气息的灼热液体包围,只剩脖子以上幸免于难,忙用双手把住木桶外沿,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只能靠在桶壁内侧,休憩起来.
墨色巨蟒见元琅乖巧听话,他吐了吐舌头,将身子一圈圈沿着木桶盘起来,一双暗金色兽瞳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无比专注,就连屋外传来其他兽人的喧闹声,他也似全无所觉,只是默默守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越来越热了……"过了一阵,元琅感觉出不对劲了,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心跳也逐渐加快,双颊滚烫,脑袋也愈发晕眩,这种状态和她偶然做过的一次酵素浴有几分相似,却又强劲许多,全然无力招架,她抬头望向巨蟒,见他没有半分让自己起来的意思,猜想这是某种具特殊疗效的东西,也就闭上嘴不再说话,任由草药香气极浓的墨绿色泥将自己包围.
"我、我可不可以起来,这桶里的东西,让我很不舒服……"她咬牙熬了几分钟,心如擂鼓,汗如雨下,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丢入烤炉的小猪猡,这到底是做什么的?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仰头对大蛇诉了几句苦,皱眉想要站起来.
然而平日里好说话的墨色巨蟒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他像是早就知道元琅会这么做,面色平静地伸出长尾,将她按回桶里.
"啊——"元琅挣不过他的力气,被重新丢回桶中,难受得眼泪水直流,巴巴地开口恳求道:"放过我好不好……"大蟒面色未动,扭动蛇尾,探入滚烫药泥中,绕上她的腰肢和大腿,如灵动的绳索,沿着细嫩皮肉绕紧,将她牢牢固定在桶中,再无法起身.
"嗯啊……阿蛇,阿蛇~求你,不要,不要让我继续待在里面了,我好难受,好热,好热啊……"酸软酥麻的身子被强行翻折出一个怪异弧度,元琅面颊上覆满汗水,她娇滴滴地叫着,水眸闪着惊慌失措的光,泪水弥漫上来,显得十分可怜.
身体被固定住,只有双手还是自由的,她在又烫又浓稠的绿色药泥桶中扑腾起来,然而动了好几下,却始终挣脱不开腰间墨色巨蟒的蛇尾,被对方死死缠住,坚定不移地按在桶中,任由药泥在她身旁流动,带来阵阵烧灼异感.
"啊~~"乳尖儿一股强烈电流穿过,两只奶子也变得硬挺滚烫,元琅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绝望地用双手拢上光滑细致的蛇尾,靠在上头急促呼吸.
"阿猫,阿猫——你帮帮我好不好……"元琅绝望地转向在桶旁端正站立,双目如明灯看着自己,却始终不打算上来帮助自己的巨兽,他们这是怎么回事,这一桶东西是做什么的?猛然想起前段日子那头被做成猿彘的长臂猿,越想越害怕,眼泪哗哗地流.难道是对她已经厌烦,打算把她用奇怪的药材腌制,泡熟后食用.
大蟒漂亮的暗金色眼望着元琅,见小东西面上浮出茫然和绝望,便将硕大头颅俯下,用带有弯月圆弧花纹的额顶轻轻摩擦着她通红的嫩颊,用冰凉长舌轻舔她的唇儿,抚慰意味十分明显.
"唔……好难受啊,你不要碰我……"元琅身子难受,她一把推开蛇头,擦去眼角的泪,一脸委屈.
巨兽见她像是一条被困在岸上的鱼,心疼的不行,走上前来,叽里呱啦地用兽语对她解释,又忽然想起她根本听不懂,懊恼地跺起脚来.
听着元琅的哭声,墨色巨蟒眸中滑过一丝不忍,却因巫医的嘱咐冷静下来,雄兽在兽形状态下和雌兽结合,射出的精液质量最高,这种情况下孕出的兽崽身体最健康,为了让她吃下他们的兽形阳具,他绝对不能心软,七天,只需要狠下心,带她熬过这七天就好,他瞪了一眼想要上前阻止自己的蠢弟弟,喷出阵阵冰凉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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