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呼喊,在外跑了一整日的他们丝毫不显疲惫,兽嗥中充斥着浓烈兴奋与盎然战意,往日对这种大型的兽类竞技充满热爱的巨兽此时却一动未动,他望着在桶内艰难翻腾的小雌兽和铁面无情的哥哥,从没想过改善体质的过程是这么痛苦,只恨不得代替她疼,他握紧双拳,面色发黑.
"真的要继续吗?"大猫将拳头握得嘎吱嘎吱直响,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
墨色巨蟒没有回答大猫,朝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前握住小雌兽的手,给这可怜的小东西一点安慰,元琅的哭声让自己心如刀割,这种程度的痛苦对自己和大猫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一头软嫩的小雌兽来说,的确过分了.但他依旧不能心软,他爱她,难以想象无她陪伴的日子,所以她一定要熬过草药淬炼,为了她自己,更为了他们.
为了让元琅充分吸收药泥,他思虑片刻后,将尾巴尖深入桶中,顺着小腹摸索过去,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腿儿和嫣红花唇,对准淌水的细嫩肉穴,用一小节蛇尾插入寸许,随后退出,一下下抽动起来,令墨绿药液顺着下体涌入.
"嗯啊~~~"疼了很长一阵后,元琅感觉身上的痛觉神经由紧绷转为麻木,整个身体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小穴被一根粗壮冰凉的东西贯入,一种异样的舒适感在体内蔓延,被大蟒插得神魂俱散,昂头发出闷哼,像知道她下体那一块也酸软不已,他插穴的度掌控得极好,只在阴道口轻轻蹿动,不会伤到她.
她在迷糊间见一只黝黑大掌朝自己伸来,便乖巧地把自己的小手放进去,哑着嗓子轻声求饶:"阿猫,阿猫,不要折磨我了,让我出来好不好,以后我会乖,会很听很听话,求你了……啊~~啊啊~~"插在她下体甬道内的蛇尾突然毫不留情地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插得又快又狠,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小腰,扯住大猫的手,往自己的肿胀奶子上放,快感犹如潮水从小腹扩散,或许是之前有过两次高潮,身体被情欲滋养得张开,又或许是自己所浸泡的药泥具有催情之效,元琅感觉下体淫液像开闸般不停流淌,浑身毛孔处于一种张开状态,身体的异样感愈发明显,她呜呜地哭起来.
墨色巨蟒盯着元琅肩颈泌出汗水中夹杂点点黑垢,知道吸收情况不错,药泥起效果了,他满意地弓下身,继续浅浅地出入湿滑穴儿,用快感减轻她的不适.
平日嫩如凝脂的乳儿坚硬鼓胀,似两只在火上烤的椰果,奶头也如小石子一般,大了一圈,巨兽有些发愣,他一左一右地握上小雌兽的胸房,轻轻一按.
"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元琅被捏的身子一抖,声线哀哀中夹杂一丝娇意,双乳仿若回归青春发育时期,乳肉白嫩沉甸,乳头鲜红胀痛,男人的手对她而言就是最好的止痒剂,在水中浮动一阵,两腿像藤蔓一样缠上蛇尾,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随后她用双手托起丰满的乳儿,急切地把它们往上送去,希望对方能继续揉她.
见小东西没有意见,反而巴巴地挨过来求他弄她,大猫的眼神温柔,自然不愿意亏待了她,两只手掌张开,将乳儿完全裹住,用力搓动起来.
两兽一人以一种奇异的三角姿势相互持衡,散发浓烈药息的泥与惹人心怜的女声在房内相互交织,引人遐思……————————————————————————————————————————————对元琅在那头遭遇的一切一无所知,许清清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住眼前的两拨兽人群体,原来兽人界的拔河运动是这副模样,此时场地正中央放着一颗被多条麻绳捆绑的硕大圆石,每一根麻绳上都系着一个沙沙作响的木铃,左右对垒的是两个部落的兽人,一边盘踞着猩猩、野猪和巨型袋鼠等生物,另一边则由巨狼、花豹与其他猛兽组为一队,两条队伍的成员背向对手,蓄势待发.
"阿狼,加油啊……"她怕给众兽增心理负担,不敢大声喊出来,只敢小声念叨,紧张地盯着队伍中那头棕黄色巨狼的腰腹,这家伙那一块地方还没好利索,却不管不顾地一定要参与竞技,真怕他的伤口会不小心崩开,那一边可都是牛高马大的野兽,如果巨蟒和大猫都在该有多好,估计就是稳赢的了……土狼正用爪刨动身下草地,为自己制造着力点,似是感觉到小雌兽的目光,他扭头朝她低嗥一声,将大尾甩得啪啪直响,像是在告诉她这一项比赛他年年都参加,不需担心,随后也像其他的兽一样,将麻绳衔入口中,俯低身子站好.
站在中央的一个紫发兽人的手臂向下一劈,发出一声嘹亮呼喊,众兽握住或咬住粗绳,肌肉紧绷,爪牙毕露,开始向前挺动,随着麻绳悬空绷直,中间的大石也腾空而起,双方开始了力道与耐度的较量,周围的兽人群一改沉默之态,爆发出极其热烈的呼喊声,各色兽咆不绝于耳,几乎要把森林给掀翻.
"加油!加油啊!你不能输!!"被四周兽人的热情熏染,许清清双手环成一个圈,朝土狼大声叫喊起来,她蓦然产生一种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