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冠去发落,他若一条游蛇攀在烨焓的胸前:"男子抱吻女子乃是欢情首要,此可促成阴阳互激之用,耳、唇,颈、肩,可舔吮轻啮,舌如津液,两形相缚……"
"公主乃千金之躯,切记温柔抚其玉门,感其阴气,指勾指绕,直至丹穴津流……"
说话间,烨焓公主喘息加重,发出一声呻吟,凌丘忍不住去窥视,那公主已瘫软在太监怀中,太监一手摸奶,一手拨弄底裙里的女物——玉门阴户也透过薄纱看得一清二楚,奇怪,这公主邃谷洞前寸草不生,却见溪谷潺潺有水光影动,实在是奇妙阴器!
福宝扶烨焓入榻,便离那凌丘只有一拳之距,烨焓腰际玲珑,在烛焰里起起伏伏,如蛇摆尾,玉腿从薄纱里显露分开,一条搭在福宝的肩上,一条搭在凌丘的腿上交叠,把阴户凑向福宝的唇边,却又转头看向凌丘。
凌丘见她痴目情迷,眉心一皱,再往底下看,才发现是那福宝的舌头上下刷弄烨焓的牝间一缝之故,他舌长舔弄,又合唇吸吮……烨焓不由地张开小口,发出嗯嗯娇哼,不绝于耳。
凌丘早已一柱擎天,目不转睛,只在火烛中见福宝啃噬香穴,口口津水,嘶嘶作响,更想以手缓解肿胀之痛却又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肉物猛长,青筋暴起,龟首清液肆意流淌,如红烛燃滴蜡汁,火焰愈燃愈旺。
他只得夹紧臀肌,耸动腰身以示挣扎。
烨焓公主情浓神迷,脚下一蹬,踩着福宝的肩膀,踹开,自己滚到凌丘身上,急了去摸他那直柱硬棍。
本就如火燃烧,忽有凉芊手指套弄,如火中浇冰,凌丘喉中发出呻吟。
"你做吾家的人好不好…凌大侠……"
凌丘艰难吞咽,胸膛上是她粉嫩娇靥,鲜红唇色,底下又有她手指抚慰,恨不得立刻答应了她,可他毕竟江湖豪杰,怎可败在美人关!
"你不答应,吾家可折磨你!"烨焓骑坐在他身上,握茎于幽谷处,以龟首蹭肉口肉粒,阴液顺罅缝浸润狰狞龟眼,若举一火把进密洞,进不去,生生地又要进!
凌丘扛不住折磨,抬臀欲刺:"你果然是个妖种!"
声音本该冷厉,却柔情似水,更绵软:"公主……坏烨焓啊!"
抬起脖子,一口叼住烨焓的垂乳,烨焓微微一哼,身子前倾,由他吃了。
福宝起身,见烨焓把玩男子之阳物,而那男子却不知好歹,不由地愤恨,又恨自己胯下无物,不能满足烨焓,只能从后面扑来,吻烨焓的脊背,顺到臀下,小圆皱菊,粉嫩可见,还有那男物竖着不入,只缓缓磨汁,福宝便伸舌去舔,从菊心儿到烨焓和凌丘的交接阴肉处,一下下舔拨,取泉饱饮。
烨焓乳心儿一疼,是凌丘发狠,后又有福宝撩人,不觉四肢一麻,竟松了手,凌丘见她似临大幸,便耸臀一顶,整根玉茎深钻穴底,烨焓没料到,啊地空叫一声,坐到底了。
凌丘入田,百骨炸酥,本该悔恨自己的失足,却没想,这男女交欢之紧致胀热竟如此美妙快慰,可惜自己动不了手脚,只能夹紧臀子,狂颠拼击,肉撞肉磨,不让自己在烨焓穴内停下一刻,烨焓更是欲死欲仙,这厢深入猛捣,那身下福宝还抚弄小菊,咬舔她另一只乳蒂。
"啊啊!"
烨焓发簪脱地,乌发随胸波飘荡,一抽搐,肉穴两片夹紧,穴内如洪水喷涌四射,凌丘也被激荡到顶,险些泄了自己,忽想自己若射,便结束了男子生涯,不由地又狠狠憋了回去。
烨焓得了趣,越觉这凌丘好玩,更要同他耍上一阵。
"给他解了手吧!" 公主下令,福宝眉心一拢:"公主,这……"
"他不会伤我,若有歹意,我就一刀杀了他。" 烨焓仍坐于茎上,从福宝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本可做切茎之器,现在却用来切断凌丘的手缚,还他半身自由。
目光短暂交接,凌丘和烨焓对望,一瞬,便知心意——是啊,他怎能伤她!她美好的面庞和蛮劲的腰肢,冷冰皮肤里有那么一穴软濡媚肉,他想要她,甚至萌生一种想要替代福宝的想法。
荒唐哉荒唐!
哪个男子心甘情愿献出命根子,当个男不男女女不女的东西,哪个男子会乐意俯首帖耳,恭顺服从地侍候一个女人?哪个男子又愿意做引子,挑燃美人情,却吃不到美人肉?再把她送到另一个陌生男子的肉体上?
细细抽拔,他抬起身子坐了起来,大手环抱烨焓,抚其面点其唇,她一点也不邪恶,倒是有点懵懂的天真,张着澄净的眼睛,他不由地吻她眼、脸、鼻、唇——最后一口侵吞,缠绵拥吻——这男女欢爱滋味太妙!
他的肉物仍然勃勃在其穴内旋磨,纵拄横挑,傍牵侧拔,乍缓乍急,或深或浅,他越入越惬意,越入越找着点门道,何时快何时慢,左还是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