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那孙神仙更胜一筹。
但孙思邈是可遇不可求,皇帝都不好逼迫他老人家长留京城,最近老神仙又带着徒弟云游四方了。
总之,杜荷身为房遗爱的铁杆损友,那也是坚决不想房遗爱走上“歧路”的。
杜荷十分负责的想道,但他说完抬头去看房遗爱,却见他听后却依然巍然不动,居然还坐姿端正,一派风光霁月的模样在斟茶饮用。
杜荷气极,怒其不争啊。
见状房遗爱叹气,微微摇头。
“你为何反对男子相恋?”
“世人都反对。”这是什么问话啊,不是明明摆着的么。
“不过是世俗之见罢了。”房遗爱说的轻描淡写。
杜荷撇嘴,“你还别和我犟嘴,以色侍人,岂能长久——那李凤哥就算跟了你,我估摸着也没啥好下场,房二我还不知道你,早晚你得腻歪,这叫什么来着,喜新厌旧哈哈!”
杜荷一副我已看透你的模样,目光似在诉说房遗爱的人品道德问题。
“你这话说的也对,做菟丝花不行,既然走了不同的路,本人要有能立身的东西……这东西可以是一番事业,可以是富足的钱财,可以是强大的心理,最好更是无可撼动的权势——”
房遗爱说话意有所指,面色稳重,眼中有深沉的野心。
杜荷此时听后却是张口结舌,他从未见过这般野心勃勃的房遗爱,锋芒毕露,自信满满。
接着房遗爱却又瞥了他一眼,道:“还有,我不喜欢李凤哥,赎身也只是给他一个脱身淤泥的一个机会罢了。”
当然事实是,房遗爱想着这李凤哥和白朝凤恐怕有关联,一个笼络手段罢了。
白朝凤虽然原本是自己救的,但现下居然听从太子的话,虽然还未背叛自己,但房遗爱也很不爽。
若是哪日里李承乾和自己意见相悖,这白朝凤听谁的。
还不是太子权势大,能给白朝凤的多些。
房遗爱皱眉,他觉得这李凤哥却是白朝凤的一个软肋,只是不知白朝凤为何没求太子,或者太子没答应?
……
房遗爱和杜荷的这一段喜欢男子的谈话被人跟太子说了去,赵德子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太子殿下的表情。
想了想赵德子添了一句话夸了房遗爱道:“我看少詹事定然是心悦殿下的,对殿下情深义重。”
那个什么李凤哥什么的,看来不足为虑。
倒是襄阳侯杜荷多那么一句嘴,说喜欢白朝凤的那番话,估摸着会得罪太子。
赵德子很有良心的想着,是不是看在襄阳侯赏赐金银大方的情谊上,适当的提醒对方一两句。
听了赵德子的话,李承乾神情玩味,“情深义重?呵。”
太子哂笑了一下,写了两笔毛笔字,被人用温热毛巾擦拭了双手,开口让赵德子去唤房遗爱过来。
房遗爱这回却没有避讳太子,坦坦荡荡的来参见太子殿下。
这和李承乾设想的微微不同,以房遗爱之前两人欢爱前后的情状,他还以为房遗爱会别扭许久,却没想到现在他能心平气和的站在他跟前。
“你之前说和杜荷说的,可是真这么想吗?”
房遗爱挑眉,他就知道太子殿下消息灵通,何况他在家和杜荷说话的话毫没遮掩,他早就料到太子会找他。
何况,这也是他的谋算。
房遗爱微笑。
“殿下,其实喜欢男子对我来说,没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只是要看是不是我本人心悦欢喜的……更况乎,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不惧世人闲言碎语和世俗拘束。”
房遗爱说道这里顿了一下,抬眸盯着太子,露出一抹说是轻视不是,说是暗示也不是的莫名眼神,继续道:“只是太子殿下身份贵重,一言一行受天下关注,非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闻言李承乾与房遗爱对视片刻,他眼眸暗了暗,良久不言,他的眼梢的微微挑起,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威势和深意。
那日,赵德子只知道还未正式领旨,但基本上已经确定升职的太子少詹事房遗爱,和自家太子殿下在室内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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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跟太子说了要赎身李凤哥出来,李承乾却说这事不急,他就知道李凤哥确实身份存疑,更是让房遗爱别太理会白朝凤。
陈慕之盯着那李凤哥,你远着点儿方好。”李承乾如是道。
房遗爱听后记住,却也没刨根问底。他这几日来一直很识趣,知情体意,为人处世非常地道,待人接物让人如沐春风,更是天天剑不离手,晨起必练剑数息。
贴身小厮谢天谢地,自家二郎终于稳重了,不闹什么幺蛾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轻省许多。
就连卢氏都拜了神佛,多添了两炷香火。
卢氏还没放弃给房遗爱红袖添香的机会,只是一日房遗爱过去,跟卢氏寒暄了很久,终于说出了他一直以来的打算,就是要先要和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