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着腰迎接他的鞭子,喉咙里发出自己都觉得肉麻的呻吟。
那一天 ,我被他从墙上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布满了汗水和鞭痕。他抱着我洗浴,给我上药,然后将我搂在怀里,用力揉我的胸脯。
“痛。”我抗议。
“现在觉得痛,等过些日子,你就会求着三哥揉了。”他笑。
我惹不起他,只好敛了睫毛任由他揉,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鸣。
他低头,叼住我的乳尖儿,轻轻啃咬。
好舒服。我忍不住将胸脯往他嘴里凑了凑。
他又笑了。那低沉的笑声里竟有几分宠溺。
黑暗中的世界,过得无声无息。
我的身子长到他肩膀那么高的时候,胸脯已经能装满他的大手。他在用肉棒cao我的时候,开始用力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有时还会将乳尖夹起来,下面悬吊纯银的铃铛。
我被他捆绑起来,平平地吊在半空,双腿被迫大大张开,他在我身后将那肉棒插进我的花穴,一下一下撞击着我。
胸前的铃铛因此叮当作响,坠得我乳尖生疼。
我呜咽哭泣,却又不得不承认,有一种愉悦,沿着疼痛的乳尖一直延伸到花穴外的某个地方。
三哥伸手,一下子将那个地方捏住,笑道,“哎呀,充血了,立起来了。小浪货。”
我不明所以,却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小东西,是你的阴蒂,你的小鸡鸡。它立起来,说明你很舒服啊。”三哥用力捻它,疼得我拼命扭动身子,眼泪哗哗流得更凶。
他在我身体里大力耸动着肉棒,在一片悦耳铃声中哈哈大笑。
当御花园里湿润的春风从那封死的窗缝灌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十五岁。
我的身材比前两年更加窈窕,前胸两只大桃子沉甸甸的,身下的花穴也已经能够毫不费力地吞下三哥的肉棒。
他跟我换了很多种捆绑姿势来欢爱。我的身子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喜欢被他玩弄。
他给我在乳尖上穿环,吻着我的眼泪哄我,然后在我的阴蒂上也穿环。甚至在欢爱的时候用夹子将我的两片蚌肉夹住,将小穴拉到最大,把拳头塞进去抽插。
我痛着,哭着,也愉悦地呻吟着,喷出情欲的蜜液。
为了防止我再次偷跑,他不在的时候会将我锁进箱子里。他做了好几种不同样式的箱子。有的可以将我倒着装进去,只留大张的下身露在外面,方便他进来便来上一发。有的可以将我的胸腹锁起来,我的腿和胳膊、脑袋都露在外面,他会让我帮他舔弄一下肉棒。还有的将我的腿收在箱子里,却将将在花穴的位置挖了洞,他进来时便将手指插进这个洞,抠得我蜜液狂流。
他不在的时候,我就像孤独的小兽,蒙着双眼,塞着口球,安静地蜷缩在箱子里。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渴望着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抚触。
他很满意看见我越来越热情地响应他的惩罚和爱抚,每次欢爱完毕,那双含笑的眼眸里似乎有着近乎喜爱的东西散逸出来,让我寂寞的心为之鼓动。
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但是我的生命里,除了他,已经没有别的了。
我愿意每时每刻,都等着他,等着他的肉棒,他的大手,他的皮鞭。
直到有一天,他再也没有来。我在箱子里慢慢枯萎,死在对他的饥渴之中。
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的时候,我想,应该是下雪了吧。窗缝吹进来的风好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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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府里最大的秘密。
你一定想不到,其实,我本来是一个公主。
我是慕容常亮最小的妹妹,慕容娟。
但是十岁那年,我被宣布意外身亡了。
那是慕容常亮,我的三哥,找了个与我相似的孩子伪装成被猛兽撕碎的样子,谎称我在秋猎时自己乱跑,被老虎吃了,实际则悄悄将我囚禁了起来。
三哥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无法理解。他将我囚禁起来之后,我曾经哭着问他,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沈默了很久,久到我已经不指望他回答的时候,他却开口道,娟,有哥哥保护你,不好吗
我不明白。三哥凭什么认为,将我圈起来,会比放我自由更好
但是三哥这个人,虽然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却是蔫儿坏,主意颇大,恐怕没那么容易说服的。
尽管如此,开始的时候,我也的确曾经试图说服他。
但是很快三哥就烦了,他干脆将我的嘴堵上,眼睛也蒙上,捆起四肢吊在地下室里,一吊就是一整天。
我害怕得不行,寂寞得不行。只能在寂静里等着他来。
他再来的时候,他说什么,我都乖乖听话了。
因为我实在是怕黑。
最初的两年,三哥除了囚禁我,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
他每天都会抽空过来看看我,伺候我的仆从都是哑巴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