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有一个很小的窗,开在后花园假山里,每天傍晚的时候,会有金色的余晖透过假山窟窿照进来,然后天就会迅速黑下去。
以前我一直怕那窗户太高不敢尝试,但是如今我已经顾不得危险了,直接将桌子拖到墙根,又将椅子摞上去,摇摇晃晃终于爬上椅子,努力将手伸向那个小窗。
很幸运 ,我够得着。
窗虽然小,我十二岁的身子还没长开,瘦瘦小小,还是能钻出去的。
于是我砸碎了窗上的水晶,不顾破碎的水晶将膝盖扎得流血,憋足一口气终于挤出了那窗子。假山窟窿很小,我废了好大劲儿,才从狭窄的缝隙钻过,到了外面。
终于获得了自由,我兴奋得几乎要放声大叫。
还好我忍住了,开始顺着墙根往外走。我知道,这花园应该会有一个角门,出了角门我就可以回宫了
但是我到底低估了三哥家里的警备力量。角门那里居然有侍卫把守。我被当作可疑人士抓了起来。尽管我说我是当朝的二公主,侍卫们还是将我送到了慕容常亮的书房。
于是,很快,我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那扇小窗也被彻底封死。除了他来的时候点灯,其余时间我都生活在了黑暗里。
因为你,我的侍卫死了好几个。他再来的时候,恨恨道。
我明白。既然我出逃失败,守地下室的侍卫肯定会被责罚。还有,听见我报了名号的那些侍卫,都得处死。只有死人,才能帮他守住这个秘密。
慕容常亮开始惩罚我。他将我堵着嘴捆绑起来,吊在墙上,只有一条腿的脚尖可以挨到地板,然后从后面猛地冲进我的身体。他的大手用力揉捏着我刚刚开始发育的奶子,长大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我身体的最深处。
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拼命挣扎,越挣扎他撞得越是用力。
尽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他的肉棒欺负,我的身子毕竟还小,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所以,当他将体液喷进我子宫的时候,我唯一的感受依旧是疼痛。
慕容常亮将我解开,默默揉捏我身上的勒痕,甚至用我破碎的寝衣将我下体擦干净,让仆人抬来热水给我沐浴,还从衣兜里掏出一盒药膏,给我抹了药。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感谢他。
为了让我喜欢上他的肉棒,他开始给我吃药。他说,那是助兴之物。
每天服用黄豆粒大的一小丸,渐渐的,我果然不再惧怕他的肉棒,甚至能在他摩擦我的甬道时获得快感。
娟,你会喜欢上这种生活的。他对我说。
他将我关在木头箱子里,只有脑袋和四肢从挖好的洞露出来,然后让我舔他的肉棒。
我自然是不肯的。于是他将我吊起来鞭打,抽得我后背火辣辣的疼。
娇气包。他看着我的眼泪,嫌弃道,又给我喂了药。
再鞭打的时候 ,我除了疼痛,竟然还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将手指插进我的花穴,将湿淋淋的手指拿出来抹在我嘴里,看,你果然够浪的,又骚又贱。
我半眯着眼扭着腰迎接他的鞭子,喉咙里发出自己都觉得肉麻的呻吟。
那一天 ,我被他从墙上解下来的时候,浑身布满了汗水和鞭痕。他抱着我洗浴,给我上药,然后将我搂在怀里,用力揉我的胸脯。
痛。我抗议。
现在觉得痛,等过些日子,你就会求着三哥揉了。他笑。
我惹不起他,只好敛了睫毛任由他揉,只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哀鸣。
他低头,叼住我的乳尖儿,轻轻啃咬。
好舒服。我忍不住将胸脯往他嘴里凑了凑。
他又笑了。那低沈的笑声里竟有几分宠溺。
黑暗中的世界,过得无声无息。
我的身子长到他肩膀那么高的时候,胸脯已经能装满他的大手。他在用肉棒cao我的时候,开始用力将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有时还会将乳尖夹起来,下面悬吊纯银的铃铛。
我被他捆绑起来,平平地吊在半空,双腿被迫大大张开,他在我身后将那肉棒插进我的花穴,一下一下撞击着我。
胸前的铃铛因此叮当作响,坠得我乳尖生疼。
我呜咽哭泣,却又不得不承认,有一种愉悦,沿着疼痛的乳尖一直延伸到花穴外的某个地方。
三哥伸手,一下子将那个地方捏住,笑道,哎呀,充血了,立起来了。小浪货。
我不明所以,却知道他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小东西,是你的阴蒂,你的小鸡鸡。它立起来,说明你很舒服啊。三哥用力捻它,疼得我拼命扭动身子,眼泪哗哗流得更凶。
他在我身体里大力耸动着肉棒,在一片悦耳铃声中哈哈大笑。
当御花园里湿润的春风从那封死的窗缝灌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十五岁。
我的身材比前两年更加窈窕,前胸两只大桃子沈甸甸的,身下的花穴也已经能够毫不费力地吞下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