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穴。大小阴唇尚还羞涩地包裹住穴口,却被男人蛮横无理地吮吸,用柔滑的舌尖顶开缝隙,猛然插入紧致敏感的肉穴。模仿性交动作,一下一下深顶。男人的舌头长,每次插入都搜刮着敏感内壁,角度刁钻地吸吮着源源不断的甜美汁水。更似渴求一般,狠狠吸吮着。
嫣喜忍不住尖叫呻吟,大师舔穴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像是如何躲也躲不开男人的长舌带来的刺激。
嫣喜呻吟道:“要坏了啊……哥哥别舔了……要被吸干了呜……”
怀远还过分地含住少女鼓胀的小小阴蒂,先是用舌头来回扫弄,然后竟然用牙齿咬住,狠狠一吸。
嫣喜全身颤抖,乳头硬挺,阴蒂鼓胀,身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其量之大,竟然打湿了半边床褥。
怀远唇边沾上了嫣喜喷出的淫水,不由分说地吻住嫣喜的唇,把淫水渡给她品尝。
这一吻极度催情。
嫣喜哭叫道:“阴蒂要被咬掉了……呜……”
整夜嫣喜都在被反复舔弄,强制喷出大股大股淫水,直到再三哭叫着哀求,男人才大发慈悲一般把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棒狠狠插入她汁水四溅的花穴中,直到灼热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方才罢休。
12、宫中来旨,立即回宫(指上药膏,肉穴吮吸)
这几日,华山忽落了雨,雨势不大,却是绵延不停,石阶湿滑难行。玉兰大会一过,陆陆续续,各家各派也都携着弟子陆陆续续回去。有徒弟为表心意,特请年迈高僧乘竹轿下山,却唯有平潭寺——是方丈背着小徒弟下山的。
这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尊师重道,自古有之,哪有师父背弟子的道理?可再细看那小徒弟的模样,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两靥如生风韵,却眉头微蹙,像在忍受什幺似的。这才恍然大悟,原是徒弟也许伤了,师父疼爱小徒弟呢。
看客只叹一句,平潭寺的新方丈除了讲经讲得好,原来更懂得慈悲为怀啊。这又成了一桩美谈。
要说疼,嫣喜自然还疼着。昨夜怀远虽顾惜着,并没有太过蹂躏折腾她,可少女毕竟娇嫩细腻,男子下手虽收了劲儿,早上起来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之上,腰际和圆挺的翘臀处,都是昨夜纵情之后留下来的鲜红指印。两团雪乳,男人甚是喜爱,百般揉弄掐玩,那原本小巧粉红的乳珠,被玩得几乎大了一圈,变成艳红色的小樱桃,稍一摩擦就酥麻难耐,更别提用男人惯以粗粝舌根去舔吸戏弄了,乍一看真是淫靡可怜。
一大早,嫣喜只恨恨地戳着怀远的胳膊,嘟着嘴一言不发。谁知道自己瞎跑会引来这样猛烈的报复嘛?
怀远自知昨日惩罚过了,一言不发地取来清凉止疼的药膏,轻柔地替他娇嫩的小公主上药。今日便要下山,嫣喜的花穴和肉核仍火辣发肿,稍微摩挲就惹得她阵阵惊呼。
嫣喜微微蹙眉,欲哭无泪,“呜……都肿了……”
怀远念着昨日疯狂之下,有些粗暴了,只耐心温柔哄道:“来,我看看。”
嫣喜红着脸合拢双腿,就是不肯把那被男人蹂躏一夜,已红肿不堪的羞人地方露出给他看。之前欢爱,都是在熄灯之后,月光迷乱,还可以自欺欺人以遮羞,可哪有在青天白日之下,日光浩浩中,露出少女最娇嫩的私处给男人看的呢?
嫣喜声音低软下来,“不要……羞人死了……”
怀远把她拥在怀里,给她上襦穿戴整齐,只下半身光溜溜的,沉沉笑道:“昨夜舔也舔过了,湿也湿透了,还害羞什幺?我只记得嫣喜只用两条腿夹住我的腰,然后在我耳边喘息道……”
嫣喜连耳朵都羞红了,急急捂住男人的唇,羞道:“别说了!坏人……”
怀远凑近嫣喜珍珠般的耳垂,伸出温热的舌头去钻耳洞,像灵蛇般滑腻,吐气温热,“好嫣喜,哥哥舍不得你疼……快给哥哥看看……”
嫣喜眉眼如丝,被哄着,不知不觉就把交缠的双腿缓缓分开,在男人怀中,双腿大开,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摆出淫靡姿势的自己。
怀远低头去看,那花朵瓣儿般柔嫩的私处相比奶子更是可怜了,原本紧紧闭合的大小阴唇肿胀着,露出仍旧流了一丝银丝的花穴。花穴顶端圆鼓鼓的阴蒂几乎包裹不住,娇俏地探出头,这都是拜怀远所赐,昨夜狠心又舔又咬,非逼得嫣喜一次又一次喷水才罢休。这样即使是再柔软的丝绸,摩擦起来依旧会有刺痛之感。
怀远刚才才生的欲念在听到嫣喜呼痛之后,消散了大半,总是忍不住想狠狠惩罚这个从来不肯好好听话的坏丫头,又在惩罚过后,百般心疼。
怀远取出乳白色的清凉药膏,以指腹沾取少许,在少女红肿的花穴周围轻柔按摩使之吸收。刻意避开了敏感异常的肉核,以免又弄疼了嫣喜。
自己不知羞耻地大张着双腿,比最淫荡的娼妓还放浪地赤裸下身,任由大师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嫣红的私处出出入入,用乳白的药膏反复按摩那红肿的私处。那药膏乳白粘腻,在肉穴里出入时,激发着少女难以抑制的情欲,被穴内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