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阵乱摸。
他已经三个多月未尝情爱滋味,下身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被她一把紧紧抓住拉下亵裤,刚从下面的衣袍里露出一个龟头,就被她捧住他的屁股含住。他弓着身子吓得连说不行不行,被她用力按着他的臀部,让他挺腰将坚硬的玉茎送入她嘴里。她的唇舌功夫太好,不过用力吮了他一口他就觉得要泄,于是心一横,索性摩擦间已经衣衫大褪,他令她躺倒,手探到底下揉了揉她的花心,发现已经湿透亵裤,像是被鼓舞了士气,脸红红左手拉开她捣乱的细腿,右手扶着硬得流精的龟头,腰上用力插进她热情的肉穴。
不过才入了半根,他仰着头喉结滚动,享受命根子被紧紧包裹的陌生感觉,她却好像嫌他不动,翻了个身将他压下,扶着他的后脑令他看着她是怎样吃下他的。
3.他的守宫砂也不见了(h)
姜卿栩正心乱如麻想着事,不意被薛梓珂狠狠一推倒在床上,实木的床沿磕到了他的腰身,当下就觉得疼痛难忍,他来不及多想就捂住了肚子,却不知这一举动更让薛梓珂怒火中烧。
她原本盛怒之下到底还存了一丝理智,心里还帮着他说了好话,不定是他突然坏了脑子,想要诓她的呢?他大着肚子,想必也是同她一样吃坏了什么,不过她是失了记忆,他或许是吃大了肚子。
她认为姜卿栩坏了脑子来诓她,她自己才是真正坏了脑子的那一个。姜卿栩肚子都已经这样大了,她还认为他必然是有守宫砂证明清白的。
薛梓珂不管不顾地咬上他的衣领,手上解着他刚刚急急忙忙系上的衣带,将他的衣领衔开,露出一大片莹白滑腻的胸膛,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守宫砂的痕迹。男子在初次欢好后的第十二个时辰守宫砂才会消失,眼下不过半个时辰。
他确确实实已经被人操过了,而这个人还不是她。
她冷哼一声,吮上他右边的红豆,发泄一般地舔弄。只是一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舔过这里,或许可能还舔过他下面那根硬长的东西,抱住他狠命地操他,他的男根甚至也进过那个女人的身体里了!与她水乳交融,他的攻击就像刚才一样力度正好又服侍得尽心尽力,最后还射进她的肚子里,而那个女人的阴精还有几滴钻进他的马眼里,让他爽得又是一哆嗦,悄悄地搞大了他的肚子。
她面上阴云密布,低头看了他已经显怀的小腹,这是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会叫别的女人娘,叫姜卿栩爹爹!她只恨得牙痒痒,忍不住牙关一合咬他的茱萸,痛得他浑身一抖。
他从踏进她的门开始就有满腹的话想要跟她解释,他本来十分白莲花地想着,他已经这样了,她却还可以拥有新的生活,她长得这样好看,性子又这般温柔,就算抛开学识不谈也会有许多比他更好的男子往她身上贴。
但是当他亲眼见了她的面,日夜思盼的人就在他身边,她的手可以真实地握住,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出彩,他开始舍不得就这样放手容她错过。
他捂着方才她甩他巴掌的半边脸,想着她凶巴巴的模样,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试着张了张口说:“我......你听我解释......”
薛梓珂本来伏在他身上,现在缓缓直起身来,从上往下轻蔑地看着他,冷笑一声:“解释什么?你想说你没有背着我嫁给别人?嗯?”她依旧不停手地拉开他刚刚紧忙穿上的衣裳,摸了摸他丰腴的腰身,手感颇好,他皮肤本就是极滑嫩的,她狠狠一掐,“当时怎么说的?你父亲只会说钱,我让你去劝住你父亲,我就算去讨也要把你的聘礼讨足去娶你,请你等一等。”
姜卿栩哑了声,他对这件事确实辩无可辩,他确实是嫁了别人,他也心知肚明,男子若是二嫁不知道会让多少人指指点点。更何况他本来就没有要拖累她的意思。他根本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她低头嗅着他身体,或许是要做爹的缘故,他肌肤上有股温暖好闻的奶香。“哈,让你妻子看看自己的夫君是怎样淫荡的一个人!”她这样说着,在他身上细细吮着,留下一片片红痕。
吮到他小腹上,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水润的龟头直直点在她下巴上,她含了一个龟头又很快吐出,用手在他坚硬的根部摇了摇,“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转身就嫁了别人!“
话音未落,她已经按着他的胸膛缓缓坐下,湿淋淋的花瓣碰到他囊袋时两人皆是一声呻吟,姜卿栩想要抱她却被她拍开手,她抓着他的手拉至他头顶,恶狠狠地看着他,想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虚伪的男子。
他们浑身只有性器相接,再者就是她用力掐的这双手了。她尽力让身体的其他部位不触碰到这个恶心的男人,腰身像海浪一样急速起伏着,紧致的穴肉侵犯他挺直阴茎的每一寸,这姿势耗力不少,不过快抽了几百抽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
4.你竟然敢把脏东西射进来(h)
薛梓珂放下他的手抬起他的头逼他看两人的交合处,她抬起右腿将他的硬挺缓缓吐出。阴唇附在他青筋暴起的男根上,一路留下黏糊的淫水,姜卿栩本就是知晓情事不久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