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根狠狠地将他含了进去。
两人腿都大开,因为这个姿势不好过分动作,薛梓珂每每只是微掀起后臀就用力地向他砸下,操得他又深又狠,砸一下他就喘一口气,操到后来她也动了情,边弄他边将他身下的衣服堆到他脑后,紧紧地拥住他,俯身只用屁股摇着他下身,将他紧密含住,只露出半个饱满的玉囊在臀外。
姜卿栩觉得下身被她紧紧含住,上身被她用力搂住,整个人迷醉在被她强烈需要的幻象中,已是囊袋缩了又缩,几乎就要射出精来喂给她。
这样摇了片刻薛梓珂还是觉得不够尽兴,她身子前倾两人面贴着面,姜卿栩听着她近到咫尺的喘息声就意乱情迷,不防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扒紧了他肩膀,下身开始缓缓吐出到只含一个龟头,再缓缓吞入整一根后更磨了磨。
因为姿势的缘故姜卿栩看不到身下的情况,他闭着眼只觉得性器触觉都敏感了许多倍,耳边听着她的喘息,身下承受着她清晰的玩弄,他难耐地伸手抱住她主动向上顶了顶,换来她更急速的吞吐。
不一会儿速度越来越快,他除了腰间外浑身都软成一滩,他甚至搂不住她,两人都因为她的动作肉浪起伏,床也嘎吱嘎吱像要散架,交合的动作再也看不清,因为碰撞溅起的水不断甩在他腿内侧,他硬中带软的龟头次次点在她的花心上,终于几千次后快感积累,她花心吐热露滴在他龟头上,丝丝缕缕地进了他顶端小孔中,他被烫得浑身一哆嗦。
薛梓珂再眨了眨眼情欲已经褪去大半,如今已经爽过了,她无心恋战就要从他身上翻下,哪里知道他正在不上不下的当口,于是他抓住她的腰部固定住,死命地向上顶了顶,皱着眉头吸着气顶住子宫口,将精液一股股激射进她肚子。
她被他顶得一懵,片刻后便反应过来,不管他还闭着眼回味高潮余韵,抬手又是一巴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敢往我肚子里射脏东西?”
他睁眼就有一滩精水从他上方滑落,薛梓珂此刻已是怒不可遏,将下身对准他俊美的脸,揉着花心就要将他方才射进去的那些精水挤出。
源源不断的白浊一滩滩滑落,糊满了他整张脸,薛梓珂揉了半天还觉得肚子里的精水未排干净,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
5.竹马在路边被歹人摸下身(h)
薛梓珂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没挤干净的精水沿着腿内侧缓缓流出来。她从地上捡起来是姜卿栩的就反手扔给他,亵衣亵裤兜头兜脑地盖住姜卿栩满是精斑的脸。
“快滚吧。”
姜卿栩委屈又迷茫,他拿衣服随便擦了擦又穿上,回头看见冷着脸坐在桌边喝水的薛梓珂,他的泪水一下子又要涌出眼眶,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但最终还是扶着肚子走出去了。
从他的身影不见后,这杯茶就再也没办法装作心平气和地喝完。薛梓珂将杯子砸碎在脚边,大踏步走到床边,整个人好像脱了力一般倒在床上。
她已经,完完整整失去她的少年了。
但眼下更重要的是她绝对缺失了一段记忆,她也十分肯定,一定是那株花有问题,她想马上去县里找郎中看看。
不过片刻她就收拾好自己急匆匆地出门了。这座大宅院是祖上传下来的,从前她也算是乡中望族里的小小姐,不过事情从她五岁那年父母在探亲途中被流匪所杀后,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曾经的万贯家财被亲戚分到最后,只剩容她穿衣吃食的钱。为了节省开支她十五岁那年更是将下人全都遣散,由是此姜卿栩进来也毫无阻拦,宅门本就是常开着,家徒四壁,她也从来不怕贼人来寻宝。
郎中或许资质不足,他把脉了又把,那点前因后果也要薛梓珂翻来覆去地讲,到头来还是没有半点眉目。
无奈之下薛梓珂只好转念想,想不起来便想不起来了吧,既无病痛也无损害,于是拱手谢过一筹莫展的郎中,告辞回家。
从县上回家的时候薛梓珂想着别的事情,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条少有人走的土路。时下人多走官道,此刻也不是农忙季节,正好落得清幽。薛梓珂这样想。
走至一半她看见田埂上有个白衣少年正弯着腰逗弄兔子,远看也是身姿修长,气质温婉可亲。本也只想瞥过就算,哪里想到越走越近,少年的侧脸显出轮廓来,正是她的竹马姜卿栩。
薛梓珂一见到他就心中积火难平,再者同他做了这档子事,莫管他现在衣衫齐整领口密合,举止有多温柔良家,她也只会想到他脱光了衣裳,一身细嫩雪白在她身下勾引着浪叫,被她操得满面绯红口液直流。
荡夫!薛梓珂心中恨念一起,又是阴着脸从他身后过来,只皱着眉紧盯着他,近了胸口起伏更大,她见他弯腰抬臀无知的模样,忍不住想起他在床上勾人的样子,她是熟知如何解他衣衫的,走到他臀后狠狠一揪将他亵裤扒了下来。
姜卿栩为着身上累累红痕不敢冒然回家,愁苦交加间躲到田埂上。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事情一旦败露他必是要被痛打一顿,然后绑去宗庙里被那些女人抬去沉河的。他心思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