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这个入侵者也过分,只在前面几次深刻进入,顶到韩彩蝶敏感的最深处,之后却随着韩彩蝶的动作向后退出,任韩彩蜾怎么顶挺、怎么诱人地扭转轘旋臀,诱惑入侵者再深刻地攻入一回,侵入者却始终半悬于外,一点不肯进入韩彩蝶的诱人处,令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原已小泄几回,更不用说与霓裳子一场剧斗,以及先前把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甩开,在在都是消耗体力的事,经验尙浅的韩彩蝶哪堪淫欲如此刺激?不一会儿只能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没了方才主动挺腰向后渴求侵犯的那股冲动。
偏生直到此时入侵者才有动作。只听得韩彩蝶一声欢愉甜美的娇吟,身子一阵颤抖,幽谷勉力收缩,将入侵者深深收在体内,让尖端直顶深处,一时间再不肯稍有松弛,深怕一松下来又被逃之夭夭,可就苦了满怀期待的她。
虽说被韩彩蝶紧紧吸在体内,但入侵者却不肯安分,竟活力十足地旋转起来,厮磨间虽不像先前承受过的男子肉棒稜角分明,显得圆润顺滑,旋转摩擦间无比柔顺轻滑,却少了几分磨擦的快意;只是韩彩蝶夹得极紧,这方面的缺憾便显得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入侵者吸入体内不放,一边任它旋转摩挲,一边感受无比的畅快,韩彩蝶咬牙承受那妥贴的快感,细细品味侵入体内的异物。虽然幽谷迎客不久,但那处原就是极敏感的所在,加上淫蛊染身,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感官敏锐,不一会儿韩彩蝶已羞人地感觉到正在她体内旋转着的,与先前夺取自己处女身的男子肉棒简直是一个摸样儿!只缺了有稜有角的感觉,圆滑得不似人体之物,否则以她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有力动起来也真是难呢!
只是这样细致品味之后,她便发觉不足处了。除了那物过于圆滑,没有人体半点粗糙稜角的刺激外,还有那物感觉不甚火热。先前被男人破身的时候,虽说自己已被情欲灼得周身火烫,但侵犯自己的肉棒却更烫过几分;破入自己幽谷之时不只是破了那层薄膜的疼痛,灼烫的刺激也是快乐感觉之一,现在虽也满胀充实,却少了几分温热相熨的美妙触感。
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破身的那人虽是在自己毫不情愿的状况下,却是满怀温柔,若是弄疼自己便稍加收敛,直到她可以承受才更加突破;现在的入侵者却是不同,虽也令自己充实满足,却是自顾自地在体内钻啄行动,除非勾挑旋磨间真触及自己痛楚,身子忍不住剧颤起来,否则绝不轻易收手,感觉起来不像那时令自己情迷意乱。
一边承受着美妙的充实,一边却令韩彩蝶不由怀念起来:若是夺了自己贞操的那人在身后,比之现在……可要更快美许多哩!
「呜……别……那里不……不要……」
被入侵者又玩了几回,韩彩蝶只觉体内像有什么不住想冲出体外,却是怎么也寻不得冲出来的时机。虽也是高潮连连,却始终没有先前破身时畅快绝顶。
直到这时韩彩蝶才想到,自己竟然又被侵犯了!难不成自己如此命薄,糊里糊涂地被男人破了身子,弄到有家归不得,现在又在光天化日下、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路旁承受狠狠的侵犯?泪水不由流了出来,但体内灼烫的火焰却让泪水甚至没有流下的机会便化成水气。
俯下头任由秀发在娇躯的颤抖间不住散乱飞扬,韩彩蝶美目微启,目光穿越自己挺拔傲立的峰峦,总算看到在自己身后发生的事情。只见玄裳一只手搁在自己雪股之外,也不知端着什么,动作之间体内的入侵者也随之动作,旋转、进退、勾挑,弄得幽谷里愈发春潮泛滥不可收拾。就算跟先前的男人相比差得不少,对现在的韩彩蝶而言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想到自己竟被锦裳门的淫妇们搞成这般没脸见人的羞耻情景,韩彩蝶不由大恨。被淫贼搞也还好些,但现在自己却陷在这些女人手里!偏生恨归恨、气归气,幽谷里的快感却那般彻底,犹如海浪一般汹涌地将自己淹没。
韩彩蝶娇喘难休,幽谷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将入侵者啜得紧紧实实,一点不肯放过。虽说这模样颇为羞人,让这两个女人完全看穿她对情欲的渴望,但光只幽谷里,吸紧肉棒般的感觉就刺激得让韩彩蝶不肯放手,只希望这么快活下去。
几番抽插进退,已经被诱得情思如焚的韩彩蝶哪能承受?偏生玄裳一面观察她的反应,一面调节手上的动作,加上霓裳子的玉手贴在自己腰臀间,每当自己就要兴奋泄身,那纤指便刺进一股难以想像的疼痛,硬是把韩彩蝶从髙潮的欢快中拉下来,却又不肯彻底令她清醒,只让韩彩蝶在痛与快间载沉载浮,那种只欠临门一脚的感觉,若非身陷其中还真不知其中苦乐。
「不……不可以……哎……那里……啊……不行……呜……疼……不要……
啊……可……可恶……你们……你们这些……哎……我……我一定要杀……啊…
别……好……好难受……唔……可是又……好棒……啊……」
被幽谷里的异物弄得魂都飞了,韩彩蝶甚至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什么。虽说前一次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是这般美妙,令人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