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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看侠女在自己手下崩溃泄身,尤其还是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时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但现在她虽泄了,手足却仍勉强撑住身子,显然提前泄身的她并没泄得彻底痛快,还剩几分力气留在体内,没被完全征服,两女竟功亏一簧。
「怎会这样?」
纤手端着淫具仍插在韩彩蝶体内,手上传来的震颤显见韩彩蝶的高潮绝非假冒,光看那淫具甚至档不住汹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韩彩蝶体内是多么灾情惨重,只没想到自己竟功败垂成。若是韩彩蝶彻底投降,恐怕还得多一道手续,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问题。」
仔细观察韩彩蝶的肉体反应,霓裳子虽知高潮泄身之际是女子最为妩媚诱人的时刻,尤其韩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这般媚态连她也是平仅见,那惊心动魄的娇美诱人令霓裳子心动。
若非她江湖经验丰足,知道韩彩蝶虽髙潮泄身却还没真正对淫欲投降,自己所谋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时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摄走了魂。
「师门秘法并未失效,只是……只是这女人太敏感了,说不定……那淫蛊比你我所想,还要厉害得紧……」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这样还被逃出生天,本门的面子万万丢不得……」
「当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机会让名门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情欲的快乐就让她们臣服,也难免让玄裳走得太顺,全忘了世事难料、天外有天。
现下有这个女子在手上,正是拿来训练玄裳的好对象。何况韩彩蝶不是对师门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极弱,只是因为有淫蛊在身,就算失陷在髙潮中,淫蛊仍给予她充分的体力,让她有本钱多承受几次淫欲洗礼,却不代表她会因此意志坚强到足以抗拒。
因此现在真正的问题就是自己和师妹联手之下,师门的手段和韩彩蝶的体力究竟是谁先难以为继?至于韩彩蝶的意志,以往对付侠女时最须摧破的对象,这回却不须放在心上。
「她啊……并不是比师门的手段厉害,也不是坚强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够厚、体力够好,淫蛊又让她能享受淫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对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乐在其中;这样也好,让我们看看,是师门的手段先穷尽难续,还是淫蛊先没法持缤?你认为我们可会输?」
、「自然不会……」
听师姐分剖,玄裳也来了兴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赚隐觉得自己惯用的手法或许错用功,又见韩彩蝶比自己预料先高潮才一时失措。
但输人不输阵,既然知道其中关键所在,对玄裳蔽言,一来坚信不移的师门挑情手段怎可能会输给先前全不知其存的淫蛊?何况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虽说小输了一阵,赢的却不是韩彩蝶,自己再续加把手,胜负还是未定之天;而且无论如何,韩彩蝶早就已经输定了。
「玄裳可不会认输……」
话声未息,玄裳纤手轻轻转了几下,差点勾得韩彩蝶又一阵呻吟,却被流泄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湿滑,她轻笑地看着自己玉手,纤指在韩彩蝶股间促狭地轻挖,终于勾出韩彩蝶又一声软媚娇哼,听得令人连骨头都酥了。
「反正这样搞下去,直到她真没法发浪,这一仗才会结束,无论是输是赢总有好戏可看,就让玄裳看看这淫媚放荡的名门侠女会浪成什么样儿?」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师姐跟她好生打过,这侠女武功不怎么样,底子却够厚,显然由名师所授,所习是正宗内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却有说不出的嘲讽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娴技巧与身心投入之外,就是体力了,没有体力的闺阁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开,没动得几下就软了,再怎么搞都没有办法反应,让男人也没劲了,哪能尽尝其中美味?愈是修习正宗内功之人,愈有底子尽情纵欲,发浪发騒起来才真够瞧,刚才……还看不出来?」
「咦,那师姐……所谓「练招不练功,终究一场空」,难道就是这个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说啊……」:虽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时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尽致的滋味还差了半截,韩彩蝶虽娇躯无力,脑智却清醒得快;虽还在喘息,耳目却已恢复清明,两女的谈话她自然听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淫蛊已经够糟,屋漏偏逢连夜雨,竟又被这两个淫妇所擒。
落在锦裳门的淫妇手中,逃离不得还是小事,问题是依两女所言,自己所修的云深阁内功正好让自己有体力沉迷淫愁之中,爽到无法自拔;偏生内功里对情愁的抗拒又早被淫蛊摧破,方才亲身体验到两女的手段,韩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内功的神妙,否则就算大师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难脱此难,自己更是不成。
难不成自己真会如两女所言,变成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吗?自己完美的胴体、苦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