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自身湿润不起来。如果不是那淫物上头早被韩彩蝶的春泉润滑过,光这一入怕是让人痛昏过去也有可能。
韩彩蝶死命咬牙,苦苦忍住那痛,只觉菊穴似被整个撑开,仿佛撕裂一般;落在她们手里便数这回最令人痛不欲生。
只是那淫物终究做的圆滑,上头又早已沾满润滑汁液;霓裳子手上既不用力,那物插入韩彩蝶体内之后再无深入,随着韩彩蝶逐渐适应苦楚、逐渐放松身子,疼痛也就没一开始时可怕。
见韩彩蝶眉目渐舒,霓裳子觑准时机,纤手微微一推,只听得韩彩蝶一声痛哼,娇躯一颤,那淫物又侵入得深了些,只是这回的哼叫不像方才撕心裂肺,反倒多了几分软媚娇柔,几已听不出韩彩蝶所受之苦,就连身子都软了几分,再不像刚刚僵硬难舒。
「哎呀……习惯得这么快呀……了不起,了不起……」
虽说要用后庭修练采补之法有其难度,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二女都是习于男女之道的人,自然看得出韩彩蝶苦楚渐消,眉目之间已然软化。
嘴上虽不忘调侃逗弄几句,心下却不由有些佩服,毕竟菊穴不比幽谷,不是天生为了男女之事而用,这般强行开拓,本以为至少让韩彩蝶痛上许久,哪想得到她这么快就适应了?
「可不是吗……这法子女人用得不多,本以为只有孪童才用得上,女人要用还得多花几分功夫,没想到……没想到这位大侠女这么快就习惯了,真了不起呢!该说是侠女才有这般本领吗……」
听二女言语此起彼落,逐渐恢复过来的韩彩蝶真是欲哭无泪。她怎么也没想到,才破了身子,自己的身体竟变得这般淫荡敏感,甚至是原先的自己也难以想像,还被这票淫妇说成这般!
但菊穴深处涌上来的感觉却无比明显地打破她心中最后一丝期盼。直到此时韩彩蝶才发现自己一只手还贴在小腹上头,虽说那淫物攻入菊穴,手上感觉没那么明显,但贴在腹下的玉手隐隐感觉得出菊穴深处的充实,抚触之间甚至感受得到淫物的形状,偏生她又不愿收回手。
只是更糟糕的还在后头,本不该被刺入的地方业已沦陷,被那淫物充得满满实实,感觉虽有些奇怪,仍不由令人有些满足;但异样的满足感却使韩彩蝶幽谷里头愈发空虚,尤其玉手轻触之处,在感应到淫物深入体内的满足感时,更加深刻的却是幽谷的空虚。强烈对比之下,空虚的感觉愈发强烈。韩彩蝶不由自主地缩紧下体,把淫物吸得愈发亲密,幽谷里却空空的格外难受。
知道这样不好,偏偏又无法可想。菊穴里胀痛渐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与男女交欢既类似又不同的感觉。若在夺了自己处女身的男人面前这样,说不定韩彩蝶便豁出去,干脆任他为所欲为;可现在却在这两个淫妇面前,面子怎么也拉不下来。韩彩蝶只能勉强放松自己。
放松却没这般轻松,随着身体放松,虽说幽谷里的感觉稍稍弛缓,菊穴处满胀的充实感却也因此消失。韩彩蝶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又缩起身子,藉以感受异样的饱胀感将自己的身体充实。此路虽非正道,满足感里又掺杂异样,至少,比没有要好的太多。
但韩彩蝶的动作岂瞒得过身旁的两个淫娃?韩彩蝶这样呼吸几次,一阵深吸间,突地幽谷谷口一股异感传来。新的侵入者比之插在菊穴里的淫物细了许多,甚至连长度也不及,却是灵巧远胜。当韩彩蝶发觉不对,忙不迭地想放松的当儿,那物已轻巧地勾挑起来,柔软触感登时从幽谷口直透心窝,种种敏感处受此刺激,登时娇躯剧震,韩彩蝶差点连眼泪都流出来。
「哎呀呀……缩得好紧呢」感觉到韩彩蝶幽谷的紧缩,虽然纤指被困在当中,霓裳子却是巧笑倩兮,仿佛全不放在心上。纤纤玉指灵巧地在韩彩蝶幽谷处勾挑厮磨,柔软指腹轻轻探索滑动,一点一点地掌握韩彩蝶幽谷里的敏感地带。
比之先前用淫物对韩彩蝶动手,此番所得更增。毕竟淫物再巧夺天工,与肌肤的触感仍是天地之分,尤其霓裳子指上下了不少功夫,挑弄刮搔间岂是稚嫩如韩彩蝶受得了的?
虽说指头难比肉棒粗长,但若论灵巧,后者可就难望项背,不一会儿已令韩彩蝶神思昏乱、美目迷茫,甚至连幽谷伸缩都难以自已,只觉随着霓裳子的手指到处,自己的幽谷像是着了火般,欲火不住延烧,整个人都快化掉;其美妙滋味甚至连被男人奸淫时的感觉都没如此细致。
霓裳子的手段还不止此,她一边在韩彩蝶的幽谷里上下其手,纤细手指不住探索韩彩蝶幽谷妙处,一边让另一只手重新掌握淫物,时而共振时而各动,偶尔互相配合地深入浅出一番。
这可苦了韩彩蝶,淫蛊沾身本就令她肌肤敏感难当,光天化日之下被两个淫娃玩弄更是她身心所难承受,偏偏纯从感觉上来说,自己现在好像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同时淫辱,再没一处能逃得过侵犯。羞耻是够羞耻了,可刺激感觉更是破身时所无法比拟。
即便幽谷和菊穴的侵入者各行其是,但同时承受两边攻势的羞人刺激已不是韩彩蝶所受得了,更不用说两处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