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韩彩蝶颈后,硬将淫物送到她唇边,在丰润唇瓣上滑了几下,勾得樱唇愈发润泽光亮。
「好无情呢!刚才夹得好紧,一点都不肯放掉的……」
听玄裳意有所指,韩彩蝶气极开口,没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将那物事送了进来。知道上当的韩彩蝶及时闭口,那滋味却已沾染唇舌,紧张之下喉干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进来的滋味竟顺口而入。
虽说那滋味品起来不甚香甜,可芳心剧颤加上口干舌燥,尝起来竟有无比甜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纵情淫乱就不会有这种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耻地将这物事紧紧吸住,韩彩蝶芳心一时慌乱,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韩彩蝶神情变换,唇舌隐动却没有丝毫迟疑,玄裳不由兴奋,纤手轻送,韩彩蝶唇瓣一时忘了抗拒,竟将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轻舔起来。
也不知是韩彩蝶出神,还是入口滋味当真不错,唇舌呑吐之间竟没有半分迟疑。待韩彩蝶惊觉唇舌间暖香轻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异物才刚淫辱过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间蠢动,韩彩蝶虽惊虽羞,可淫物兵临城下,满怀羞意却益发令人有股兴奋感,唇舌不由舐得愈发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边的这东西便如男子肉棒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肉棒蹂躏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处,韩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处竟有一股空虚涌上,比之才刚被满足过的感觉竟又深刻几分。
唇舌动作之间,韩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来。身为名门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处女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连魂都飞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为他服务,自己……又该怎么办才好?
空出一只手轻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觉到其内空虚,韩彩蝶口舌一边动作,芳心一边胡思乱想。那样服侍男人着实羞人,连想想都觉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强迫,便如失身时羞耻之心被欲望全然压灭,只剩纯粹欲望操控身心,到时候……恐怕这般羞人动作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说不定羞耻不甘却又无法抗拒的可怜模样,才真正最让男人喜欢呢……
想到此处,韩彩蝶不由暗骂自己。难不成被男人搞过之后不只失了身,连心都变得淫乱起来,竟想到这方面的事,还想得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淫乱的潜质不成?不会是这样的,别说自己出自云深阁,所修一向是名门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会有这等念头,一定是这两个锦裳门的淫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让自己心思一时受制。说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动的淫物便是其中关键。虽想到此处,口中那物舔来却如此可口,纵然上当,一时间也不愿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乱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将那淫物从口中取出,韩彩蝶樱唇轻啐,迷醉眼神却似想将那淫物再诱入口中亲密爱怜一番,令玄裳差点为之心荡。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会受不住韩彩蝶迷茫美目的诱惑。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锦裳门,不过数年……恐怕自己和师姐就没得混了。
既是如此,现在更不应该放手,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机会?玄裳一声娇笑,纤手轻扬,那淫物若即若离地在韩彩蝶唇前游移,诱得韩彩蝶唇舌轻吐,想将那物吸入口中却始终差上半点,那模样不只玄裳,连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好师妹……别逗她了……看她爱成这样……」
「就这样……才好玩哪!」
将韩彩蝶逗得都清醒了,见到面前那物不由羞得面红过耳,偏过头去不看,可肌肤上猛地泛起的红润娇艳却显示出方才种种绝非自己的幻觉,玄裳娇笑愈发难抑。
「看这名门侠女一副假正经样儿,搞起来却这般辣,被角先生弄得这般舒服……这还不算,搞完之后还意犹未尽,把这宝贝含在嘴里吸吮不止」好像要跟下面那张嘴比比谁厉害。这般冶浪模样,恐怕师姐你也做不到吧?没想到侠女发浪是这般令人销魂,玄裳算开了眼界……」
「可不是吗?」
听玄裳说得几句,韩彩蝶娇躯连颤,却不像方才那般因情欲而颤抖难止,而是满怀羞愤却又无法反驳,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玄裳所言非虚;纤手轻按韩彩蝶粉背,只觉这侠女身子都滚热了,按在腹下的手甚至像在渴望再次感觉到深入体内的充实,霓裳子自也猜得到韩彩蝶心中感受,岂有不火上加油之理?
「师妹再来一次,让她再美个一回…」
不,不要!心中虽在呐喊,却知纵然表现出来也不过徒然示弱,韩彩蝶咬紧牙关,忐忑间也不知自己能否再次承受幽谷里充实的滋味?被自己口舌服务过的淫物再次侵入自己幽谷时,感觉不知会和方才有什么差别?她甚至不知此刻芳心究竟是喜,还是下来的一切。
但韩彩蝶却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如此出人意料。霓裳子瞟了师妹一眼,取过那淫物,见上头湿滑柔腻,这才往韩彩蝶下身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