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有些好笑的回头:“又怎麽了?”
岸被她问的面上尴尬,却不松手,小声问道,“你去哪?”
“去做饭啊,你不饿吗?”杜沁说完并不动弹,而是呆在原地,等岸松开了手,才转身走向厨房,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来,歉意的说:“刚忘了问,你想吃什麽,先说好,我会的不多啊。”
岸看著这个轻摇食指的女孩,轻轻开口:“什麽都好。”
“啊──吃的好饱啊。”杜沁瘫在椅子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岸你吃饱了吗?”
“嗯。”对面的岸依旧坐的挺直,筷子整齐的摆在碗上。
“那就早早休息吧,今天你不能洗澡哦。”杜沁边收拾碗筷边提醒他。岸站起来想要帮忙,被杜沁一把拦住,“你脸还肿著呢,交给我就好啦。不过……等你好了,可要同工同食,不得偷懒!”说完一把将岸按到椅子上,自己转身又收拾起来。
“啦啦啦──啦啦啦──”杜沁一边刷碗一边哼著不成调的曲子。
“你很爱唱歌吗?”岸忍不住开口问。
杜沁回头冲他一笑,“不是啊,只是,唱歌有助於消化,而且……”杜沁好像想起了什麽,声音慢慢轻了下去,神情有些恍惚。
“而且什麽?”岸出声将她拉回现实。
“而且唱歌还会让心情变好。”说完,她低头继续洗碗,嘴里的歌却停了。
“你怎麽了?”
“没什麽……只是……突然想起一个朋友。”
朋友?
什麽朋友会让她露出那种表情……岸也不再开口,低著头,不知在想什麽。
“好啦,洗完了。”杜沁轻松的甩甩手上的水,“我们去睡觉吧。”
“我们?”岸眯了眯眼睛。
“对啊,”杜沁没有注意岸的动作,开玩笑的继续说,“因为我只有一张床啊,放心啦,我会尽──量──不非礼你的。”
过了一会,见岸没有回答,杜沁才突然意识到,岸白天的时候差点在巷子里被人强暴,自己现在又这麽说……天呐,真是猪脑!赶紧转身,懊恼的看著岸,“我不是那个意思……呃……我是说……就是……那个……我们会盖不同的被子的!而且我发誓,如果我敢对你有什麽歪念头,一定天打五雷轰得外焦里嫩!”边说边紧张的伸出三个手指指天。
岸仍旧不吭声,过了一会,突然面无表情的靠近杜沁,眼见就要碰上了,杜沁紧张的後退一步。他低头认真的看了看杜沁,转身走进卧室,剩下杜沁呆在原地。
午夜时分。
“啊!!!!!!!!!”男人凄厉的叫声骤然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巷子里一个壮硕的男人狼狈的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动著身体,他左手紧紧按住右手手腕,而那右手腕上竟然没有手!汩汩的鲜血正不受控制的奔流。
男人的前方站著一个瘦高的身影,及肩的头发服帖的垂在脸侧。
“是不是这只手想扒我裤子啊?”站著的男人缓缓开口,声音带著些妩媚。边说边挥了挥手里的东西,赫然是一只人手!
地上的男人疼得冷汗涔涔,艰难开口求饶:“我……我……我有眼……有眼……不识泰山,这位……这位……大哥……就饶我这……这一次吧……”边说边挣扎著跪起来,不住磕头。
“呵呵,真没意思,这就求饶了?”男人有些不尽兴的抱怨,“你不是说要上了我半条命吗?”
“不不不不……不……”跪著的男人急忙开口,说了半天却只有一个不字。
“既然我要了你的手没理由不要……”男人坏心眼的顿一下,“不要你用来上我的东西啊。”说完魅惑一笑。
轻柔的声音在另一人听来却犹如鬼魅,他……他……是要……阉了自己?男人急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重重的磕著头,“咚、咚”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清晰。
“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小人是猪脑袋、狗脑袋。”
“你放心,我是不会阉你的,”男人故意过了很久才开口,享受著眼前这人的恐惧,“我嫌脏。”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跪著的男人死毫不介意对方的挖苦,感激的磕著头。
“先别谢,”站的那人蹲下身来,看著眼前这个脸上全是冷汗的人,“虽然不想阉你,但我还是想让你以後上不了人,所以……”男人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杀意,迅速出手割断那人喉咙,那人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似乎还不明白这突然的变故是怎麽回事,身体就直直向後倒下。
“所以只好杀了你了。”男人站起身,厌恶的皱眉,“连血都这麽难闻。”转瞬便消失在黑夜中。
郊外别墅
“事情如何?”佐藤雨冷冷开口。
“程澜一家已经在美国定居,杜若也在X大学开始上课。”身後的佐藤无毕恭毕敬回答。
“很好,”佐藤雨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直视面无表情的佐藤无,“派人监视他们两年,两年之後……”眼中的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