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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主抱著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美雅致,衬著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主拥著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著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著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著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著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主像抱著婴儿般抱著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著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著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柔韧的白色软鞭。那软鞭由两长两短四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十足。
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主,蓦地放声大哭。
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随著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细的布满颗粒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