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冷冷看著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论做什么,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著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粒。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著腰臀拚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著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著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么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於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著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口。
「慕容祁是什么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著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乾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著圆臀的形状。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著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著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刚过的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对著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彷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後庭狠狠送,喝道:「接著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吊,连我的**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吊,连龙哥哥的**巴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