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著屁股猛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巴又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著,「娘最爱龙哥哥的大**巴……哎呀……最喜欢哥哥奴家屁眼……哥哥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著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体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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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棍笔直入内搅动起来,浓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又被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过自己吧。
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钻石在嫩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後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後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主敬请放心。行南将於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著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著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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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著众人赶赴龙城。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後,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著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著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著两只彩凤的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