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哥,你刚才说让我们做尽兴的。”刚刚抽出来的萧肖提醒某人。
他说了吗?
燕飞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男人激情时的话能信吗?可惜燕飞是处男,想不到用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草!你们是不是想做死我?”
“不会的。哥,你看,你的这麽浓,再射一次完全没问题的。”
“滚!”
至於做没做,端看二楼主卧室的灯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熄灭就可知一二了。昏死过去的燕飞并不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说的那句话,而是他的身体。第一次做爱,他的身体表现出了高度的配合。不用润滑,甚至都不会太痛,三只憋了那麽久的恶狼怎麽可能轻易放过他。由此可见,燕飞日後的生活,会有多麽“性福”了。
(24鲜币)彼时彼时:第七十六章
床单是乾净的,睡衣是乾净的,穿睡衣的人也是洗得乾乾净净放到床上的,绝对符合他洁癖的要求。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意犹未尽地给累坏了的人按摩,以免他第二天醒过来浑身酸。虽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原本以为得很久才能实现的“愿望”这麽快就实现了,三人脸上的笑容要多傻有多傻。当然了,萧肖不会笑,不过他的眼神透露出他现在乐死了。
“飞的身体很敏感啊。”孙敬池低声回味。
岳邵和萧肖猛点头,岳邵咂咂嘴,带点遗憾地说:“如果可以不戴套子就好了。”
孙敬池和萧肖猛点头,萧肖道:“飞肯和咱们做爱了,这不戴套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远。”
岳邵和孙敬池猛点头。
燕飞不仅接受了他们,他的身体还异常的敏感,特别的舒服。可以说,从三人初中就摆脱处男之身到现在十几个年头,这一晚的性爱是他们最舒服、最陶醉、最难以自拔的。果然还是和心爱的人做爱最有感觉。和今晚的性爱相比,他们之前十几年的性爱经历简直不堪回想。
“我又想了,怎麽办。”萧肖的手指头还留有进入对方身体里的那种湿润、柔软的触感。他搓了搓手指,欲望立刻澎湃。
岳邵瞪了他一眼:“你是想一口气吃成胖子,还是以後每天都有的吃?”
萧肖咽咽嗓子:“那我还是每天吃吧。”
“来猜拳。”孙敬池莫名地伸出手。
“干嘛?”岳邵和萧肖都不明白。
孙敬池道:“赢的前两个人,可以抱著飞睡,输了的人明晚。赢的人明晚再猜拳,决定另一边的位置。你们觉得怎麽样?不然每次只有一个人可以尽兴。”
他这一说,岳邵和萧肖立马伸出了手。
“石头剪子布!”
第一个赢了的孙敬池笑嘻嘻地钻进了燕飞的被窝,岳邵和萧肖神色严肃。
“石头剪子布!”
萧肖把岳邵推到一边,钻进被窝,还落井下石地说:“二哥,以後你也别猜拳了,十次有八次都是输。你是当哥的,本来就该让著我们,尤其是我。”
“滚。”
隔著被子踹了萧肖的屁股一脚,岳邵下床从柜子里拖出一条被子,格外不爽地抖开。孙敬池和萧肖喜滋滋地一左一右搂住燕飞。岳邵关了台灯,房间里顿时不见五指。
虽然不能搂著燕飞,岳邵却并不像他表现的那麽不满。黑暗中,他的嘴角是明显的笑容。那五年的痛不欲生似乎已经远离。绝处逢生,就是这样的感觉吧。那个以为永远失去的人,突然重生了,不仅重生了,还接受了他们的感情,岳邵觉得,哪怕身上再多一些伤疤,也值得。唯一令他耿耿於怀的,就是杜枫的事了。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那人是在吃醋不是吗?岳邵嘿嘿地笑出了声。
“二哥,偷著乐什麽呢?”萧肖明显还没睡。放在燕飞身上腰上的手还在不老实。岳邵没解释,只道:“今晚的事还不够我乐吗?睡吧。”
“睡不著。”萧肖舍不得闭眼,总觉得事情太顺利了,太不可思议了,跟做梦一样。
孙敬池也睡不著,黑暗中,他凝视著燕飞熟睡的脸,对方累得早就和周公下棋去了。
想到了什麽,孙敬池打开了他那边的台灯,下了床。岳邵和萧肖问他:“你干嘛?”
孙敬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去给哥的身体上柱香。”
他这麽一说,萧肖和岳邵马上都起来了。
对三人来说,这麽做非但不扫兴,反而是一件应该去做的事。墓里的人和床上的人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钟枫,才是他们心里和记忆中的那个完整的人。
墓前,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给钟枫的骨灰上了香,然後深情地亲吻照片上的人。如果可以选择,他们更希望能和钟枫真正的身体结合,而不是一个他们只认识了几个月的,名叫“燕飞”的身体。
“哥,你终於,是我们的了。”
在这样的时刻,三人在幸福的同时,又有著难以言语的伤感。
“哥,下辈子,我们仨一定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