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能吃饱就行。我要先刷牙。”
孙敬池又笑笑,拿过床头的电话拨通楼下的分机,让岳邵和萧肖拿吃的上来,然後掀开被子把燕飞的双腿挪到床边,给燕飞套上拖鞋,接著把人横抱了起来。
“阿池!”
燕飞本来要自己站起来了,哪知会被抱起来,顿时羞恼无比。
“书上说每次房事之後都要仔细地照顾。”
孙敬池很认真地说道,抱著燕飞进了浴室。
“书上?哪本书?什麽书?”
被放到洗脸池前的燕飞追问。他又不是女人,还公主抱,这要被别人看到了,还不被笑话死。他可没那麽娇弱。
孙敬池给燕飞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他,很认真地说:“你的第一次,我们当然要提前做好功课。有关这方面的书很多。不过你不用看,我们看就行了。”
“去一边。”
给了孙敬池一拐子,燕飞愤愤地刷牙。他就腰酸了点,腿根软了点,屁股涨了点,其他一切安好!
孙敬池嘴角含笑地又凑了过来,从後抱住燕飞的腰,在他耳边问:“有没有痛?”
“唔(不)动(痛)!”
哪壶不开提哪壶,燕飞的耳廓都红了。孙敬池笑得像一个纯情的大孩子,注视著镜子中拥抱在一起的两人,他的声音温柔地能掐出水来。
“哥,我特高兴,觉得特幸福。”
燕飞脖子上的一枚枚吻痕提醒了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燕飞的脸都红了,用屁股顶开孙敬池,他藉著漱口的动作掩饰尴尬。卧室的房门又开了,岳邵的声音传来:“飞,老三,你们人呢?”
“在浴室。”孙敬池喊了声。
岳邵和萧肖把早中饭放到茶几上,然後一起来到浴室,燕飞的脸更红了几分。经过昨晚,他突然有点不敢直视三人了。
朝两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问燕飞身体怎麽样,他道:“飞,秦宁早上打了个电话,说他今天回国。”
“嗯?”燕飞马上吐掉嘴里的泡沫,“秦宁要回来了?”
“嗯。他看了你的春联,给黑哥打电话问是谁写的,黑哥说是你。他怀疑我们又找了一个替身,我看他杀回来是准备教训我们了。”
燕飞漱了口,笑道:“哈,这下子人都齐了,正月十五我要好好热闹热闹。”
“想去哪热闹?”
岳邵问。只要燕飞高兴,怎麽著都行。
燕飞道:“在家里开Party!”
“OK.”
大洋彼岸正等著登机回国的秦宁还不知道自己成了被捉弄的对象。他戴著黑超墨镜,神色阴霾。那三个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替身找了一个又一个!这次他说什麽都不能任由他们继续胡闹下去了,他可不想哪天晚上老友来找他算账。
※
添饱了肚子,燕飞也恢复了一些正常,没刚才那麽不自在了。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昨晚是他的第一次,对象还是三个人,他没有痛到死去活来不说,也没有起不来床,就是有些纵欲後的疲惫和酸软。任谁初次被三个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各做了两次,隔天也不可能精神抖擞。
为此燕飞很郁闷。身体不难受当然是好事,但这种情况下还不难受,这叫他情何以堪?这不摆明了让三人以後更加肆无忌惮地吃了麽。面对燕飞的郁闷,三人纵然高兴的都飘飘然了,也不敢表现出来。不管他们在外头是多麽令人畏惧的太子爷,在燕飞的面前,他们永远都矮一截。
下午又睡到四点多,燕飞的精神基本上恢复了,只除了某个部位还是肿肿涨涨的。睡起来冲了个澡,穿戴整齐的他就准备和三人出门了。为了遮住脖子上的“作案痕迹”,燕飞特别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怎麽看怎麽有欲盖弥章的嫌疑。
岳邵给燕飞穿羽绒服,他的手机响了,萧肖替代了他的工作,岳邵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挑了挑眉。
“喂?岳凌?”
他一接电话,燕飞的眉毛也挑了挑。岳邵在门口的换鞋凳上坐下,一边换鞋,一边说:“你小子回来了?蜜月度得如何啊?”
岳凌不知说了什麽,岳邵哈哈笑了几声。紧接著,岳邵的笑容没了,眉头蹙起。燕飞穿衣服的动作停下。
“他爸不同意?”岳邵的声音冷了几度,“跟我们岳家做亲家他还敢不同意?”
岳凌在电话那边不知道又说了什麽,岳邵问:“焦柏舟什麽意思?”
又是一阵沉默,岳邵道:“你找个酒店住下来,等我过去。”
“我亲自过去。我看焦柏舟他爸有没有胆子在我面前反对。”
岳凌说了两句话,岳邵一脸不屑地说:“孩子怎麽了?都他妈扯淡!焦柏舟就算是独子,也有办法弄个孩子。他们家没钱找代孕,老子给他出。要不是你这回动真格的了,就冲他们家对你的态度,我非毁了他们不可。”
“岳凌,在我去之前,你什麽都不要说,也不要去找焦柏舟,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