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须臾寺破败的后院内,有几间供人休息的卧房,靠东那间是属于寺里的道人清阳子的,中间隔了一间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在旁边就是清阳子给苏晓芙安排的住处。
此刻天刚刚泛白,夜里草木沾染上的深重湿气还没散去,即使是需要早起做工的工人都还在榻上打着哈欠,老道清阳子却不在自己床上,如果这时戳开苏晓芙卧房的窗户纸的话,就会一眼看见,铺着薄薄被褥的土炕上,清阳子浑身赤裸地正跪在同样一丝不挂苏晓芙身后,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扶住这美人儿雪白的屁股,快速地前后挺动着腰。
“道长......为何今天这么早就......”苏晓芙气息不稳、脸色潮红,长发如墨一般倾泻下来,两只雪兔下垂在空中,被撞得前后摇晃。
“贫道之前不是让妙清研读过有关书册吗?妙清不认真。”妙清是清阳子给苏晓芙取的道号,清阳子此刻面色通红,像是回光返照的老人,语气中夹杂着极大的愉悦:“这清晨正是阴阳之气调和的关键时刻,此时你我双修,事半功倍,待一会儿你泄了阴精给我,我再射给你阳精,方能达到至高无上的虚幻之境,你我功力都将大增,喔喔喔,妙清且咬松些......”
清阳子舞着一根紫红发亮的性器,在苏晓渠肥腻多汁的肉洞内进进出出,柱身随着激烈的抽插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在苏晓芙浓密的阴毛中,这不正可谓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如果有正经的修道者在此,就会指出清阳子刚刚关于男女双修的言论简直是一派胡言,道士修行没有捷径可走,只能靠日复一日的清修来提升自己的悟性,清阳子年轻时就是一个到处游走的江湖骗子,等他年纪大了,又恰逢乱世,愿意出尘入道的人很多,清阳子就瞅准了这个时机,寻到了一处已经荒废的寺院,简单打扫之后,就在这里落下了脚,以寺主的名义到山下招摇撞骗,给人提供一些算命驱邪之类的服务,在穿帮之前就脚底抹油般地溜走,一段日子下来骗到的钱居然也不少。
那天他正在街上搜寻目标,突然眼前一亮,一个虽然穿着破旧但容貌艳丽,身材也凹凸有致的少女正匆匆地从远处走来,清阳子一眼就认出,她应该是从难民做工的地方来的,这美人儿多半也是个逃难至此的难民,看她孤身一人,要么没了家人,或者是混乱中走散了,于是他就假意拦下苏晓芙,向她搭讪。
苏晓芙听了这老道的一阵吹嘘,心想寺院不仅可以包下自己的吃食,还能让自己学习高深的道法,于是就被清阳子骗上了山。清阳子好生招待了她几天,每日让她研读一些所谓的道法入门书籍,除了几本满大街都能买到的经书外,就是各种不堪入目的男女双修图。
苏晓芙一开始看得脸红心跳,她当然能看出画上这些男女是在做什么,这上面有些姿势,是自己与晋王欢好是曾用过的,想到可能已经战死沙场的晋王,苏晓芙心里就一阵哀戚。
可是苏晓芙的疑虑很快就被清阳子三言两语打消了,他说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双修能调和阴阳之气,对于修炼事半功倍,于是当天晚上,清阳子就把苏晓芙叫到了自己房中,以教她双修的入门之道为由,哄骗着她脱光了衣服,露出下面肥嫩饱满的阴户,清阳子终于把这块肥肉吃到了嘴边,当下就红着眼睛,野兽般嘶吼着冲进了紧窄的肉洞里,苏晓芙毫无防备地被这根粗壮的老鸡巴插入,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清阳子以为苏晓芙是初次承欢,故意不加怜惜,发了狠地挺着自己的大鸡巴在苏晓芙的阴道里左突右撞,他要让这个女人深深地记住自己,记住他是如何粗暴地在她身上打下烙印的。
等他终于在苏晓芙身上发泄完了兽欲,把一股股腥臭的浓精灌入苏晓芙的子宫后,他舒爽地抽出了已经疲软的性器,得意洋洋地把脸凑上去检验自己的成果,他以为他会看到苏晓芙的穴口混合着处女血和他的精液,没想到却没看到前者。
清阳子感到难以置信,他粗鲁地扯起两片阴唇仔细翻看着,确定没有血迹后,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恼羞成怒地把裹满两人体液的大肉棒塞进苏晓芙的嘴里让她舔弄,苏晓芙为了修道,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按照清阳子的指示仔仔细细地舔过鸡巴上的每一处褶皱,连两个黑乎乎的肉球都被她含入小口中洗礼,等清阳子再度勃起,就按住苏晓芙的腰,用龟头蘸着前穴的精液作为润滑,一点点地破开了苏晓芙的菊穴。
苏晓芙这里从未被如此粗大的东西进入过,当即就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如清阳子所愿般地落了红,清阳子有了后穴的处子血做润滑,进出地更加顺畅,把苏晓芙顶弄得前后耸动,几次要撞上前面的墙壁,又被清阳子按着腰拉回来,让她的后穴更贴合自己正在作怪的阴茎。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清阳子在苏晓芙突然拔高的浪叫中,一抖一抖地射了精,他这几日在苏晓芙阴精的滋养下,每天红光满面,颇有几分返老还童之势,房事的时间也大大延长,这可苦了苏晓芙,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