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明晃晃的日头挂在空中,炙烤着大地,此时正是农忙时节,田间地头到处可见正埋头耕耘的庄稼汉。须臾寺的大殿上,假老道清阳子也正忙得满头大汗,只见他面前的蒲团上,正跪趴着一个衣衫不整的艳丽少女,那美人儿跪在蒲团上,不是为了叩拜前面面容肃穆的神像,而是屁股高高撅起,裙子下摆被掀起,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下体,任由清阳子在其间倒弄。
苏晓芙羞耻难当地把脸深深埋入手臂中,她下体的草丛上还挂着几缕正在往下滴落的春露,那老道却强势地扳开她的腿根,把她的小花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然后拿着一把剃刀,一点点地把浓密的阴毛剃下来,然后纷纷扬扬地落到刚刚才被苏晓芙扫干净的地上。
下体被剃毛的感觉很羞耻,冰凉的刀片刮在敏感的皮肤上酥酥痒痒的,苏晓芙难耐地扭了扭饱满的小屁股,清阳子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威胁道:
“再动小心把你的两片牝肉都割下来!”
苏晓芙闻言一瑟缩,害怕老眼昏花的清阳子真的会失手,于是乖乖趴好不动了,任由清阳子在她腿间悉悉索索地捣鼓着。
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清阳子就弄好了,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一个犹如处子般光滑白嫩的阴户,两片肥厚多汁的阴唇被夹在穴外,已经因受刺激而充血鼓起的阴蒂像颗圆润的小珍珠,据说阴蒂越大的女人性欲越强,只要被开过苞,就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那活儿。
清阳子若有所思地注视着苏晓芙如白水煮蛋般的下体,之前由于被阴毛覆盖着看不真切,现在在光线充足的大殿上剃光阴毛看的话,可以发现两片阴唇已经不是少女该有的粉嫩了,而是边缘略微发黑,清阳子知道这种程度绝不是自己在山上奸淫了她几天造成的,也说明她被夺去处子之身并不是偶然,苏晓芙说自己尚未许配人家,那应该就是被别的野男人哄骗着上了床,用粗壮的大鸡巴给磨黑了。
清阳子心里有些膈应,他不是对处女有特殊癖好,只是心中十分嫉恨苏晓芙的第一个男人,即使他不久前占去了她的处女菊,也仍然感到愤愤不平,因此他今天下定决心要好好折腾苏晓芙,以弥补自己心中的这个遗憾。
他把神像前供桌上的果盘全部扫到地上,几个桃子咕噜噜地滚了一地,他让苏晓芙平躺上去,然后吩咐她不要乱动,这边伸手取过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烛,移到苏晓芙的小腹上方,然后微微倾斜烛身,烛焰下面已经融化的石蜡就滴落下来,正好落在苏晓芙的阴蒂上。
“啊啊啊——道长你......你做什么!”苏晓芙发出一声尖叫。
清阳子轻松制住她挣扎地动作,哄骗的说辞早已准备好:
“妙清之前是不是被男人插过穴了?你可知女子若要双修是需要把那层肉膜留给道侣捅破的,否则就是对神的不敬,不仅对双修效果有影响,还可能会被神明惩罚。”
苏晓芙又羞又惊,连忙问可有什么补救方法,清阳子晃晃手中的香烛,说要用这祭祀的香蜡滴在穴口,就能净化她身体的污秽,苏晓芙来不及细想,自己此刻就光溜溜地躺在殿中神像的眼皮子底下,仿佛那神明微微一低头,就能把自己浑身上下每一个被男人玩弄过的不洁之处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就催促清阳子赶快给自己净化。
清阳子淫邪地笑着,把一滴滴石蜡滴在苏晓芙的阴蒂上、肉唇上,把苏晓芙玩弄地不停痛苦呻吟之后,掰开穴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壁肉,毫不犹豫地把石蜡滴了进去,苏晓芙被烫得开始反射性地挣扎,两条长腿在空中乱蹬,下体冒出一阵阵石蜡升华的白烟。
等到苏晓芙的阴部几乎被蜡油糊满以后,她早已无力挣扎,气喘吁吁地躺在供桌上,双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悬挂着经幡的殿顶,就像是被上供神明的一件祭品。
清阳子等到那些石蜡都凝固了之后,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长长的拂尘,他淫笑着用手捋了捋上面的须毛,然后在空中向挥动鞭子似的甩动两下,猛地落在了苏晓芙大开的腿间,苏晓芙被吓得惊叫,清阳子却让她忍着,说这是净化必须经过的仪式。
苏晓芙就这样紧咬着下唇,羞耻和疼痛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清阳子就像一个在挥动马鞭策马的马夫,一下一下地把拂尘重重抽打在苏晓芙的阴户上,刚刚封住穴口的石蜡被一点点剥落下来,露出里面已经被烫得有些红肿的花唇,清阳子脸上却毫无怜惜之色,直到那些红蜡全部被打得掉落下来,他才停手,把美人抱在怀里,爱怜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苏晓芙正委屈地想跟这个慈爱地道长撒个娇,却毫无防备地被一根大肉棒捅进了已经一塌糊涂的小穴。
“道长......道长......嗯啊,为什么现在就......妙清下面还很痛,不要啊......”
清阳子正享受着这光滑阴户带来的快感,他的阴毛在苏晓芙的下体重重摩擦着,肉棍在被烫得发热的蜜洞里抽插着,两片被烫肿的阴唇也温顺地贴在棍身上,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修道的话,此刻一定是离仙境最近的时候。
“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