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阿邱折腾苏晓渠折腾得格外狠,他不知道从哪找来四根红绸缎,把苏晓渠的四肢高高吊起,绑在床柱上,苏晓渠泪眼婆娑地看着阿邱往自己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她的双腿被完全打开,露出腿间毛茸茸的私处,此刻被枕头垫得高高抬起,红艳艳的嫩肉完全暴露在阿邱眼前。
苏晓渠知道他今天很生气,因为自己被一只狗舔了穴,还差点被那狗的性器插入了,因此下午一回到家,阿邱就打来了一大桶水,把苏晓渠按进去,用柔软的毛刷把她的两个小洞里里外外地刷了一遍,连阴道上面的小孔都没放过,苏晓渠被这样刺激,立即就春潮泛滥,几乎要和水桶中的温水化在一起。
平时这样的话,阿邱早就忍不住解开裤头露出粗壮的大鸡巴来插她的肉洞了,可是今天阿邱却一反常态,完全无视了眼前的美色,给苏晓渠洗完澡后,出了一趟门,回来时手里就多了几根红绸。
苏晓渠心里还有几分暗喜,阿邱虽然有一根尺寸客观的阳具,但是在床笫间却没有多少花样,大部分时候她都是被阿邱拎着两条腿,由男人自上而下地挺着大肉屌在她穴里噗嗤噗嗤地打桩,这样粗野的交合很畅快,苏晓渠每次都被操得淫叫连连,阴精狂泄。但时间久了,不免感到有点无趣,毕竟当初在晋王府时,晋王同时玩弄她和姐姐,可谓是花样百出,让苏晓渠应接不暇,每天都期待着晚上王爷会怎么摆弄自己和姐姐。
想到已经战死沙场的王爷和下落不明的姐姐,苏晓渠突然一阵难过,但马上她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因为阿邱不知什么时候把头凑到了她的下体,正用湿热的舌头挑弄两片肉乎乎的花唇,连小肉核都被男人用犬齿轻轻提起撕咬。
“阿......阿邱你做什么?那里很脏的......”苏晓渠气息不稳地问道。
“今天那条狗这样舔你,你不是喜欢得很?”阿邱把苏晓渠的整个阴户都含进了嘴里,闷闷地出声。
“还不是怪你!”苏晓渠又娇滴滴地数落了阿邱一顿,说他整天就知道操穴,连农活都耽误了,自己一整天大部分时候都没有裤子穿,这才给了那畜生机会。
阿邱用舌尖刺进紧致的肉缝里,苏晓渠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下午被恶犬淫亵的时候,被束缚住两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蹬着,甬道内喷出一波黏腻的爱液,阿邱躲也不躲,直接张大嘴接着腥臊的蜜汁,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等喝得差不多了,还像在蜂窝里偷蜜喝的熊一样,舌头伸到肉洞深处,去勾取甬道里面的热液。
男人的舌头虽然没有狗的长,但是由于他有意地去撩拨苏晓渠的敏感点,因此苏晓渠也很是得趣,下腹不自觉往上抬,把穴口更用力地往男人嘴上凑,阿邱的口鼻都陷在两片阴唇里了,鼻腔里全是苏晓渠的骚味,勾引得他像只发情的公狗,阴茎胀得生疼。
他终于在苏晓渠期期艾艾的眼神中褪下了裤子,又长又翘的肉鞭马上弹出来,大龟头上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对着苏晓渠微微点头。
苏晓渠燥热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她的四肢被缚,没办法主动缠上男人,只能故意捏着嗓子,用柔媚的声音向男人求欢。
阿邱扶着沉甸甸的肉棒,缓慢地沉腰进入了苏晓渠的身体,苏晓渠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竟是等不及男人抽动,自己扭着屁股开始用肉穴套弄大肉棒,阿邱见到她这副发骚的饥渴样子,也不再故作姿态,马上挺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苏晓渠很快就被弄的春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发出了不堪入耳的黏腻水声。
阿邱的两个大卵蛋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会阴处,她的四肢在空中晃荡着没有着落,心里觉得不踏实,忙求男人亲亲自己,男人胯下顶弄不停,俯下身一口叼住了一边的乳头,连同周围肥腻的乳肉一起含入口中吸吮,苏晓渠舒爽地低声闷哼,心里暗暗担忧自己如果以后做了母亲,被孩子这般含住乳头吸奶时,会不会也能被含出淫性。
阿邱的肉棒在苏晓渠的蜜洞里旋转碾磨,穴肉严丝合缝地裹着柱身,里面的几处弯道更是拐得绝妙,能在男人抽插时增加摩擦,给两人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阿邱埋头抽送了几千抽,直把苏晓渠操得神志不清,阴精已经泄了三四次,已经没有东西可射,几乎快要失禁,细细的哭声被阿邱顶弄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不知情的人听了一定会以为这美妇正在被压在他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奸淫。
阿邱最后重重往前一顶,整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他马眼一送,浓稠的白浊就咕噜噜地灌进了苏晓渠的肚子,苏晓渠哑着脖子高声哭叫着承受这粗野农夫的射精,等阿邱拔出那孽根时,她的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得微微隆起,简直就像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
苏晓渠以为阿邱会解开红绸,像往常一样地抱着自己去清洗身体,谁知阿邱只是在她身边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了赤条条的两人,满足地握住自己的一只奶子,竟是要准备睡觉了。
“阿邱......”苏晓渠红着脸叫他,“身子还没洗呢。”
“我知道。”
“那你怎么还不抱我去,我腰底下还垫着个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