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郊外的一个小村落里,家家户户的青壮年都在田间地头忙碌着,现在正是秋收时节,地里成片的麦穗随风荡出一阵阵金黄的麦浪,一片丰收的喜人景象和外面正在经历的战乱形成鲜明对比,齐国短短几个月就占领了燕国包括王都在内的大片国土,燕国国君没有随宫中的女眷和皇子逃走,而是在齐军攻进皇宫时当众自尽,少数一些属地借此机会宣布独立,既不属于几乎已经亡国的燕国,也不愿归顺齐国,此时齐国那位筹谋善断的君主正如猫玩弄老鼠一般,一点点扑杀这些不成气候的小国,相信很快他就能一统这两个已经不合多年的国家。
村里一向勤劳的阿邱今天不知为何没有早起,一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家赶着牛车,晃晃悠悠地往田里去。
那牛车简陋得很,只在一整块木板上围一小圈栅栏,便于运货,也防止人掉下去,连个遮雨的棚子都没有,那车轮也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被磕出了好多豁口,走在平地上都能颠得人屁股疼。
此时苏晓渠就和农夫阿邱坐在这上下颠簸的牛车上,由老牛拉着他们在村间的小道上行进着。只见苏晓渠正面对面坐在阿丘的腿上,腿缠住他的腰,一脸潮红地哼哼唧唧,那阿邱的脸也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凸起,鼻子里传出粗重的喘息。
苏晓渠的长裙下摆遮住了两人的下身,如果这时有人掀起来往里面看的话,就会看到阿邱黑紫粗壮的性器,裹满了晶莹黏腻的液体,正埋在苏晓渠的菊穴里进进出出。
虽然此刻家家都在田间农忙,小路上没什么人,但苏晓渠还是觉得羞耻难当,原来自从她被阿邱救下后,为了报答这个看上去老实厚道的男人,苏晓渠就红着脸答应了他的要求,当晚就跟他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做的事。她也没想真的给他做媳妇,只是心疼这个汉子到了婚配的年龄却因为家境贫穷,到现在都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于是就指导着呆愣愣挺着大肉棒的男人给自己润滑,然后用大龟头破开自己已经许久没被男人cao干过的小穴,却不想这男人在床下看着老实,之前也没有行房的经验,这边一插入苏晓渠的肉洞,就无师自通地开始重重捣弄,拔出时只留一个龟头被穴口浅浅含住,挺入时又尽根直捣宫口,苏晓渠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事,被男人捅得嗯啊乱叫,各种好哥哥好相公都叫出来了,阿邱何时见过如此骚浪又妖艳的女子?阳具兴奋得更加胀大,苏晓芙的小腹上都被龟头撑起一块凸起。
从那天开始,阿邱每天做完农活回来,吃过苏晓渠做的可口饭菜,连桌都等不及收拾,就把苏晓渠一把抱起往床上一丢,在苏晓渠的惊呼声中麻利地除尽两人的衣物,然后赤条条地抱作一团,开始咕叽咕叽地插穴,苏晓渠被这个年轻力壮的农家汉子干得指尖都痉挛起来,她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两条腿被男人压在胸前,舌头也被男人卷住,只能从嘴中溢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尖细呻吟。
而这天早上,苏晓渠还在半梦半醒中,就感觉有一个硬硬的热物顶在自己前一晚才被操到红肿的穴口上,晨勃的阿邱握住沉甸甸的性器,用鸡蛋大小的龟头去蹭苏晓渠的两片小肉唇,把马眼中溢出的前列腺液一点点地涂在她的阴蒂上,苏晓渠人还在在梦中,小穴却自动地开始往外吐水,阿邱看得下体几乎要爆炸,一个挺身又进入了那个甬道曲折的销魂窟。
“嗯啊......阿邱......你在做什么......好热,快拿出来......”小穴经过了阿邱这几天的耕耘,已经完全适应了大鸡巴完全勃起时的粗长,因此阿邱的进入并没有给她带来痛苦,小穴温温柔柔地包裹住青筋狰狞的柱身,宫口在龟头上一嘬一嘬的,阿邱被身下的小女人吸得舒服极了,也不答话,只俯身充满爱意地舔弄两只白晃晃的大奶子,直到最后把苏晓渠生生操醒,才在她的哭叫声中射了精。
阿邱昨夜已经打包好了剩饭剩菜,准备今天带去田里吃,他并没有抽出大肉棒,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抱起苏晓渠,两人下身相连着,一路上了牛车,苏晓渠意识到阿邱的用意后,挣扎起来,求饶说自己的小穴快被操烂了,求阿邱赶快拔出来,让她穿好裤子。
谁知阿邱闻言眼睛一转,想了想还是拔出了肉棒,刚刚被堵在里面的浓精一下子顺着穴口流出来,直直流到菊穴,苏晓渠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阿邱按住小屁股,龟头在菊穴的皱褶上蹭了两下,用前穴流出的精液做润滑,慢慢破开了菊穴。
苏晓渠发出一声惨叫,而老牛已经开始缓缓拉车,他们坐在车上,开始不受控制地被动颠簸着,阿邱即使坐好不动,那阴茎也会随着车子的晃动一下一下地在菊穴里浅浅抽插,摩擦着苏晓渠的敏感点,苏晓渠也渐渐得了趣,双腿圈住阿邱健壮的腰,挺起一对鼓胀的雪乳去蹭男人的胸膛,腰肢一扭一扭地,像是求男人用力动动。
等到男人欲火焚身,按照她的要求往上猛力顶弄,她又爽得嗯啊乱叫,求男人轻一点,男人此时箭在弦上,哪听得进去她的话,粗壮的阴茎就像一柄利刃,在苏晓渠初次被进入的后穴里无情地征伐着,苏晓渠抬高下体,想要逃离男人猛烈的操干,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