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苏晓渠一路辗转到陵安时,已经是秋末冬初,风中裹挟着丝丝寒意。苏晓渠来到了镇上最大的一家妓院——南柯馆,打算赚些银子先周转着。
这里的老鸨名唤云娘,是个四十出头仍然风韵犹存、浓妆艳抹的婀娜妇人,她听说苏晓渠不卖身,以为她有拿得出手的才艺,谁料苏晓渠只是红着脸摇头,十指紧紧地攥在一起,她从生下来就是晋王府的下人,干粗活倒是手脚麻利,风雅之事却是一窍不通。
如今昔日繁荣的燕国已经被更加强盛的齐国所灭,苏晓渠毕生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了,谁又能想到本该一生享受荣华富贵的美貌双胞胎王女,现在各自沦落天涯,遭受不同男人的凌辱,妹妹甚至到了要来妓院谋生的地步。
云娘看着眼前这个手足无措、衣衫单薄的少女,到底是不忍心把她赶进寒冷的夜风中,就让她暂时先留下来,不想用肉体伺候男人的话,就只能跟着楼里会乐器的姑娘从头开始学起,最后再根据她学的情况决定去留。
苏晓渠对云娘一番千恩万谢,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红着脸,扭扭捏捏地说自己怀了身孕,让云娘大吃一惊,她刚刚就奇怪为何苏晓渠看上去这么瘦弱,还要穿着一件宽大的袍子,想来是为了遮掩隆起的孕肚。
待苏晓渠说自己是和姐姐从王都一路逃难过来的,结果两人在半路失散,云娘也就不觉得奇怪了,这么如花似玉又无依无靠的妙龄少女,在路上遇到了心怀不轨的歹人定然是没有反抗的余力,肚子里的孩子想必也是被好色的野男人奸淫过后留下的孽种,苏晓渠若是最后能留下来做事,在青楼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像话,更别说把这杂种生下来,于是就让她趁着孩子还不大,赶紧将它打掉,自己在镇上有熟识的大夫,南柯馆的妓子若是不小心被客人弄得怀孕,都是这位大夫处理的。
苏晓渠本来正为腹中的这团肉发着愁,云娘的这个提议可谓正中她的下怀,她怀孕本就是个意外,是那个朴实憨厚但在性事上十分强硬的乡下汉子为了用孩子套牢她,每夜都要将她绑在床上,挺着大肉棒在她子宫里耕耘、播种,事毕还要用粗糙的大掌按揉她的小腹,好让子宫充分吸收精液,最终真的在她肚子里种下了一个孩子。
虽然那个叫阿邱的青年对自己真的很好,除了在床上把自己cao得又哭又叫都毫不怜惜之外,但其他事情却几乎是百依百顺,苏晓渠心里有些酸涩,她终究是不可能留下来的,她还有很多要做的事情——找到自己的姐姐,还有在战场上生死未卜的晋王,她在心里是很喜欢这个像兄长一样的男人的,她无论如何都不希望他出事,如果当日临走前自己能多看他一眼的话......
云娘第二天就给苏晓渠找来了大夫,那须发皆白的老头让云娘用布条将苏晓渠的手脚束缚在床上,然后神色泰然地从布包里掏出了铁质的银勾,就朝着苏晓渠的下体伸去。
大夫之前已经向她说明,腹中的孩子已经三个月有余,用药物很难流掉,只能借助器具将附着在子宫上的胎盘一点点刮下来。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冰冷的铁器插入阴道时,苏晓渠还是不适地扭动着身子,云娘在旁边安抚她,说大夫医术高超,只要好好配合,定不会有性命之虞的。
当铁钩探入她的宫口时,苏晓渠感觉到下腹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她浑身一颤,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嘴里哭喊着自己不刮孩子了,要把他生下来。
“唉,傻孩子,”云娘在旁边长叹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块满是脂粉气的丝帕塞入了苏晓渠的口中,防止她待会儿因为疼痛而咬到舌头,“你把这个孽种生下来,别说咱们这楼里你待不下去,就是以后嫁人,拖着个拖油瓶,也不会有男人愿意娶你的,你就乖乖听我的话,好好让大夫给你把里头刮干净了,以后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生一个有爹的孩儿。”
苏晓渠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如果自己能顺着阿邱的意给他生下这个孩子,到时候自己再逃也不迟,何必在这里受这样的罪呢?然而一切已经晚了,不知情的云娘催促着大夫赶紧动作,那尖锐的钩子一下刺进了子宫壁上的血肉中,开始往外拉扯,粘连在上面的胎盘被一点点剥离下来,苏晓渠早已痛得面色苍白,如若不是云娘事先在她口中塞入了柔软的丝帕,恐怕她此刻早就因为难以忍受这样的剧痛而咬舌自尽了。
苏晓渠就像一条离水的游鱼一样在床上打着挺,然而四根布条结结实实地将她捆在了床上,只能大张着双腿,任由大夫持着那冷铁在自己脆弱的子宫里无情地搅弄,一点点地刮下她腹中的胎儿,等一团血淋淋的肉块混合着黑红的血液从她下体流出时,苏晓渠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她面色苍白如纸,牙龈也咬得渗出了血,额前的头发全部被冷汗打湿,云娘叫来两个小童给她清理了下体,又亲自付了大夫诊金,将他送出门去,这才回来给苏晓渠掖好了被子,她看着这个命途多舛的小女孩,眼中止不住的怜惜,最后也只是长叹一声,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离开屋子,替她带上了门。
苏晓渠整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