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原本就是燕国很繁华的城镇,隶属于当时某个蕃王的领地,后来在战乱之初就早早投靠了齐国,因此也未受到战火的摧残,百姓们的生活依旧很富足,眼下年关将至,城里更是一片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忙着采办年货,集市上人潮络绎不绝。
青瑶这一病却是断断续续从入冬拖到了现在,期间那位陈公子几次要求见她,都被她让云娘将他打发走了,苏晓渠到觉得青瑶这病三分是真的,七分是为了回避陈公子而找出来的借口。
那日她单独给陈公子奏琴,本来前半段还弹得可圈可点,但不想最后竟然是因为抬头悄悄瞥了一眼他而弹错了音,受此影响后面也乱得全无章法,苏晓渠本以为陈公子会很生气,哪知他只是一笑,在桌子上留下一锭赏银之后就离开了。苏晓渠很是沮丧,心想第一次给客人演出就这样被自己搞砸了,哪知后来云娘来找她,神色复杂地说这几天都不用练琴了,陈公子会来接她出去。
客人不喜欢南柯馆的环境,把乐手接走,待听够了曲子后再送回来也是常有的事,苏晓渠只是奇怪陈公子为何会挑中琴艺不精的自己。云娘也没跟她解释,是说让她这几天好好伺候陈公子,只需要按照本分奏琴即可,要是有别的什么要求就直接拒绝。
苏晓渠脸一红,点点头答应下来,云娘告诉她,这位陈公子名叫陈晏,经营着洛水最大的香料坊,之前燕国王宫中的御用香料一直是由他家供应的,苏晓渠听得两眼发光,她没想到陈公子的生意做得这么大,想要问更多东西,云娘却是摇着头,再也不愿意解释了。
苏晓渠虽然心中奇怪,为什么青瑶放着这么大一个送上门的金主不讨好,反而一再回避,而云娘对陈公子的态度也似乎很微妙,一副不愿意多提的样子。
但很快,她就把这些疑虑抛到九霄云外了,因为陈公子把她从南柯馆中接出来以后,并没有让她弹琴,反而是带着她四处游玩,把洛水镇以及周围大大小小的景点逛了个遍,开始几天苏晓渠还有些害羞,但后来却是全身心地开始依赖着这个英俊多金又温柔的男人,他们同乘一辆马车,一路上陈晏不时说着经商时遇到的趣事,让苏晓渠笑得花枝乱颤,他就在旁边弯着眼浅笑着注视着她,苏晓渠不小心撞上他的视线,竟是又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场景,陈晏与她隔着一层纱幕,一个低头抚琴,另一个举杯浅斟,仿佛就是彼此的知音。
苏晓渠心乱如麻,避开了陈晏的目光,她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头正在四处撒欢的小鹿,脑子里也像是有一团浆糊,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就连闭上眼,眼前也全是陈晏深邃俊朗的美颜和微微抿起的薄唇。
察觉到自己的心境有变化后,苏晓渠在陈晏面前也开始不自在起来,对他这样单纯带自己出来游山玩水的举动也不免多想,难不成陈公子这是对自己有意?陈晏也察觉到了苏晓渠的异样,但对她态度还是如同之前一样,衣食住行无不安排得周到,举止也并不逾矩,这又让苏晓渠疑惑了,陈公子是不是真的只是欣赏她的琴技,而对她并没有男女之间的恋慕之情?
这夜,两人投宿在一家客栈,陈晏像往常一样要了两间上房,两人在大堂用过餐后,他让苏晓渠自己先回房,自己出去办些事,苏晓渠也没多想,就乖乖上了楼,陈晏还嘱咐她晚上要关好门窗,最近这一带有采花贼作祟,有不少当地的少女都惨遭毒手,还未嫁人就被那贼人破了瓜,消息一传开,大家都知道哪家的女儿是被男人奸淫过的破鞋,再也没人敢上门提亲。
苏晓渠深以为然,一进屋就认真检查了一遍门窗,确定都锁好后,她才用小二送来的一桶热水擦洗了身子,舟车劳顿一天,她感到浑身酸痛不已,因此还没听到隔壁陈晏回房关门的声音,她就早早睡下了。
半夜,窗外传来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仿佛有人轻轻落在了房瓦上,接着苏晓渠的窗户纸就被捅出一个小洞,一根空心的竹管从洞中探了进来,吹出一阵白烟,那烟雾很快就在房间中弥散开来,被睡梦中呼吸平稳、毫无方便的苏晓渠吸入大半,很快,她浑身就开始发热,连额头上都溢出汗水,她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哼声,双手无意识地拉开前胸的衣襟,好缓解难耐的燥热。
突然她感到有人正在触摸自己的身体,她艰难地睁开眼,朦胧间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脸上还挂着一道刀疤的丑陋男人大嘴正在自己的肚兜上乱拱,粗糙的手已经已经伸到了她的亵裤里,此刻正在抠挖自己的小穴。
苏晓渠惊叫一声,挣扎着就想坐起,哪知男人轻轻松松地就按住了她。
“美人儿别跑啊,我看你面生,不是这儿的人吧,小逼这么紧,是不是还没被男人的大鸡巴日过?今天爷就来给你开个苞,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男人淫笑着开始脱苏晓渠的裤子,苏晓渠的腿在床上乱蹬,小嘴也被男人堵了个结实,舌头还在她的嘴里乱搅,她努力想发出声音向隔壁的陈晏求救,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扯下带着浓烈体味的亵裤就塞进苏晓渠的嘴里,然后用裤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