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越看着有趣极了,哼笑了一声,道:“脸怎么红了?”
寒远:“”
两人就这样,一个过着缺胳膊断腿的日子,另一个过着端茶倒水的日子。
寒远家境虽不如关越优越,但也是家中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使唤,性子再好,忍耐几天之后就想着办法让关越快点好起来,自己好回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小天地。
心想着让关越的屁股早点好起来,但这种事情又不好跟别人询问,只好自己空闲的时候去药店询问。
记起关越警告过不能向他人提起这事,于是,当漂亮的店员问起给谁买药时,寒远波澜不惊道:“我自己。”
店员惊了惊,红着一张脸结结巴巴道:“那,严重吗,有什么症状吗?”
寒远想关越平日碰一下就皱眉的模样,就差变成娇滴滴的姑娘了。
寒远道:“疼,很疼。”
“那”店员凑在寒远面前,非常隐私道:“多久的事,后面裂了吗?如果疼痛难忍,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或者,我们这里有医师,帮你包扎一下比较好。”
寒远听懂了事情的严重性,严肃道:“抱歉,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从包里拿出摩托罗拉给关越打电话。
因为走的急,外面下着小雨也没带伞,如今天色整个就暗下来了,淅淅沥沥下着雨,雨势比之前更大了些。
关越:“你去哪儿了?不知道我在家没饭吃吗?”
寒远踌躇了片刻,问道:“你后面怎么样了?现在还流血吗?医生说,最好亲自去一趟医院。”
关越一怔,怒道:“艹,你去医院了?丢不丢人?!”
“我跟她说是我自己,没说你。”寒远一板一眼地说。
关越噗嗤一乐,传来哈哈大笑声:“呆子,天都黑了,给我滚回来。”
“你能不能别骂人?”寒远拧了一下眉,回头往药店望了一眼,最后挂掉电话。
最后还是买了几盒消炎化肿的药,从药店出来时,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寒远把药袋系紧护在怀里,冒着一阵雨跑回家。
关越家离公交车站比较远,寒远身上的钱又用来买药了,没有打车的钱,索性在雨中跑了将近二十多分钟,浑身淋的如同落汤鸡一般。
到了别墅区,寒远慢下脚步,喘着粗气往前走。隐隐约约看见前面站着黑色的人影,打着一把黑伞,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面貌,是关越。
寒远莫名松了口气,抓紧手中的药袋,一步步朝关越身边走。
看见寒远回来,关越打了一声哈切,很自然地走到寒远身边帮他撑伞:“等你好久了。”
寒远浑身湿淋淋的,怕沾湿关越的衣服,因此故意躲着他,偏偏关越靠的紧,没一会儿,衣角就被弄湿了。
寒远把药袋在关越面前晃了晃,道:“买药去了。”
“”关越慢下脚步,侧头凝视着寒远,心里开始思忖,这样欺负一个老实人,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寒远被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头往前走,别扭道:“别这样看着我。”
关越“咦”了一声,调笑道:“害羞了?”
平心而论,关越的模样是很出色的,除了脾气太臭之外,其他的寒远都还能忍得了,而且两人连这么亲密的事都做了,如果他是个姑娘的话寒远脑子突然被这荒诞的想法吓到了。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寒远整个人宛如被踩住尾巴的猫。
“有病!”说完,也不管外面下着多大的雨,猛地冲了出去。
关越眸子笑意正浓,耳边尽是寒远脚踩水花的声音,心情大好,拿着伞大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进家门,寒远把药甩在茶几上,忙进浴室洗澡。
被雨水打湿过的头发很涩,寒远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洗发水在头发上打了两遍才舒坦些,等擦干净身体,才突然发现,自己连换的衣服都没拿。
寒远光着身体在浴室转圈,最后咬一口白牙,朝外头喊:“关越,给我递一下睡衣。”
“光着出来呗,又不是没见过。”
寒远紧抿着嘴,黑黝黝的眼睛恨不得穿透浴室门,给关越来一个眼神杀。
关越在卧室慢悠悠换上睡衣,走到浴室前,朝里面喊道:“该看的早看过了,装什么清纯?”
“不。”寒远拒绝。
关越简直要乐死了,脑子里几乎能完完整整地浮现出寒远的表情,靠着墙悠悠然道:“我只找到了内裤,门打开一点,我递进去。”
老实的寒远真把门锁打开,露出半个脑袋,半湿的头发还在滴水,眼神异常警惕地往外看。
关越想都没想,一把拉开浴室门,迎面而来的是湿热的雾气还有露着鸟的寒远。
寒远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关越扬唇笑的隐晦:“一个鸡巴两个蛋,这么宝贝着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长了个呢。”
“”全身被关越这个混蛋正大光明地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