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寒远来不及躲避,命根子攥在他人手里,相当不安:“关越,放手”
“自己撸哪有别人伺候的爽?”关越发出一阵低沉的笑,一把将寒远按在床头。
一股猛力让寒远呛咳了好几下,转眼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扒到大腿了。
察觉到强烈的威胁感,寒远伸手抓住了关越的领口,喘着气道:“关越,你别太过分。”
“呵”关越迎着寒远的力道,低下头伸出湿软的舌头,从寒远胸口一路向前,舔到寒远喉结处,最后张嘴含住寒远的喉结,狠狠吸了一口。
寒远发出一声粗喘,手指松开了关越的衣领。被舔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触感让寒远情不自禁的颤栗,手指下意识抓紧床单。
即使二十一岁,对性事接触的还是太少,命根子在关越手中没撸两下子就硬了。
“闭上眼睛,腿分开一点这是本能,没什么可害羞的”关越声音很慢且具有穿透力,手掌握住硬得笔直的物事,小指轻刮囊袋。
拇指不断按摩铃口,刺激寒远发出压抑又低沉的呻吟。
命根子被别人摸到发硬,刹那间寒远心如死灰,脸上潮红与屈辱并存,脖颈青筋暴出,抓紧床单,认命地接受这一折磨。
突然关越加快手速,寒远震得后背弓起,声音卡在嗓子里,猛的伸手抓紧关越的小臂。
刹那间脊椎好像被电流穿过,快感更是重重叠加,寒远脑袋朝关越胸口撞了一下,白灼全泄在了关越的手上。
手心热烫一片,关越用手指捻了捻,笑道:“量还蛮大的。”
寒远不吭声,额头抵在关越肩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关越得寸进尺,身体紧挨着寒远,如同一个催眠师一般在寒远耳边低语:“被我这样握着也不觉得恶心吧?”
“所以,你是不是本身就是呢?”
这个词,是在寒远当练习生的时候才知道的,娱乐公司的老板是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时常来看他们这群练习生,眼神怪异的很。
突然有一天,上面的人突然把寒远拉到小房间,说只要那人上床,现在就能让他出道,那时的寒远觉得,真的恶心死了。
自己本身就是吗?
关越的话如雷贯耳,狠狠地把寒远敲打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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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寒远猛地伸手扇了关越一巴掌,手掌打的发麻,寒远咬牙:“我不是!”
关越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头发因为惯性甩到了一边,盖住了被打的部位。这一巴掌,着实伤透了关越的自尊心。
关越从床上下来,一只手打开夜灯,抽了几张纸将掌心的液体擦干净。
关越的动作很慢,细致到每一个手指缝,垂着头,卷发盖住了他的面部表情,关越把纸揉成团,努力忍住不把它塞进寒远的嘴里。
冷嘲般哼了一声,膝盖懵地揣向寒远的肚子,寒远拧着眉痛苦哼叫了一声,紧接缩成一团捂住小腹。
关越一把将寒远压在床头,手指掐着他的下颚让他被迫张嘴,伸出刚才沾着精/液的那只手,往寒远嘴里塞进去了两根指头。
指头在寒远口腔里搅弄,关越恶狠狠地说:“不是,能被我玩到发硬?!嗯?”
“不是这么听我的话干嘛?你他妈玩我呢?!”
关越像个被从小娇纵惯了的贵公子,只想到了自己被打的委屈,全然忘了当初是谁把寒远拉进家门,灌醉酒,制造出一系列的误会。
下颚被捏住,口腔里一股淡淡的腥味,嘴巴因为无法合拢,唾液顺着嘴角流到胸口,湿淋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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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远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动了,微微拧着眉,黝黑的眸子看着怒不可遏的关越。
寒远的眼睛很迷人,里面夹杂了许多情绪,愤怒,无辜,无奈以及绝望。
关越手指的力道不知不觉放轻,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
因为刚才折磨得太久,寒远的嘴暂时无法合拢,微微张开着,目光如飞鸟,在关越身上一晃而过。
关越“嘶”了一声,弯腰吻住寒远,将舌头递进去,越发沉迷地吻着。
寒远闭上眼睛,一把推开了关越,道:“我要回家。”
关越面部表情有些僵硬,道:“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寒远已经站起身,扯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转身就往外走。
关越忙追过去,一把拉住寒远的手道:“大晚上你打的到车吗,这么冷的天,还下雨,你真想冻死在外面?”
寒远脾气倔,一心想着要离开,不管关越怎么拉扯,凭借着一股蛮力硬是出了别墅,刚出大门,浑身就被雨水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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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寒远倔驴似的性子,关越又急又气。
“好了!”关越大吼一声,道:“我送你回家,进来把衣服换了。”
寒远仍站在雨地不为所动。
关越气愤,转身回去拿了外套,带上车钥匙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