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粟的身子越来越下坠,几乎坐在了男人脸上,把淫肉一股脑塞进男人嘴里。
男人活动口腔挤压他的淫荡器官,舌尖伸进穴口浅浅戳刺,又是一阵狠吮,里面喷出大股淫液,箭一样打进男人嘴里。与此同时上面的小肉棒也射出精液,浇在了他自己的小肚皮上。
任粟的腹部到大腿全是湿液,淋淋漓漓的往下滴,双腿软颤着站也站不稳,鲜红精巧的性器官勃发充血,像个被开到最大挡的性爱娃娃。
梁冶舔舐嘴角亮晶晶的液体,叫他自己扒开阴唇,笑眯眯的注视着那里说:“干净?我舔了这么久也没舔干净,我看你这骚逼早就烂透了,一缸水也洗不净你,这花房里全都是你的骚味儿。”
任粟这才想起来现在在花房,四周透明无阻,他敞着身子在光天化下的花房里被男人用舌头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