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民了,到你那儿吃你的住你的,像什么话。”
原来纠结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这事儿,江枫悦知道秦云敏感得很,没事老爱有些胡思乱想,乐道:“那行,你不到我那儿去,我搬过来行了吧?反正那房子只租了一年,我赖你家混吃混喝,你包养我,行不行?”
“别胡说,什么包养不包养的。”秦云微嗔道,她们好好地谈恋爱,包养这个词也太难听了。
江枫悦就喜欢秦云这么一本正经经不起玩笑的样子,笑道,“好好好,不说了。”
江枫悦没有正式搬过去,可她吃住都在秦云这边,和搬过去也没什么差别了。
江枫悦跟秦云说了自己给她推荐的工作,秦云工作了这么些年,开销用度不大,攒了一笔小钱,大概十万左右,想着歇一歇,不急着工作,江枫悦也就随她去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枫悦现在和秦云两个人小日子过得滋润,连带着工作都格外顺利,连市场部的其他员工都看出来了,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哎,咱们总监最近这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
“不知道,我今天去她办公室送文件,正看见她对着手机笑呢,啧啧啧,那个笑看得我都瘆得慌。”
“这么说来总监好像是不一样了哈?原来虽然也整天笑笑的,可是那个笑一看就是客套啊,冷冰冰的,现在……怎么说呢,虽然瘆人吧,可笑容里好歹有点温度啊!”说这话的是个新来的小青年,刚毕业,愣头青。
旁边的女职员笑了,“就你会拽词,还有温度呢,真当自己是文艺男青年啊?”
“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江枫悦站在他们身后,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可怎么看怎么带着杀气。
“总、总监好!”众人作鸟兽散,全都埋在自己的办公桌前面不敢说话。
“妄议上司私生活,今晚通通留下来加班!”
“啊?”
“不要啦……”
“总监手下留情啊哭哭……”
办公室里一片半真半假的哀嚎,市场部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换了一批新人,原来江枫悦刚来的时候的那些下属大多要么辞职要么跳槽了,新来的人压根不知道市场部曾经还有一号人叫秦云。
江枫悦满意地听着他们的嚎叫,秦云的微信发了过来。
云那个云:[晚上想吃什么?]
心悦君兮:[我想吃鱼,不放辣。]
云那个云:[好,做红烧鱼好不好?]
心悦君兮:[听你的。]
江枫悦和秦云的工作微信都互相加了好友,不过她们日常聊天都用这个微信聊,双方的通讯录里都只有彼此这一个联系人,莫名的就有了一种专属的小小默契。
秦云发完微信,准备去超市买条活鱼回来,小区对面就是一家沃尔玛,来回不到十分钟,秦云也没怎么拾掇,换了鞋拿上钱包钥匙就下了楼,刚出了单元门,被一个秃顶的老头拦了下来。
“您好,请问你认识江枫悦么?”老头弓着腰佝着背,虽然面上带笑,可是小眼睛呲溜转,贼眉鼠眼的不像好人。
秦云心下警惕,“你是?”
“我叫江万年,您好,我是江枫悦的爸爸。”老头嘿嘿笑着,想伸手和秦云握手,秦云退后了两步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你胡说,阿悦的爸爸早就过世了,她亲口跟我说的!”
“什么?她居然这么说?这个不孝的东西!”老头啐了一口老痰在秦云脚边,“这么咒自己老子,她……她不得好死!”
老头神色激动,看起来神经不大正常,秦云不想和他纠缠,绕开他就想走,谁知被他一把拉住手腕,“你不能走!你得给我钱!你得给我钱!”
“你!你放手!”秦云慌了,使劲甩着胳膊要挣脱,可那老人看着病怏怏的,其实力气大得很,铁钳一样箍着秦云的胳膊,她怎么甩都甩不脱老头的桎梏,“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秦云惊慌失措地喊道。
“你喊?你喊个屁!”老头又啐了一口,破口大骂,“江枫悦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变态喜欢女人,她以为她老子不知道?我呸!宁愿把钱花在你们这群被人玩儿的小biao子身上也不给她老子?想得美!”
老头越说越气,瘦得皮包骨的脸都气得又红又涨,跟个气球似的,被人用针戳一下就得漏出来,“上次三十万就打发我了?我还以为她真没钱呢,哼,她在网上的那个视频我都看了!你让她给我钱!我要钱!”
老人说着两只手一起上,去掐秦云的脖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我要钱!我要钱!”
他的又破又脏的衣服袖子从树枝似的胳膊滑落到手肘,小臂上赫然一排密密麻麻的针眼!看得秦云头皮发麻。
“给我钱!我要钱!”老人手上的力道收紧,秦云被掐着脖子喘不过气来,两只手不停地划拉,翻起了白眼,眼看着就要晕厥过去,老头的两只手被一个人掰开,接着他小腹挨了那人皮鞋一脚踹过去,一下子摔出去老远。
“咳咳咳咳咳……”秦云两